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春花傳 — 第八十九回他好少婦

正文 春花傳 — 第八十九回他好少婦

于工宅那天见过这位冶艷欲滴、柔媚温婉之妇人,藩世可是心痒难耐了。

在得知她爱逛金缕庄,他便终日墩于此,製造偶遇,好能获得与少妇独处之机会。

相处起来,可观察到她性子是偏娇软温顺,更是激起他欲想捞得更多便宜。

而且,他吃定,即使冒犯了她,为着情面,她都不会把事情闹大,让任何蜚言蜚语传出,引人詬病。

看着此妇人胆怯怯,用着如小鹿般温顺之眼眸直勾勾地看向他。

他重咽一口唾液,真是想就地正法她。

然而,时机还没有成熟。

美好之东西当要慢慢享用。

看着把胸脯妥妥地护着,不经意间把奶肉压得往外挤,又回想起刚才为她擦衣襟时之抚摸,他瞅一目裤襠处,可是微翘起来。

幸好,有衣袍遮掩着,才不被她察觉。

"望弟媳原谅。"

他之腰再弯多半寸。

工少夫人见着他摆着如此谦卑之姿态,还是一名有头有脸、知乎守礼之男子。她想可真是刚才他…他心急作坏事,可…可能他并没有恶意之。

见着她之神情开始松动起来。

他心道,真是一名傻妇人。

都是的。将来,他把她肏完,都不怕惹事上身。

况且,她长着一副玲瓏有致、肌肤莹雪、蜂腰猿背之身子,他不禁舔一记嘴角,对于要拐她回家大战叁百回合之决心更是确实。

他见着她没有任何举动,再卖惨地道:

"兄长,诚心在此跟弟媳道歉。为表诚意,兄长愿听从弟媳任何责骂。"

"兄长,何需如此言重。"

"弟媳,这是应该的。请道,兄长愿受之。"

工少夫人见他态度真诚,想着刚才可真是一时错失。

"没事,兄长请起来。"

"弟媳,不用怕难为情。是兄长之错失,愿受罚。"

工少夫人见着,忙上前扶着他。

"兄长,请起来。这只是误会,何谈错失。快起来。"

纤柔之小手扶着手肘。

"弟媳,不用怕会伤害到兄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鞋履往前些许,拉近距离。

工少夫人仍是不断劝解他。

"兄长,不要逗弟媳了。这本是误会,何要谈得如此重。"

"真的?"

"嗯。"

猝然,他一个抬头,恰巧顶弄到两座软绵之山峰。

"啊!"

工少夫人忙后退两步。

藩世知见着她戒备之模样,熟知要忍让几份,不应一而再再而叁地冒犯她。然而,馨香縈绕鼻腔,她又是如此柔声细气地开道着,他才想着再拿点便宜。

"啊!弟媳,兄长…不知跟你如此近,才抬头。那知,会如此的。真是抱歉。"

他又再作揖,向她表达歉意。

工少夫人拉开与他之距离,审视地看着他。

见他又是低眉顺眼,她一时分不清可是故意为之,还是刚巧撞上。然而,面对经常撞上来之兄长,她都是回避着点才好。况且,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传出去,对于她之清誉总是不好。而且,她还是有夫之妇,即使独处之男子是义兄,亦是于礼不合。

"兄…兄长,弟媳突然想起今日还有事,还是是先行离开。至于,挑衣之事,弟媳过多几天才来吧!"

"啊!弟媳…"

说完,她头亦不回地离开了。

他见着心想坏事了,可是心急吃不到热豆腐。

明知,少妇不似坊间之窑姐儿,可是有夫家的,从少被教得要叁从四德,四贞五洁。那,可被他一而再而叁佔便宜。

他脸露慌张,步伐却是不慍不火,不失贵族子弟之风范追随她身后。

他料定她不能独自一人下楼!

真是!工少夫人看着阶级,脸露难色,回头又是看到追急上来之藩世。

她一个咬唇,挽着扶手柄,迈着玉莲向下级走。

"嗯…。"

藩世不急上前扶她,还是站于阶级上,居高临下地从后欣赏着倔强之少妇人,柳腰软弱无力地撑着摇摇欲坠之身子,不知可是胸前之肉重,重心可是不断前倾,圆尻处又夹得死紧,差不多可观看到整个形。

她可是要躬着而行。

他饶富意味地看着,她真是块宝。不像别之少妇般无趣,处处透露着风情及勾引人之姿态,又要被世俗束缚着,当他可把她…

想到此,他可是心痒痒了。

听着楼上传来之声音,伙计小哥步上楼梯级,看见如此之情景,欲想上前扶着工少夫人。却对上东家投来之杀刀子之目光,他顿时住脚了。

他忙把脑袋垂低。

藩世想着都欣赏得差不多了,亦不再为难她。扮演从后赶致之好心人,扶着她,并道:

"弟媳,让兄长扶着你下梯级。"

"不…不用。弟媳可自个儿来。"

其实,她欲想求助伙计小哥,见着他之模样,都是不要为难他了。

"弟媳,不要倔强。刚才,是为兄之错失,其并无恶意,请给弥补机会。"

她看着他双眸,可是真诚,她可真相信他吗?

