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子的籃球 — 〔火黑〕紙飛機

正文 黑子的籃球 — 〔火黑〕紙飛機

-时光错乱

-火神捏造有

-黑子个性乱来有

-为旧文章改人名及改细节发表,若看到她请自动改成他谢谢

-若以上没有问题,那请笑纳

对於某些学生来说,在应该快快乐乐、挥洒青春的暑假中,最痛苦的就是那该死的暑期课程,至少对他是如此。对他而言,要待在蝉声连绵的闷热教室中长达将近一天之久,还要睁着就算想睡也不能闭的双眼,听着左耳进右耳出的课程讲解,那就是暑假中最痛苦的事情。

懒洋洋的趴在桌上,窗外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大热天,操场上不时传来学生的嬉笑声。在空荡的教室内只剩下火神大我一个人,因为外头太热,太阳公公太嚣张,他索性翘课待在教室里。

没精打采的发着愣,偶尔打打几个大哈欠,打算就这样度过这一节课,再偶尔,他会翻翻桌上那本空白得彻底的国文课本。啧啧,他已经不知道考过几次不及格的分数了,根本就是为难他这归国子女嘛!

略嫌过热的微风吹来,一只纸飞机莽撞的闯入他的视线内,引起了他的好奇心,摊开那张摺成纸飞机的纸,是张名字被撕去的满分国文考卷。

看看墙上的钟,离下课还有四十分钟,挑起笑容,他打算去寻找这只考卷纸飞机的主人。

根据他的思考逻辑,他认为他应该往上找。

一阶、两阶的踩着通往顶楼的楼梯,一扇半掩的铁门上贴着禁止通行的警告标志,但他眼不见为净地忽视那张标志。

伴随着咿呀的声响,他轻松地推开那扇笨重的铁门,看见的是一望无际的天空,夏天的风轻轻拂来,飘着自由自在的味道。

忍不住,他舒畅的伸了个懒腰,另一架纸飞机硬生生的撞上他的头,说痛不痛,只是被吓到而已,往上一看,一双脚在那晃呀晃的。

「嘿!这是你的纸飞机吗?」

几秒後,在阳光下显得耀眼的水蓝色短发出现在他眼前,「你是谁?」

「火神大我,你呢?」他说。

「黑子,黑子哲也。」他回,「那是我的考卷没错。」语毕,他又射出一架纸飞机,纸飞机再空中飞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接着飞离他俩的视线。

仰着脸看着他,火神脑筋一转,露出微笑,「你的国文很好耶。」

他没有回答,只是一脸「我的国文很好我知道」的表情看着他,手中持续摺着一架又一架的纸飞机。

「可以教我国文吗?」手中还拿着那架满分国文考卷纸飞机,火神悄悄期待的询问着。如果他答应教他国文的话,他以後搞不好就不必面对那一张张成绩惨不忍睹的国文考卷了。

不用担心国文老师每次都爱考一大堆考试,然後看到他的国文分数又在那摇头叹息,老师不累他自己看了都累了。

他的思绪还没跑完,黑子便硬生生的打断,「不要。」

持续要求了一会,但都被简单了当地拒绝後,火神决定休息一下待会再继续拜托他,於是直接在一边阴影处下倚墙盘腿而坐,眼里尽收一片广阔。

手中那只被他捏得有点变形的纸飞机被风吹得晃动,似乎在向往着自由与飞翔,看了看纸飞机,他微笑。

摺好、架起纸飞机,往视线中那某个点射出,或许是因为他的技术太烂,那架纸飞机飞不到一公尺的距离就悲惨坠落,但也许是它想飞的意念坚强,微风轻拂,它又重新启航,飞向那片天蓝。

「呐,火神君,可以帮我一件事情吗?」

这次的声音来源不是上方,而是右方,他倏地转头一看,只见原本该在他上头的黑子突然无声无息地站在他右方,刚刚明明没听见任何声响!看他的身後拖着两个黑色大塑胶袋,有些飘飘然的感觉,火神猜测,那该不会全是纸飞机吧?

「帮我将这些纸飞机都送走。」

真的全部都是纸飞机……

他俩站在铁栏杆後,距离那道掉下去不死也半条命的边缘线大概只有一、两步远,说可怕不可怕。

随手拿起一架纸飞机,是国文考卷,依他猜测应该又是满分考卷,「都是考卷吗?」他问。

「还有一些广告传单。」风从後方吹来,黑子顺势将一架看似是补习班传单的纸飞机送走,纸飞机飞得好远好远。

将手中那只应该是满分国文考卷纸飞机射出,但是它很不给面子的笔直往下坠,看得他一脸错愕。

「火神君,你的技术很烂喔。」黑子一脸好笑的看着火神那张错愕的脸,顺手,又成功的送走另一架纸飞机。

不敢相信自己的技术真的那麽烂,那又拿起另一架纸飞机,看准了某一点後使力射出……依旧坠落。

不晓得是今天运气真的不好,还是火神本身就没有那个技术去玩纸飞机,每一架从他手中送出的纸飞机几乎都是以坠落启航,再以无奈的曲线坠落。

不知道为什麽,黑子每一次都很成功,火神每一次都很失败。

看看黑色大塑胶袋中只剩下最後一架纸飞机,黑子弯腰拿起那架纸飞机并放进火神的手中,「如果这架纸飞机成功的话,我就教你国文。」他以教国文为奖励的鼓励他。

「哦、好吧。」

战战竞竞的架起那架有着能不能让他国文进步的纸飞机,很明显的是一张幼稚园招生的广告传单,他深呼吸不知道几百次,下定决心,他试着以一种最有可能成功的姿势将纸飞机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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