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莫問歸路 — 1、殿前王威定生死,席下卸甲解相思(3)

正文 莫問歸路 — 1、殿前王威定生死,席下卸甲解相思(3)

朔国王座上,有两具紧密贴合的身躯。

朔王将手伸入尚熙衣领,毫无掩饰自己脸上所涌现的情慾,他白晰无暇的手指搓揉着尚熙胸前的红果,摸着、捏着,让果实逐渐发硬而坚实。

尚熙被这挑逗给激出一身疙瘩,忍不住心跳加剧。

朔王带笑道:「没想到尚爱卿的身体变得更好摸了啊!」

在这呢喃的气音中,不安分的手掌已从胸口滑到腹部。

尚熙浓眉皱起,深刻明白自己在劫难逃以後,还是想尽力阻挡这一切继续发生:「大殿之上,朔王断断不能如此!」

朔王眼神一狠:「这是本王的宫殿,本王要如何便如何,谁敢多嘴?」

话才说完,马上将尚熙上衣拉扯开,咬了一口那红褐色的乳尖,得逞也似地问:「尚爱卿还有什麽意见?」

尚熙胸前吃痛,倒抽一口冷气,不敢再言。

朔王满意地勾起唇,将尚熙处在理智与情慾之间的表情转换尽收眼底。

他要的就是这样子臣服於他的人,完全臣服,连尊严也是。

身为朔国最尽忠职守的大将军,就算他在沙场上如何活跃,终究还是逃脱朔王的掌心。

朔王轻啮着尚熙结实的胸口,每一个齿痕,都是一个忠诚的印证,他亲自打印,让这精悍的躯体多了一份因他而生的软弱。

面对挑动,尚熙细细呜咽,他可以痛痛快快负伤,竟不能承受朔王似有若无的逗弄。

逸出喉咙的细微呻吟,已不是大将军,而像是战败的俘虏。

朔王听的欢喜,从自己淡金色的衣袍下取出了一罐瓷瓶,倒出一枚药丸塞进了尚熙嘴里。

药丸立时和着唾液被尚熙吞咽下去。

朔王轻声却坚定:「这是你的命。」

尚熙眼神闪烁,仍旧不敢马虎,仔细应道:「是。」语中竟似有看破一切的泰然。

「你的命在本王手里,所以你的命是本王的。」

「是。」

「属於本王的东西,就该任凭本王处置。」

「是。」

朔王的指腹轻轻搔过尚熙微启的唇,他很满意这张嘴说出的每句顺从。

他几乎已忍不住要在这具铜色的身体上索取更多,但他的占有欲却让他暂时住手。

只因他在享用美食时,不愿让人瞧见。

尚熙衣衫凌乱,被朔王半拖半拉到後殿後,立马被朔王推倒在榻上。

朔王伏在尚熙的胸膛,即便他的身材与之有着天差地别,但他轻而易举就能做到。他捏捏身下人结实的腰际,不忘那处曾有一条狰狞的伤疤。

这个人身上所负的每处伤,无一不是为了替他开拓疆土而征战得来的。

朔王轻轻婆娑着尚熙身上的创口,彷佛能从中摸出关於这男人血淋淋的赤诚,始终带有几分笑意的瞳仁看住尚熙,缓缓开口:「听闻你前些日子把军妓赶出营外?」

尚熙默认,略略垂目。

此举引来朔王眼底更明显的调笑:「既然如此,你总得想办法解决解决,是不?」

言语间,已从榻边取出一枚小环,套上了尚熙半勃的分身。

尚熙惊异,却不敢出声,他的声音彷佛都被压抑在喉咙里,仅仅余下细微的喘息。

朔王的手很快覆盖住尚熙的下体摆弄着,细瘦的手掌内所握住的阳物开始产生反应逐渐饱涨,意外受到小环的牵制而受阻,压出了细微的凹痕。

尚熙下腹疼涨难当,又一再被朔王恶意摩擦,欲望不得纾解,简直是难受的折磨!

喘息更浓。

朔王仍一派闲适,自顾自问:「尚将军是不是也这样对待自己?」

听者脸上已经发热,不敢擅动,大腿却不由自主发颤,仅能忍耐朔王坏心的挑弄:「臣领军打仗,从未……从未想过这事!」

「哦……」

朔王不怀好意地瞅着他:「将军真是尽忠职守!」

边说边放任手掌在尚熙的身体上游移,握住那如杵的阳物上下撸动,动了片刻却又停下,用那细细的指甲刮着阳物顶端凹槽中的分泌。

没人可以抵挡身体内的欲望奔流,尚熙当然也是,他已然情难自禁伸出手,欲将那讨人厌的小环扯掉。

朔王阻止,一脸坏笑:「本王还没允许你能舒服了!」

尚熙意识迷蒙,乾渴的喉咙在吞下方才那枚药丸之後显得异常沙哑,他勉强开口:「朔王,饶了臣……」

「求饶了?」朔王戏谑反问,毫无停手的意思,见尚熙眸里水色四蕴,便改了口:「尚将军为本王开疆拓土,功劳甚大,想要什麽赏赐尽管说来,本王绝对恩准!」

最後几个字,说得缓慢而露骨。

尚熙听得出来,他甚至已经听过太多次,但他还是不能习惯。

他抿抿嘴,低喘不息,欲言又止的时候仍然难忍朔王在自己身体上恶意的摸索,於是他低低道:「请……请朔王让臣……臣……」

他结巴。

那些求爱的言语,他总是很难说出口。

朔王了然於心,故意装作漠然,动手包覆着尚熙体下的两只囊袋,细细感受着其中的颤抖,再问:「尚将军想要什麽?」

「臣……」

「嗯?」

尚熙住了口,每每听见朔王故意喊他做尚将军时,他的心总是在和理智抗衡。

他不懂,为什麽朔王要在这时不停地提醒他的身分,而这时却是他最想忘记自己身分的时候。

君君、臣臣。

当这天地之间的身分消弭之後,那些爱语,他是否就能轻易说出口?

朔王见尚熙额间连连冒汗,显然是抵制不了情慾的撩拨,但那木头脑袋却又每每不知变通,让身下的阳物硬着悬着难受,偏是不开口要求。

不求,便是不愿得。难道这家伙对他的宠幸竟是觉得不得也罢?

朔王心念一偏,心头更添焦躁,遂迅速把小环脱去,置於尚熙腿间的手掌接着抽动几下,又急又深,让那勃勃的欲望发射而出,成了股股浊流。

夹杂着汗水与体液的淫靡气味顿时飘散。

飘在朔王的手上、衣上,也在尚熙高潮余波尚未褪尽的腿间。

朔王两指沾着白浊的体液,刻意牵出一条浓稠细丝,然後愚弄他:「尚将军果真没有辜负本王的期望!」

语毕,他嘉奖般地抚摸着尚熙的大腿,连同恼人的黏液一起抹在铜色的肌肤上,态度极尽温柔,却又是那样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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