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秦时+天九]忘机(H) — 韩梦五入局

正文 [秦时+天九]忘机(H) — 韩梦五入局

卫庄看着双手紧紧捂住小脸的少女,勾了勾薄唇,倒也不准备再欺负她,没有叫人进来收拾,自己单手抱起忘机朝浴池走去,左手微抬,床榻上的一切被包在软垫里扔到了一边。

他直接换了个房间,忘机早就在他怀里睡着了,卫庄替她清理了许久,才把那些混合的体液洗干净,花穴轻轻含着他的手指,她也没有醒过来,只是下意识的抱着男人,眼睛闭得紧紧的。

卫庄搂着她的肩膀,将人按在自己胸口,一夜无梦,醒来难得神清气爽,一扫胸中沉郁。

不管什么事,他一向不到辰时就会起身,可她第二天总会说自己好累,偷懒睡到自然醒,温香软玉在怀,他也舍不得留她一个人,只有忘机在,卫庄才会少有的放纵自己。

“......唔,什么时辰了。”细软的声音带着些许鼻音,像一只小奶猫,忘机说着话,眼睛却半点没有睁开的意思,感受着一室光亮,整个人往卫庄怀里缩,试图把眼睛遮住。

卫庄赤裸着胸膛,感受着胸口那个小脑袋和两个奶团儿一个劲儿在那乱蹭,不由得“啧”了一声,按住她的脑袋,声音略带沙哑,“辰时了。别动,你乖点。可以再睡会儿。”

本来还迷迷糊糊的忘机一下子就惊醒了,感受着大腿边某根肉物又有抬头的趋势,立刻拉过搭在腰上的薄被,裹住自己滚到一边去,离卫庄远远的。

她体质偏寒,虽然与卫庄同样内力深厚,但体温远不如男人炽热,她抱着他就会不自觉地挣脱被子,根本没注意到娇躯是光裸的贴在他身边。

“不睡了,我要回去了。”忘机裹得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了一张脸,看着卫庄小声说道,“哥哥,给我找一套衣服。”

卫庄没有计较她的小动作,他对她的容忍度本就很高,更不用说昨晚已经吃干抹净,左右人都跑到他眼皮底下了,难不成她还能跑了?他挑挑眉,“回去?我在这,你要去哪儿?”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一个人来的吧。”忘机撇了撇嘴,“我身边有天宗的弟子,我总得跟她们一起。”又淡淡道,“无论是你,还是师哥,你们要做的事都与我无关。”

他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声线低了下来,眼神冰冷,“念念,那你来韩国...到底是要做什么。”

“不只是韩国,我还要去很多地方,天下之大,何处我不能去?”忘机轻轻说道,“我见过师哥了,自然也要来见见你。”

卫庄的脸色和缓了一些,沉默了片刻,他也没有说什么让忘机强留下来的话,更别说请求她。多说无益,只有通过行动,才有机会,他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少女,“念念,你变了很多。”

卫庄很清楚,过去的他之所以胸有成竹,想在出谷后带忘机走,是因为他认为盖聂或自己会有一死,更是因为她的迷茫,那时的她就像一个迷了路的茫然孩子。

活着,竟然只是单纯的活着,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她不知该往何处,也不知要做什么。

卫庄跟盖聂都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两个人的承诺,不仅是出于对她的占有欲,更是担忧与害怕。既然她找不到前路,那么他们默契的约定,活下来的那个人要牵着她一起走。

可终究没有算到,瑶光给他们带来的连锁反应,他跟盖聂不用决战,忘机也被天宗带走了,被迫与他们师兄弟分开。

分别一年,她的性子真是与从前截然不同,卫庄了解她,最大的区别就是忘机似乎找到她想做的事了,她不再迷失,眼里有了神采。

“是吗?那,哥哥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忘机勾起嘴角,冲他灿然一笑,又轻松的说道,“我也没说马上要离开韩国呀~至少,在我留下来这段时间,我会帮你的.....”她伸出手拉着男人的手臂摇了摇。

卫庄叹了口气,剑眉星目都柔和了两分,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好是坏,复而郑重的说道,“只要你心境没有受损便可。什么样都好。”摸了摸她的头,不等忘机回答,他便起身去给她拿衣服。

他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可以肯定一点,绝对与她的内功有关,任何一个人的心性若是不能与自己坚持修炼的功法相符合,必然会出大问题。道家修心重养性,忘机的变化实在是太大,情绪外露丝毫不加掩饰,与鬼谷时的她简直是两个极端,他不信有什么外力能让她变化如此之大,惟一的理由便是内里出了问题。

忘机躺在床上,看着男人完美的倒叁角背影,愣了一秒,原来哥哥也看出来了,她轻轻笑着,手放在心口上,感受着有力的跳动,这两个人真是,比她想象中更了解她。好难办啊......