然而,她双腿可是打抖着。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想缩又不得不递到他手中,接受他帮助。

他扬起一抹胜利之笑容。

此次,他真心诚意地助她下梯级,他亦贪心无惧地再捞便宜。

他从侧旁扶着小手承着她之力,步下梯级,头臚靠着耳珠道:

"弟媳,不用怕,为兄扶紧着你。"

一口一口热气吹着敏感处,她不其然侧缩一旁。用着一把娇媚,带点喘息之嗓音道:

"兄长,弟媳…知了。不要靠…这般近…说话。"

"还为刚才之事慍怒为兄?"

"不是,是耳珠会痒?"

"像这样?"

他顺势吹一口气进小巧之耳窝内。

一股湿暖之热流直袭耳窝深处,引来一阵骚麻。

她想不出他会有这一举动,脚子一滑,整个身子欲往前扑倒。

"啊!"

伙计小哥一旁见着都脸露惶恐,都「啊」出声

藩世及时反应立马伸出大掌圈着妥妥地她之幼腰,不让她倾倒下去。

"小心!

她被扶稳后,仍一脸惊惶失措之模样。

而一切之罪魁祸首便假惺惺地道:

"弟媳,不用怕。为兄牵着你。"

"呼…呼…"

她傻愣愣地点着头。

直被他圈着柳腰,像把她整个人圈抱于怀中亲暱地牵着楼下。

而此时,本于仓库中翻找布料之徐掌柜及婢女出来看到此一幕,婢女忙把手中之布料交到掌柜手中,上前扶着工少夫人。

"夫人。"

工少夫人听着要人唤着,先呆呆地看一记婢女,再看一目藩世,像想到甚么,忙推开他。

"兄长,弟媳有事,先行离开了。"

然后,她头亦不回地离开了。

他没有出言挽留,只是一旁静看着。

相比起,她仍会对他以礼相待,这样之反应才更合情合理。

徐掌柜悄悄地来到他身后,附耳于他耳中道了几句悄悄话。他本是愉悦之脸色,更是欢欣。

抬手看着牵过她之大掌,更像能感受到那肌肤细滑之感没有流走过般。

徐掌柜见着东家之表情,知晓是何事了。

而回到家中之工少夫人便勒令婢女要管好嘴巴,不要把刚才之事四处张扬。

刚才,她未经主子之意思随便被人带走,扣她一个月之工资。

听着此话之婢女当是不满,转头想身上之珠花,都觉得值的。

因着金缕庄之事,工少夫人多日没有出门。

然而,山不绕人自绕。她不出来,他便变着法子缠着她。

隔日,藩世命人把当日拿给她要看之布料送到工宅,并附上一封真情并茂之道歉信。

工少夫人折过来看之后,亦不作回应。

然后,他每隔几日,便命人一趟又一趟把礼物送到内宅里。

晚上,工大少爷见着叠于桌上之礼物,他向着于耳房出来之夫人道:

"又是义兄命人送来的?"

"嗯。"

"他真是客套。"

工少夫人抿嘴没有回应。

他亦不为意。

"过来坐,为夫有事要跟你相讨。"

她缓缓地步到他身前,坐于大脚上。

一阵香气迎脸而来。

"为何夫人身上总是如此香?"

"相公,不可贫嘴。"

他轻笑着,大掌拉开衣襟,便袭上奶子。

见着他又如此不合礼,忙捉着大掌,抬头问道:

"相公,可不有事跟妾道。"

"今早,为夫巧遇义兄,他邀约为夫与夫人到城外之别庄去赏梅。"

他轻印香肩,指尖画着红朱萸。

"相公,可想?"

