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世界唯一的你 — 二、回首(4)

正文 世界唯一的你 — 二、回首(4)

今晚难得两人没有在一起,上次见萧弈泽的朋友吓到季喻凡了,这次说什麽她也不愿意跟他去见朋友。

她没对他说Jack的事,原因无它,就怕他觉得她在挑拨离间,毕竟他跟他们认识比较久。

季喻凡吃完饭到外头散散步,回到公寓发现灯是开着,桌上还摆了两杯水,接着有个人从厨房探头出来。

「表姊,你回来啦?」

「韦盛?」韦盛是舅舅的独生子,与季喻凝同岁,是她们的表弟。「你在这里,那舅舅也来罗?」

「嗯,不过遇到一些叔叔伯伯,他们就一起去喝酒了。对了表姊,你这里为什麽会有男生的东西啊?」韦盛手里拿着刮胡刀。

季喻凡尴尬了,想着要用什麽样的藉口。她在这里又没朋友,说是朋友的男朋友韦盛一定不相信,说是自己的男朋友……

天啊!她才跟他认识没多久,要是舅舅知道她让男人在她的房间出没……她完全不敢继续想下去。

虽然韦盛才二十岁,但该懂的也懂得。

「表姊,我明白的。」韦盛朝着季喻凡暧昧地笑,他这表姊一到国外就开窍了,不错不错。「他是什麽样的人?要介绍给我们认识吗?」

「会的,但你先不要跟舅舅说喔!」她还要告诉他让他做点心理准备呢!

「好。对了表姊,我爸送过来的那件礼服试穿过了吗?有没有哪里不合身?」

啊,她都把这件事情忘记了,那天拿完礼服就和他在床上缠绵,之後就一直搁在衣橱,也没想到要去试穿。

「我马上穿穿看。」季喻凡放下手边的东西,赶紧回房间试穿衣服。

穿出来是很合身也很好看,不过韦盛却皱着眉头,觉得哪里怪怪的。

「表姊你等我一下。」

看着韦盛不知忙些什麽,季喻凡摇头笑了笑。她低头看看自己这身礼服,真的好适合她喔!好想让他看看……不知道现在的他在做些什麽。

季喻凡等着韦盛也是无聊,便走到阳台吹吹风透透气,她闭起眼睛,感受自然的微风。

「表姊。」韦盛拿了一条钻石项链帮季喻凡戴上。「这是我爸带过来给你的,他说搭这件礼服一定很好看,没想到我爸的眼光还挺好的嘛!」

「钻石这麽大,我好怕脖子被砍下来。」季喻凡摸着项链,开玩笑地说。

她没想到韦盛帮她戴项链的这一幕全都映入站在楼下的萧弈泽眼里,他紧握着拳头,又气愤又难过。原来她今晚不跟他出门,就是找男人到她家!

「我就说嘛!她是个随便的女人,你看,我们站在楼下都可以看到那颗钻石大到闪闪发亮,想也知道她是做什麽的!」身後传来Jack凉凉的声音,他只是随口胡诌破坏季喻凡的名声,也没想到会看到这种状况。看着萧弈泽气到快抓狂的样子,他更是加油添醋地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对你也不隐瞒,我跟她其实也上过床……」

忽然萧弈泽一拳揍了过去,咬牙切齿地说:「滚!」

Jack见目的达到也不再多说什麽,反正他就是嫉妒萧弈泽,如果这一拳能让他失去他真正喜欢的人,那也值得。

萧弈泽狼狈地抬头看笑得开心的季喻凡,为什麽他都愿意把真心给她,而她却要这麽玩弄他?当Jack说她是多麽糟糕的女人时候,他还为她平反,甚至带Jack回来要否定他说的,可是却被他撞见这种情形……

隔天季喻凡兴致勃勃地到萧弈泽房间要找他,手才举到一半门就开了,迎面而来的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那女人睨了她一眼,高傲地踩着高跟鞋离开。

季喻凡冲进房间,萧弈泽正好端着咖啡从厨房出来。

「刚刚走出去的那个女人是谁?朋友吗?」季喻凡随意地问着,不想让他觉得自己过份干涉他。

「看床上那麽凌乱,也应该知道她是什麽人。」

「你怎麽了?为什麽要这样说话?」季喻凡紧张地拉着他的手,却被他给甩开。

「只是不想跟你玩了。」

听到他说的话,季喻凡心凉了一半。

他从头到尾都只是在跟她玩吗?连说真心也是骗她的?不不,不可能,和他相处也有一段时间,她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

季喻凡不理会他的冷漠,再次拉起他的手。

「你是生气我不告诉你我的身份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现在跟你说……而且我也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那就是……我怀孕了!」

没有预见的惊喜,萧弈泽漠然地看着季喻凡。

「是我的吗?你确定?」萧弈泽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随便的女人吗?好吧!就算是我的好了,我不想要这个孩子,拿掉吧!」

他放下咖啡从柜子拿出一叠钱,毫无温度地丢在季喻凡的面前。

季喻凡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做这种事,举起手想要送一记耳光给他却下不了手。是啊!他也没说错,她如果不随便,怎麽可能会跟第一次见面的他发生亲密关系……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季喻凡毫无气势地说,是伤心、是失望,连指控他的无情都做不到,在转身离开後眼泪终於忍不住,这曾经充满他们欢乐的房间,彷佛是她不曾到过的天堂。

看她离去的背影,萧弈泽有冲动想要追上去,最终还是压抑住。

在床上辗转一晚,他也反省了自己今天对她的确过份了些,不管她是不是他认为的那种人,他都应该听她解释,而不是说那些话伤害她。

天一亮,萧弈泽马上去敲季喻凡的房门却都没有回应,他想到她之前曾经拿备份钥匙给他。门一开,除了家俱以外其它东西都不见了,才一个晚上而已,他就失去了她,难道她真的这麽急着逃离开他吗?

即使有再多的懊悔,他也唤不回已经失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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