自家师哥知道,只是盖聂的性格就是那样,如天空般温和包容,不管忘机怎样,他都接纳,只要忘机不说的事,盖聂就当不知道。卫庄则是不同,看似是一块寒冰,里面却隐藏了一团火焰,他对她的担心从来都是有话直说,却不会灼伤她。

卫庄细心的帮她穿上衣服,替她打理了头发,这是她素日爱穿的衣裳,忘机看着头上的发饰和腰间的暖玉,“这些......”

“所有的东西,我都替你从鬼谷带走了,我知道总有一天,它们会派上用场。”卫庄站在她身后,负手而立,“用过午膳再走吧。”

忘机歪了歪头,看着镜子里的男人,“那,弄玉姑娘在不在?我想同她一起。”

卫庄黑了黑脸,怎么招惹了他跟师哥还不够,连女子也不放过,昨天他在隔壁暗中观察的时候,可是看见她都贴到弄玉身上去了,惹得别人脸红羞涩不已,他咳了咳,“你的琴弹得比她好听,我也把你的琴带回来了。”

她一把站起来,扶了扶额头,“用膳,用膳。”这男人怎么什么醋都吃,还别扭的要死,拐弯抹角不就是想说不许她找弄玉么。而且古人弹琴重韵不重声,她在鬼谷的时候时常弹奏现代的音乐,卫庄听惯了,自然更能入耳,“你别在弄玉姑娘面前说我弹得比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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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紫兰轩出来,忘机便回了自己的别院,无形迎了上来,屏退了左右的侍女,他面色上没有担心,只是心底略微不虞,其实忘机昨日去时便说过,多半会留在紫兰轩夜宿,自然也是为了那个男人。

“一切都在按姑娘的计划稳步推进中,姬无夜已经进网了,只是......”无形轻声说道。

忘机跪坐在主位上,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是蜂蜜雪梨,赞赏的看了一眼俯身的男人,他倒是细心,“起来吧,你我之间,有话直说便是。”

“紫兰轩那位,您打算如何?”他试探性的问道,“放任不管的话,或许会造成一些变动?”

方才的甜意顿时消失的无隐无踪,忘机沉默了片刻,轻轻说道,“放心,不会直接与他对上,我大概能猜到他想做什么,他有事也不会瞒我,我和他前面不仅没有冲突,目标还会一致。”

“你须得谨慎才是,新郑的水,可是很深的。”忘机又嘱咐了几句,“来到新郑以后,我那边得到的情报已经有九成的把握,确定苍龙七宿与百越宝藏有关,你要小心盯紧当年百越战乱的叁个主要人物。”

“对了,无形你去取纸笔来,看看我画的这块宝石与那位胡夫人身上挂的,是不是同一块。”忘机想起弄玉身上那块绯红的宝石,与传言中的火雨玛瑙极像,如果真是这样,那下一步就更加稳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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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宅子中,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奋笔疾书,他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但他必须这么做,韩国,不能任由姬无夜这种人猖狂下去。

他飞快地写完,将纸条卷好,准备塞进笛子里,刚刚塞进一半,便听到一个带着讽刺的男声,这声音无疑于催命符。

“李大人,如此深夜,还在书写公文,真是勤政啊!”墨鸦漫不经心地说道,

“什么人?”他猛的抬头,强装镇定问道,心中已有答案。

“什么样的重要公文,不写在朝奏的竹简上,却要收藏得如此隐秘!”

“卫兵,来人,有刺客!”他大声喊到,试图挣扎最后的生机。

墨鸦冷笑,“呵呵,不会有人来的,他们都已经听不到了,李大人!”

冷风拂过,吹灭了蜡烛,“在黑夜里注视着黑暗的人。”他耳边再一次响起那个幽幽的声音,一阵黑色的雾气侵入房中。

他看着墨鸦,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你……你是夜幕的人!?”果然是他们,看来今天自己难逃一死了,手中的笛子,瞬间掉在了桌子上。

大门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开启,墨鸦从房梁上跳下,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浓重的黑雾围绕着他。

黑色的羽毛翻飞,刹那,墨鸦便从门口出现在男子面前,他拿起一根黑色的羽毛放在眼前,突然沉默了一秒,冷冷道,“我是谁的人,重要么?反正你的结局只有一个。”话音刚落,便直线冲向男子身后,手上的薄薄羽毛精准地在男子脖子上滑过一条血线。

他捂着脖子,鲜血不停地流着,“你们……这帮冷血无耻的凶手,为虎作伥!”