他思索片刻,便道:

"为夫道要回来问夫人,然而,见他如此承意拳拳,而且于生意上他又多方关照为夫,亦不好拒绝他。但是,为夫都要尊重夫人,若不想去,为夫代为婉拒。"

她借意拥抱着他,并道:

"妾听从相公之安排。"

"那,为夫便答应他了。"

"嗯。"

他单手拥着她,并道:

"时辰亦不早了,去歇息了。"

她轻轻点过头。

他便把她横抱于怀中,往幔帐内去,并命婢女。

"把东西收妥。"

"是。"

婢女纷纷收礼物,其间,耳侧便传来夫人于帐帷内传出来之喘息声了。

翌日

工宅有名小廝到太守府送信。

太守门人收到,拿着信件到大少爷之院子。

于门外,遇着大少夫人身前之管事妈妈。

截着他问道:

"何事?"

"有人送个给大少爷。"

管事妈妈见着,便道:

"给我,我拿比大少爷。"

"但是…。"

"甚么!不可以?"

"不是。"

门人唯唯诺诺地递给她。

她接过,便回侧厅向大少夫人稟报。

"夫人,有信件给少爷。"

"嗯。"

坐于热炕上,闭着双目,手捧暖炉。

"相公,那边可要了水?"

随身婢女道:

"要了。"

"好,到相公那边去。"

此时,她睁开双目,站起来,步出侧厅,把她映照出来。

她有别于普遍之江南佳人那张清雅秀丽,柔和细美之脸,长着一副美艷大方,棱角分明之容貌,举手投足间带着凛然俐落之气的妇人。

她领着下人往夫婿之地方行去。

"叩叩。"

"何人?"

"相公,是妾,可方便进来?"

藩世听着,爽快地道:

"可。"

房门被下人推开,大少夫人眉中有笑般进到房内。

进内,可闻到一股沐浴过后之香气充斥房间,仔细一索,又可闻到当中縈绕着丝丝麝香酸涩味。

她仍是脸不改色,笑语盈盈地步到夫婿面前,并接过小廝手中之内衣。

他追着她之身影,问道:

"为何来此?"

她嫣然一笑地看向他。

他一手把她捞到身前。

她「嗤」一声地笑。

"何事?"

"心急,让妾为您穿上里衣先,不要着凉。"

他展开双手,她提着衣为他穿上,并于身前为他系着衣带,一副小鸟依人之模样。

"早前,您跟妾道的那家工宅,今日回信道,过几日可跟我俩到城外赏梅。"

她把信件从袖子中取出来,递到他手中。

他迅速地展开来看,一目数行,便扬起一抹笑容。

"这样,你上心点。"

她轻拍一记胸膛。

"难道您信不过妾。"

"不是,为夫那信不过夫人,只是随口一两句。"

"妾,真是想看被相公看重之工夫人。"

用双手圈着幼腰。

"为何闻到一股酸意?"

她抬头横看着他,娇嗔地道:

"相公!"

听着她要来气了,他圈抱着她。

"是为夫不是,说错话。为夫当然相信你,你才是为夫最看重之人!"

顿时,她立马巧然笑脸,依靠于他胸前,眼角却往帐帷里瞅去,看穿纱子里之景像。

双目可是凛冽。

她再为他穿妥衣裳,整理妥当仪表,便把他送离房间。

于离开时,藩世道:

"这里之事你处理妥当。"

"妾,知晓。"

回头,大少夫人步进帐帷内,站于床榻旁,看着披头散发之女子,身子裎裸,双腿满是白浊,气喘喘地卧于榻上。

身旁之妈妈见着,便道:

"夫人,这里奴来处理,不用污了您双目。"

听着妈妈之劝解,大少夫人扫看那名女子一目,便吩咐道:

"记得盯着她服用避子汤,再给她叁百両,便送她回夫家吧!"

"是。"

她意味深长地多看她几眼,便转身离开。

婢女随她一同离开,并走到一个回廊停下。偷覷见着大少夫人,她暪声不响地立于此,看着园景。

她甚是愤慨地道:

"那位夫人真是不知帘耻,一大清早便过府来勾搭少爷。夫人,不用为那些狐媚子伤神。少爷总有一天知您的好。"

她垂头看她一记,语气平淡地道:

"是吗?"

"夫人,您不气?"

"气甚么!"

"她们这般明目张胆过府来跟少爷媾合,跟本不把夫人放于眼内。"

她听见她之说法,拿着丝帕掩嘴。

"她们能威胁到我之位置"

婢女一怔,是的,夫人有家势,有名份,有儿女,便纳声了。

大少夫人又是好整以间地欣赏园景。

当初是,她来勾搭他,还是,他去挑逗她,可是说不清呢!

然而,有一事可不算是秘辛的了。

便是,太守府大少爷—-徐藩世好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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