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冬瓜山物語 — 第二章:考取駕照(26)

正文 冬瓜山物語 — 第二章:考取駕照(26)

第二章:考取驾照(上)

驾训班在台中市太原路旁。

小溪沟边,空旷的野地上。

只见远山含笑,好风清凉,白鹭一阵阵的飞过!

由於可以就地考照?就不必跑到大肚山的监理所去?也不必等?

天空下着雨,雨还好不大?

大地就有一种清灵的感觉!

我对至仙的爱却不清灵,一点也不?真的!

我站在教室外看她在里面考交通规则。我心里喊着:至仙加油!我今天要入洞,从後面!

笔试完,我握住她的手说:「冷静下来,等一下要路考呢?」

「会过吗?」

「过!过!」

真的一考就过了!

考直线驾驶时,只见她杏眼怒张,咬牙切齿的模样,那样子就好像狠狠的坐破瓜的样子,够狠够猛的!

害我的鸟痛了一个星期!

凭着这股狠劲!一定过!

好!

过了!

再来考公路驾驶,你看她在谦卑的跟考官装白痴?装好学生,她最行了!

停红灯,再开,上坡桥,斜坡停车,再开,下桥,右转弯,路边停车,出去,倒车入库。成功了!你看谦卑都好用!自信都起来了!

再来考S型,这个比较难,腰挺直!慢慢,头伸出来测!到了!後退,分三段第一段直直退,到了腰打右,修正成直线,头出来打左,好好过关了!

哇!考过去了!

这个至仙一次就成功了!

她向我跑来,抱着我说:「过了!老公,我真的考过去了耶!」

我说:「等你代课期满,我们去选车!」

「其实我还不熟呢?」

「开熟了,人车一体,就对了!」

「老公,你会开车吗?」

「我会!我有驾照!不过,过期了!我没去换!」

「你教我怎麽上路?」

「没问题!」

回家时,坐在她机车的後座上,她跟我说:「老公,我好爱你!」我则从她的後颈偷瞄她的奶子。

至仙二月二十日去坪林国小代课,代到四月一日就结束了。

今天是三月十日,也就是二十天以後去看中古车。

粗想是这样的:看有没有七、八万的福特中古车!

「耶!一想要买车,老公,到处都是中古车行呀!」

「是呀!」

「我觉得人生好像充满希望耶!」

「别急!别急,一步一步来!人生还有很多事要做要学习!不是吗?」

我笑着说:「人生要像流水,一点一滴的滴水穿石,源远流长,莫作顽石不点头!」

「你说我是石头?」

「没有!」我又说:「你是一只白洁的山羊!」

「很凶对不对?」

「很能干!心想事成!」

「真的!」

「我载你去玩!买了车以後!」

「嗯!」

「去勤益说便当。走!」至仙。

吃完了便当,我们可爱的山羊,竟然往山上冲!

「耶耶耶!你走错路了!」

「老公,我们去看白龙!」

「白龙?哦?好!好!」

我们就站在山台欣赏山谷升起的白云!

两个人都很兴奋与感动!那白云遇冷成条状,忽而散去!好像一个人坚强的意志与冰洁的情操,令人肃然起敬!又化入普贤大愿海之中,三昧空空如如也。好不痛快!

「老公走了?」

「回家吧!真是恍然若梦呀!」她又说:「短短不到几个月呢?」

「好!」

我们回到新居。

一进门,至仙就说:「你给我过来!」

我走进她的房间,她就把门关上了!

「来!从後面,」﹝七﹞

「等等,」

「等什麽等?不愿意?」

「不是——」

总要先作前戏吧?

我从後面抱住她,不等她转身,她感动的颤抖起来!下探方知,她早准备好了,爱水泛滥,脸上飞来红霞。她递给我保险套,不敢转过身来,既然如此,我脱下裤子拉出鸟套上,拉下她的粉红内裤,叫她上身趴在床上,抬高阴户,我就站着进去了!双手捉住她的蛮腰,双脚贴着床沿,开始抽送!掀高她的长裙,欣赏她白玉瓜色的圆润的小可爱屁股,啊!那洞滑腻腻的,不时的抽慉着。抽了一阵子,我拔了起来,平躺在床。

「干嘛?」

「休息一下!」其实是没趣了,想翻新花样!

她起来脱衣服铺被单,拉我进被子里。

「会沾到被子!」

「故意的,」

「生气了?」

「不是!」她掐着我大腿说:「留下你的味道晚上陪伴我!」

休息了一下。我说:

「你上还是我上?」

「舔我全身!」

我一边舔一边笑说:「哇!咸咸的!」

素粽吃完,吃下面,她拉住我,「脏了!」

「不不!味道正好!」

她一听不再阻止。

她的阴户像半熟的荷包蛋,我巨细弥遗,吃个精光,然後用牙磨着她的阴蒂。

她突然叫:「要加钱!要加钱!」

「你刚才干破了,也就算了!天呀!我一点力气也没了?」

「你是什麽妖怪呀?」

「不要停!不要停!」

隔了一阵子,又叫:「停停!我我,我要鸟!我快不行了!」她用力把我的头拉起来!捉住我的鸟就塞,啊!塞进去了!我才抽送两下,她就啊啊啊的呻吟起来!然後抱住我不放!

徐久才说:「我爽了!换你!」

我不想动。只抱住她,她很快就睡着了!应该睡了一小时才醒来!

