正文 五加一大于无穷(光与夜之恋同人文)【NP】【1v6】 — 【34】UnrevealedSecretIII

正文 五加一大于无穷(光与夜之恋同人文)【NP】【1v6】 — 【34】UnrevealedSecretIII

Notes:

本次更新会有大肉,XP变态,三观歪,不建议观看。

预警:

整体为背着陆沉和周严偷情的背德Play。

有调教周严情节/勾引周严情节/狗塑周严/学狗叫/捆绑/脏字粗口/语言羞辱/会出现“操”、“骚”、“狗”、“发情”等字眼。

有周严反扑情节/吸血/药物引导发情/内射/喷水/口交颜射/体外射精/等……

如接受不了,就别点开。? ??? ?

「34」

Unrevealed Secret III

隐秘心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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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小姐走回车边的路上,周严突然感觉怀里的小身子一沉。他低头看去,发现原来是女孩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几分钟前还在浑身颤抖着向他哭诉害怕的小姐,此刻已安然躺进他胸膛里熟睡,她浓密卷翘的睫毛低垂着,正随着呼吸而微微抖动,这让周严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以免过于剧烈的颠簸惊扰了她的好梦。

轻手轻脚地把女孩抱进车里,周严也坐进驾驶位。但当他的双手握在方向盘上以后,他才发觉自己的手臂仍在难以自抑地打颤,仿佛他的身体还没有从那阵巨大的恐慌中恢复过来——正如今早,他意识到小姐已经不在他的房间里时一样。

这是一个为数不多的、被手机闹钟叫醒的清晨。由于周严的睡眠很轻,通常他会在第一批早起捉虫的鸟儿开始鸣叫之前就从睡梦中醒来。

昨晚是他漫长人生当中睡得最舒适的夜晚,他说不清是什么让他变得贪睡了,但他想这都和小姐脱不了干系。这间他生活了许久的屋子里萦绕着独属于她的甜蜜香气,它们幻化成带有明艳色彩的云雾填充了他脑海中那片姑且可以称作是梦的黑暗,这让他久违地感到安心,连他一直紧绷着的警戒意识也跟着松懈了下来。

睁开眼,先是被窗外映进的刺目天光晃了一下眼睛,周严眯着眼从沙发上坐起身,视线落在了随他动作滑落下来的薄毯上。昨晚入睡前它还没有盖在自己身上,这分明是小姐为他拿来的。

“小姐?您已经醒了吗?”

睡得比小姐还要久,这无疑是一种怠慢。想着,周严便慌张地跑进卧室去寻小姐的身影,然而进去一看,才发现那里已是空无一人。

目之所及的空旷让周严瞬间找回了警觉感,他转身寻向房屋各处,不过,不等他找遍整个屋子,他随着梦醒而复苏的嗅觉便向他发出了讯号——屋子里属于小姐的气味变淡了,她早已不在这里。

宛如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将他淋得透彻,只消一秒钟时间,周严就感到浑身的脉络都在因惊慌失措而凝固起来。血液像是在倒流,刺骨的寒意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比他独自一人被扔进雪山里接受试炼、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服昏倒在雪地里时还要寒冷。

他想或许这就是害怕的感觉。

他从没想过,这种他一度认为自己的世界里并不存在的情感,此刻竟可以如此跋扈地控制他的所有感官。包括他那颗并不怎么跳动的心脏,现在,它像是已经完全停止了搏动,只给他留下一阵盘旋在耳朵里的嗡鸣、和覆满全身的冷汗。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是个自懂事时起,就严格执行血族的残酷教条、作为陆家看门犬过活的冷血之人。他独自完成过试炼,受过濒死伤、也杀过人,但无论是在感受到死亡一点一点渗透进他的身体时、还是冷眼默看自己的双手染上洗不掉的鲜血时,他都从未产生过任何情绪波动。

可如今,那个总是冲着他这样不堪的人露出粲然笑面的小姐仅是离开了他的视线,他就立刻变得六神无主了。

他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在乎一个人。

他想这不仅仅是因为少爷的命令。

冲出大门时,周严在门口闻到了陌生血族的气味。他一直奉命暗查陆霆极其党羽的动向,很快就联想到了那个被陆霆用来豢养血奴的地下室。

“不要让陆霆有任何接近她的可能。”