“为虎作伥?我现在很不喜欢这个说法,你让我生气了。”墨鸦拿起男子手中的笛子,一划,笛子便燃了起来,他嘴角浮起一抹微笑,自言自语道,“墨鸦只不过是按照吩咐行事。”将笛子一扔,转身离去。

墨鸦站在远处高高的房顶上,看着熊熊燃烧的宅邸,突然,他视线一转,警惕感告诉他,有人在看他,墨鸦下意识望向对面的一处楼阁,露出了一个玩世不恭的微笑,仿佛无数只黑色乌鸦出现,他的身影突然消失。

他眯了眯眼睛,他是夜幕的人,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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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韩非终于在初春的时候回到了自己长大的地方,他看着有些松弛的城门警备,微微摇了摇头,新郑,可是国度啊.....

他牵着白马走进城门,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哥哥!”韩非猛地转头,是红莲的声音!

来者是一位明媚的少女,她穿着粉白相间的飘逸裙衫,有着一头乌黑秀丽的盘发,脑侧垂下一缕,带着红宝石银莲花冠,红唇如樱,笑颜如花。

“红莲!”韩非惊喜的喊道,接过了扑倒身上来的少女,仔细打量着她,一别多年,她都已经长大了。

“你终于回来了!”红莲抱了好一会儿,才放开韩非,对着他看了又看,“哥哥,想死我了!”

“这么想我?那要不要亲亲我呀?”韩非摸了摸红莲的头,说着侧着脸凑了过去,本来只是开个玩笑,谁知少女说着,“要!”竟然直接亲了上来,他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傻瓜!我开玩笑的!你还来真的啊!”韩非眼珠子转了转,环视四周,又看见红莲身后的士兵,小声说,“你看看,大街上这么多人呐!”

没想到红莲并不觉得羞涩,而是仰着头,随手指着人,“看什么看,你,知道我是谁吗?”等到那人跪下一脸惶恐的道歉,她又指着周围的人说,“你们也是,全部把眼睛闭上!谁敢睁眼就挖眼珠!”

虽然知道自家妹妹说的是气话,她也不见得真的会这么做,但这样枉视律法,不在意人命的理所应当的语气,还是让韩非心里染上一丝愁云,他赶紧捂住红莲的嘴,大声说,“她开玩笑的,别怕别别怕。”

韩非转身拉着红莲朝王宫走去,一边警告她,“喂,你再胡闹,小心我揍你啊!”没想到红莲别着脸娇哼道,“我才不怕你呢,我有厉害的师傅教我武功,只怕你打不过我!”

“切,我是舍不得打你,我怎么可能打不过你,真是的。”韩非拉着她往前走了一截,只见人群散开,便放开了红莲。其实这话他说的心虚极了,荀子曾告诉过他,他已经没有半点学武的能力,虽然很奇怪,但韩非知道,如果红莲真的学了武功,只需要一点半点,自己也绝对打不过她。

“你去桑海那么久,念什么破书?而且你还玩失踪,好几支部队去迎接你,都找不到你!”红莲看着转过头不说话的韩非,连声质问道。

“哎,我喜欢清静。”韩非只得这么告诉红莲,他总不能直说,新郑有许多人根本就不希望他回去吧?或者说希望他留下点不治之症,永无继位的可能。

而且身在帝王之家,韩非明白,只要他回到新郑,此身便再难有机会,离开这个笼子,周游四方。他的确肩负着责任,但也想在彻底放下之前,做一次最后的放纵。

红莲并不知道自家哥哥心里的弯弯绕绕,只听他欠揍的语气,便气不打一处来,“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清静?你怕是又躲到哪里喝酒去了,是吧?”

她围着韩非转了一圈,然后捏着鼻子,“身上一股酒气,多久没洗澡了?我送你的项链呢?不会拿去换酒喝了吧?”

韩非连忙解释,“哎,上个月我可是在湖里彻彻底底洗的澡,项链在包里呢,我这不是怕弄丢了吗!”

说着说着,韩非便想起了那个湖中沐浴的少女,想起了她的背影。那个湖,鬼使神差的,他后来走的时候也进去沐浴过,然后感冒了好久......

若不是...若不是他想回去找钱袋,也不会见到那一幕,若是他不回去,说不定真就把项链当了买酒了。可韩非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上个月!”红莲大叫道,“哥哥你好恶心!”捂着鼻子站的远远的,然后忽略掉了男人突然绯红一片的脸色。

“就是洗澡染了伤寒,所以不敢再洗了。”韩非讪讪道,挠了挠头,然后被自家妹妹牵着往宫里走了。

兄妹二人并不知道,在他们路过的紫兰轩二楼,他们的一切都被人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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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5K+榨干了

有很多细节跟原作台词联系在了一起,保证没看过天行九歌也能看懂,而看过的很容易就能发现变化

今天如果10点没有加更,就本周末见,等到6月20几号一过我就可以日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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