「对不起!我太幸福了」

「我给你干?」

「不!我想睡。」

「在我里面睡好了?还那麽大?」

「嗯!」

後来她高兴的哭了!

「有一天,我要载你去溪头住宿一天一夜再回来!」

「不跟姐去?」

「不!只我们俩去!」

「那你怎麽跟你姐说?」还说什麽都一人一半?

「你去说,你是男人你去说!」

「也说:我要跟你求婚好不好?」

「好哇!好哇!」

又羞答答的说:「不不不!太早了!太早了!我想要玩几年!」

您只要仔细观察就知道任何一段生活皆充满了变化?短短几个月,我们有了新居,至仙当了老师,考了两样驾照,但是任何一个变化皆被时间所吞食而归之於平静?我们很快就又安於现状!把一切纳入自己的规律之中。

我跟至仙也一样,一切的突破很快在激起变化之後,又归之於平静。

好像什麽都理所当然似的?

至仙考上驾照以後,我突然不必早上五点半起来!

我可以睡到八点才起来吃早餐。

那时,两个女人都上班上课去了!只有一只老狗前後左右的跟着我。

餐厅在厨房前。依然光线很好虽非阳光普照,但是阳光直射前方的大厦和五楼公寓之後会把光反射上来!我可以边欣赏前阳台的竹叶青之摇动,边吃稀饭。有时小鸟会来作客,我特地为牠们放了一个装水的盂。这里没有山坡?却有一方晴空。这地方也是小宝的固定厕所,因此我必须常常来此清理,来此巡视一番。

在这里看阳光的色调涂满高楼的妙趣,十分可爱,亦野趣无穷!

小鸟在三角公园的大树上争吵与歌唱。

非常热闹!

我诵完了普门品,开始念佛!

只在当下忘掉新居与古墓之别!

虽然拥有是一件快乐的事?充实的人生是如此的美好?可是我一走出佛堂,回到我的办公室,坐在董事长桌前,为何怅然若失?

这表示人间世的拥有并不能带来全然的快乐?

只有安置本心,才有真正的充实与平静。

不是吗?

早上,至仙起来煮稀饭前,又来压我手臂,跟我说悄悄话!

「我房门没锁,你可以进去睡,留下你的味道给我。」

天呀!这是什麽样的邀请呀?

我并没有进去她的房间?

整个早上我在研究股市。

也写了一个投资报告!

後来我想了一想,我还是进去给她制造一些老男人的气味吧?顺着她免得一生气起来又要大打蟑螂了?

至仙的房间整理的井井有条,简素而不乱。

几乎没有什麽小女生的小东西?

像个小男生孤独有洁癖的房间?

我在床上头枕着大被子躺了一下。纱窗吹进来凉风,十分宜人。这栋公寓为四周之大厦所包围,如置身於山谷之中,有一种幽美之阴凉?

我找不到至仙的味道?除了香水遗味,羊骚味、玉兰花香、狐臭通通没有?也找不到我的味道?一切都是意念在作祟!天下本来一味,如此而已!

我写了一张小纸条:

我有来过。有我们爱的味道常存吾心!知名不俱

压在她笔筒下。

就退出房间,不忍去想那天午後激情往事!

我俩到底有没有明天?

目前还有。又有多少?谁知道?

且不去管它?走一步算一步吧!

爱她就别约束她,给她全然的自由。担待她的离去,而不动心?

我当然舍不得她?可是——

四十天的代课生涯在四月一日结束。得等候下次的通知!

我们按照计画去看中古车。

相中了一台手排的福特一千六金全垒打的车。白色的,原漆。看起来不错,引擎的声音也很静。卖七万八杀到七万成交。

晚上女儿去看,也赞同。还说:

「至仙一定是个遵守交通规则的好公民!」

我们开始了公路驾驶之旅,每天起个大早,五点半起来!按照女儿研究出来的时间表路线图,开始操课!每天只开一小时,以免产生厌车症!就是急不得也!

我们开始商议办理融资融卷之申请,并开始实际操作。因此常开车到股市去看盘。到勤益买个便当再回来。

女儿找淑英商议,淑英一口拒绝!

她是这麽说的:「老爸你是一个经历过大失败的人,姐对你言听计从,我可不!要是你行?为什麽会失败得那麽惨?

你的理论有问题?你的人格也有问题?

你帮帮忙九七以後,现在外面一片荣景,早已忘了打飞弹的事了?

你怎麽可以看那麽坏?

就好像当年,你把房地产看那麽好一样?

万一不是这样呢?赔的不只是六十万?而是融卷以後的一百五十万!拿什麽赔?

房子还在?卖不掉的!

背三百万的债?

怎麽活下去阿?你们!」

害我一时百口难辩,哑口无言!

女儿却笑着说:「一个炮弹不打同一个坑?别理她,一个人不会失败两次?只是理论与现实不免有差距,要挺得住才行!」

「姐说的是什麽意思?」至仙忘情的碰我的肩膀,紧张的问。

「你躲在炮弹坑里绝对不会被炮弹打到?」

「为什麽?」

「因为那个地方打过了!」

「打过了?」

「喔?绝地逢生!」

「对!」

「不然我们放空一半,留一半现金在股市里因应!我们不要太贪心!反正我们有房子住不怕!」

「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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