那时,少爷的这句话反复旋绕在他的脑海里,让他从自责中生出几分愧疚。他知道少爷留他在小姐身边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护她周全,但现在因为他的一时大意,小姐或许就要沦为陆霆的血奴了。

这全部都是他的责任。

一股强烈的不甘和愤怒化为身体上的行动力,周严没有多想,便只身一人驱车驶上了大路。

平常,超出计划之外的事情他都会第一时间报备给陆沉,然后听从对方的指示。但这次,周严已经顾不上去通知陆沉,行动全凭自身的意志驱使。他的头脑无法冷静地思考,颅内像是有无数混乱的嘶喊声不停地回响,在那片嘈杂中唯一清晰的念头,只有四个字——“救回小姐”。为此他必须立刻行动,越快越好,一秒钟都不能耽搁。

像个一直按照程序运作的机器人,突然有了自己的想法那样,这是周严第一次在缺失少爷命令的情况下去单独行动,但他却意外地感到了一阵自由。

周严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在那条狭长而逼仄的走廊里大杀四方的,一道道血迹在空中溅射出猩红的抛物线,又染在他的衣裤与皮肤上。他用双手和獠牙铲除了任何阻挡他接近小姐的障碍物,终于,当他将地下室外紧闭的木门撞开后,他那几近失去生机的心脏又开始懂得如何搏跳了。

女孩蜷缩在地上的瘦小身型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牵动着周严的整颗心都在跟着刺痛,但至少,她还活着、还是安全的。他用充满私心的动作将她颤抖的身体拥入怀抱中,那时,他才感到自己的血液不再那么冰冷了,就像此前流失掉的一部分生命力,又重新注入回他的体内一样。

也许不知从何时起,小姐已经拿走了他的一半灵魂。又或者,他原本就是残缺的,是小姐填补了他无意义人生之中的空白。

他曾见过少爷对着落地窗外的一方夜色,轻喃:“她是我的弱点,但我不能失去她。”

他想现在,他似乎能够理解一些了。

思至此,周严侧目看了一眼躺坐在副驾上的女孩。她身上正披盖着他的黑色外套,在他故意放缓的车速下睡得香甜。车里开了暖风,但这并不妨碍周严从中分辨出小姐的气味,甜美馥郁、又夹杂着血液的芬芳,随着他的一呼一吸进入他的身体,安抚了那双止不住颤抖的手臂、和他因慌乱而变得胆怯的灵魂。

她匀长而稳定的呼吸声比任何背景音乐都让周严觉得动听,红灯了,他扭头看向女孩,抬手用指背碰了碰她的脸蛋。

那片柔软又温暖的触感使周严的心跳乱了一拍,他触电般地抽回手,但几秒钟后,又忍不住再次向她探去。

他享受自己微凉的指尖被女孩的体温染上热意的感觉,却又忍不住质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了如此得寸进尺的人?

绿灯亮起,心中的疑问得不到答案。周严端正坐姿,继续驾车前行,思绪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回忆。

他想起那些自己跟在少爷身后,默看小姐与少爷卿卿我我日子。想起自己是如何见证了,那个对任何人都不交付真心的、以狠厉薄情的手段迅速爬上血族高位的少爷,偏偏只在小姐面前露出柔软又不设防的表情。他自幼伴着少爷一同长大,当他看见陆沉的眸底因小姐的出现而流转出温柔明亮的光泽时,周严在记忆中搜索着少爷曾经的模样,但结论却是,这阵光泽从未出现过,即便是在陆沉还尚未经历家庭变故的时候。

少爷总是称呼小姐为“小兔子”,他想这一定和少爷小时候偷偷喂养过的那只白兔有关。只是当他作为旁观者看得久了,就难免会觉得,如若未来少爷和他的小兔子之间又注定有一方会走向陨灭的结局,那一定是白兔杀死了少爷。

十字路口,周严驱车向右拐入下一条路段。

前方路口的绿灯就要亮起了,但他却看见马路上仍有一串影子还尚未通过斑马线。一家三口,步速因照顾小孩子而走得有些缓慢。周严踩下刹车,让车身在斑马线前停下。绿灯亮起了,他听见后面的司机鸣笛催促的声音,但他仍旧耐心地等待着,直到一行人安全走到人行道上以后,才重新驱车向前。

