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改寫東宮》 — 改寫東宮 之一

正文 《改寫東宮》 — 改寫東宮 之一

改写东宫原着/匪我思存改写/玄玥

我嫁给他的时候,是为了保住西凉的家乡。

但我没想到,保得住家乡,却保不住…

今天周遭的人都不和我说话,只因为我又和李承鄞吵架了。

每次吵完架,他总是不理我,虽然他本来就没什麽理我,只是他会不许旁人同我说话,像是我不存在一样。

反正我也不爱这里,偷溜出去玩反而比较有趣。

我拉着阿渡一起溜去街上玩。阿渡从以前就一直陪着我,像个影子似的,我很喜欢她陪着我,阿渡样样都好,还会武功,会保护我,避免我受到欺侮。

我们去茶肆听说书,正好说书先生讲到剑仙,形容剑仙如何了得,如何在千里之外取项上人头,我撇了撇嘴,觉得只是吹牛,拉了拉阿渡的衣角,转身就走。

走在街上,我问阿渡:「阿渡,你相信有剑仙吗?」

阿渡摇了摇头,我也耸耸肩,我知道这世上有武林高手,像阿渡的金错刀,她出手很快,快得我看不清,可是千里之外,连人都看不见了,怎麽取人头?

走着晃着,我正想着接下来要去哪儿逛逛,顿时耳边传来一阵吵杂,仔细一看,才发现不远处围了一圈人,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没注意阿渡有没有跟上,就往人群里钻去。

穿过人群,只见一个身穿素缟的姑娘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身後放着一卷破蓆子,蓆子裹着一具屍首,只露出一双没穿鞋的脚,周围的人都一边摇头一边叹息,对着她身旁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字的白布指指点点。

「卖身葬父?这位姑娘,你想卖多少葬父啊?」

话一说出口,所有的人都对我怒目而视。

我忘了自己穿着男装,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吐了吐舌头,「问一下都不行。」

这时候,阿渡拉了拉我的衣角,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总是担心我闯祸,但我从没多管闲事,只除了打过恶少追过小偷之外…

我偷偷的绕到人群後头,低着身子,仔细打量那个屍首,发现蓆子有轻微的动作,而且很规律,像有人在呼吸一般,我随手拉了根草蓆上的草,轻轻的挠着那僵直的脚底板。

过没多久,我发现蓆子开始抖动,越动越厉害,周围的人发现异样,有人大叫一声,指着抖动的草蓆说不出话来,还有的人大叫「诈屍」,更多的人瞠目结舌,吓得一动也不动。

这时候,草蓆里的屍首终於忍耐不住,一把掀开蓆子坐了起来,破口大骂:「哪个王八蛋在挠我脚板心?」

我笑嘻嘻地回他:「王八蛋骂谁?」

他怒气难消地瞪着我:「王八蛋骂你!」

站起身,我笑得开怀:「果然是王八蛋在骂我!」

听到我说的话,他一骨碌地爬起来,就想扑上来打我,只见阿渡一闪,将我护在她身後,我朝着装屍首的人扮鬼脸:「死骗子,装挺屍,三个铜板挺一挺!」

骗子大怒,连同那个浑身缟素的姑娘朝我们冲了过来,阿渡不愿意在街上和人打架,拉着我飞快地跑了。

讨厌,有趣的事才刚做一半呢!

阿渡就是这样,她总是担心我在外闯祸,虽然说我很爱凑热闹,可我还是懂得分寸的,毕竟在大街上和人扭打成一团的确不好看,之前会追小偷等等的事情只是因为看不过去,忍不住就冲出去了。

阿渡的手劲很大,我被她拉得有点痛,踉踉跄跄地跑了一路,我们夹杂在人潮中跑过半条街,我几乎跑不动的时候,想停下来休息一会,抬头正好看见一间茶楼,本想唤阿渡让我进去喝口茶水,此时却见里头有个人正盯着我瞧。

那个人长得极为好看,穿着一件月白袍子,安静地用乌黑的眼珠盯着我。

被他这样盯着,不知道为什麽,我的心头突然一跳。

低下头,忍不住查看自己衣冠是否整齐,就怕跑着跑着,衣服乱了或是头发掉下来露了馅,不然那人怎麽会这样盯着我?

我们一路跑到牌坊底下,阿渡才松开我的手,我回头想再看那个人,他却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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