三人途径车前的挡风玻璃时,那对父母礼貌地向他举手致意,他也点头回礼。现在车身已经驶离了那个路口,周严还是不自觉地瞄了一眼身侧的后视镜,看见夫妻二人一人一手牵着小孩子在人行道上行走的画面。

他从来对人类世界的情感或关系毫无兴趣,但今天,尽管只是视线触及那幅和谐画面的一瞬,他觉得这样会很幸福。

和某个人组建家庭,过细水长流的日子。没有命令、没有危险、回家以后能拥有一个温暖的怀抱、看见一张灿烂的笑脸。

似乎会很幸福。

周严不得不承认,当他在脑海里设想那些情景时,故事的女主人公总有明确的样貌。是小姐的脸。

也许不知不觉间,当初得知自己能够和小姐独处时的窃喜已经发展成了现在的贪念。他的欲望随着小姐的一颦一蹙、一言一行而日渐膨胀,在她一声声轻唤自己周助理的时候,他变得有些自大了。

他经常被评价为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但这不代表他的内心世界也不够丰富。相反,每当他在后视镜中瞥见少爷与小姐缠绵的模样、或是在门口旁听见小姐被少爷弄出娇腻的哼吟时,他都会难以自抑地从心底萌发出一股强烈的渴慕。

于他而言,这是一种极为陌生的情感,因为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性欲旺盛的人。

周严没有和谁做过爱,甚至连手淫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但他无法否认的是,唯有小姐迷离的眼神、和令人骨酥的嘤咛,能够让他的性器产生前所未有的亢奋。他曾无数次告诫自己要隐忍,但那种如火般热烈的冲动太过汹涌,强烈到他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幻化出小姐淫乱的姿态。所以最终,他只好败给情欲,甘愿做快感的囚徒。

他想着小姐自慰过,想着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过他的身体,涂着艳色口红的小嘴亲上他下贱的唇。他把自己的掌心幻想成是小姐的花穴,每次套弄都让他感到难以言喻的舒爽,但当精液射尽、头脑从巅峰的燥热中降下温来,他又会被一阵压抑的罪恶感所吞噬。

有时候,当那阵罪恶感太过令人窒息,周严就会想尽各种办法去惩罚自己。比如去从前差点淹死在里面的瀑布下脱光衣服,接受冷水的冲刷、比如用一整天无休止的搏击训练来耗尽自己全部的精力,再彻夜不眠。他想这是他作为一条家犬暗自觊觎少夫人应得的惩罚,他应当清楚自己低贱的身子不配触碰她,甚至只是在脑海里臆想过她的媚态都是一种不可饶恕的亵渎。

有段时间,周严也强迫自己故意疏远她了。他只用“是,小姐”来回答她,假装不近人情地忽略她的亲近,又任由女孩向他提出许多任性的要求,包括亲自送她到她的其他男人家里、或是在他们做爱途中被叫去帮她购买一盒崭新的避孕套。那时他是有点生气了的,但更多的是看透女孩小心思的无奈。他只觉得试图用这种方法激怒他的小姐是那么调皮可爱,因为他早就知道小姐有经常服用避孕药的习惯——她喜欢被精液灌满子宫的感觉,周严在少爷办公室门口旁听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点。

不过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当小姐不再气鼓鼓地跟他闹脾气,而是站在自己面前,用撒娇的声线叫他周助理时,看着那双向上瞄望着他的、亮晶晶的眸子,周严坚守多时的原则似乎顷刻间就变得不堪一击了。

她像是一颗拥有强大引力的恒星,让他不可抗拒地被她吸引、又围绕着她旋转。

他着迷般地靠近她,牵了她的手、碰了她的头发、在那个他们共同观影的夜晚,小姐靠进他怀中熟睡时,他甚至大胆地用指尖描画了她的唇形。

指腹传来她唇瓣上温热而柔软的触感,就在那一瞬间,周严认真地思考过忤逆少爷、并把他当做竞争对手来争夺小姐归属权的可行性。只是很快,他的理智就战胜了那一时的野心。他意识到这是一个足够令他感到后怕的想法,假若自己真的对小姐做出什么越轨的行为,少爷定会眼也不眨地咬死他。

是小姐的温柔让他变得太狂妄了,他原本不是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汽车兜兜转转,道路两旁的街景愈发熟悉起来,马上就要达到周严家的小区了。

地下车库的入口已经近在眼前,周严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竟下意识地把小姐带回了他的家里。原本这种时候,他应该要通知陆沉,并把她带到少爷的私宅等候少爷归来的。

他的手机就装在口袋里,甚至他此刻还能够感觉到那块金属重量的垂坠感。但随着车身驶向地下车库深处,遮天蔽日的水泥穹顶将整辆汽车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以后,周严握在方向盘上的双手还是丝毫没有挪动的意思。

现在还不行。

他的心音在脑海里叫嚣。

少爷不会再给他接近小姐的机会了,所以哪怕只是再多片刻也好,他想让小姐留在自己身边。

停车、熄火,轰鸣的引擎声止息,周严打开车门绕到副驾一侧,动作轻盈地将仍在熟睡的小姐横抱进怀里。

她的身体摸起来有些热,他希望这是因为车里开了一路暖风的缘故,而不是小姐生病了。担心地想着,周严微微皱眉,不禁加快了脚步。

“唔……周助理……”

一声轻呓从怀里传来,周严垂眸看去,发现小姐已经醒来。他随即放缓了步调,尽量不让走路产生的颠簸感打扰女孩,轻声应了句:

“抱歉,吵醒您了吗?”

女孩眼神朦胧地望着他,像是没睡醒似的,好一会儿才认出他的脸,随后又放心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我们要去哪里?”

“回家,小姐。”

“周助理的家吗?”

“嗯。”

回答时,周严害怕小姐会不愿意,好在她没有。他抱她踏进电梯,不自觉地紧了紧揽在她后腰和腿弯上的手臂。

打开家门,屋内的陈设还和今早他离开时一样。各个房间的大门都敞开着、沙发和卧室床上摆着尚未迭好的被子、客厅中央有一只被他不小心踢翻的垃圾桶,这是他寻找小姐时慌了心神的表现。

可惜现在周严没有空余去收拾屋子,他只当看不见一室杂乱,径直将女孩抱进卧室,把小姐放了在昨晚借给她睡的那张大床上。

女孩不愿躺下,只是坐在床沿。周严便将柔软的被子拽过来,披在她的肩上。

他低头去观察女孩的状态,看见她很乖巧地任他摆布,话很少,表情也迷迷糊糊的。白嫩的小脸上有两团过于明显的红晕,看起来有些反常,周严眉头一皱,联想到之前抱着她的时候感受到了她过高的体温,心里不免有些担心起来——他察觉到女孩手臂上的针孔了,不难想象陆霆在地牢里对他的小姐做过什么。

据他所知,陆霆与Novaten药业联合开发的药品中有几种是专门用来培养血奴的,只是目前药效还不稳定,对人类的作用也仅停留在促使受试者发情的阶段。他曾在资料上了解过,说这种药没有什么副作用,通常情况下只需睡一觉或者做爱就能缓解。思至此,周严蹲下身子,抬手顺了顺女孩的头发。看小姐的样子不像有发情的迹象,只是体温略高、眼神有些涣散而已,希望他的担心是都多余的……

“小姐,您感觉怎么样?我去给您拿水喝,请您在这里稍等。”

人类不舒服的时候,多喝些水总归没错。想着,周严便对小姐低语了一句,转身准备去往厨房。

“周严……”

“小…唔!”

他刚向远处跨出一步,袖口就被小姐伸手揪住了。周严顺势转身看她,视线刚好撞上女孩站起身扑进他怀里抱住的动作。

男人的身体顿时一僵,但很快又在小姐的搂抱中放松下来。他有些越界地抬手轻拍了两下她的后背,眸光愈发温柔。

“小姐……您怎么了?”

“不要走……我不想分开……”

她把脸蛋藏进他胸前的衣服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那双圈在他腰畔的纤细手臂加重了禁锢他的力道,让那里的皮肉产生了一阵痒热的实感,惹得周严的心脏不自觉地加速跳动起来。

“我不会走的,我只是去给您倒杯水而已。”

他祈祷自己胸腔内的喧响不要被小姐听去了。

假装淡定地柔声回复着,周严抓住女孩的手臂,强行卸下了腰侧的两条小胳膊。

不过这动作显然让女孩感到十分不满,她一脸不高兴地瘪着小嘴瞪看向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委屈哭了似的。见状,周严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声线又软下一度:

“就一小会,好吗?”

语毕,小姐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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