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沒結果的一些感情-Joyce篇 — 8

正文 沒結果的一些感情-Joyce篇 — 8

最後我还是答应了Nelson的唱歌之约。当时我考虑到,如果我不去的话,Kelly也如她所说真的不去赴约。那麽Nelson一来少了一个追求Kelly的机会,二来他有可能怀疑我和她会不会有什麽不寻常的私情。虽然他有这种想法的机会率极低,但总不能排除这可能性。

我不希望和一个好朋友因为儿女私情而产生一些无谓的误会或隔膜。

另外一个原因,是我刚巧报名参加了一个某商场举办的公开歌唱比赛,当时我拣选了张学友的李香兰作参赛歌,想趁机操练一下。

我们一行六人,是的,Kelly带了一位名叫阿珊的好朋友一同赴会。我们依旧去了西洋菜街的新一代。

这个阿珊引起了我们的骚动和热烈欢迎。首先,论到她的样貌,远看还以为碰到了周慧敏。同样的长头发和瓜子脸,清清纯纯的感觉,身材虽然略为瘦平,但因为体型娇小的关系,还未至於太过难看。

还有一样吸引住我们视线的,是那条极短到应该是略为不小心分了腿,就可以一窥内里春光的蓝色牛仔裙,腿虽不算很修长但还算白皙。血气方刚的我们很难不目不斜视的!特别是那时刚看过了沙朗史东主演的“本能”,所以当她坐下来交叉双脚时,我们的眼睛也本能地追焦着拍摄!

Kelly则相对较保守,她只穿着了一条米黄色絮花连身长裙,但这裙子衬托着短头发,反而给予我一种青春得来又带些端庄的感觉。

三个大男孩又好像蝴蝶采花般顾着和阿珊寒暄,於是乎在不用争咪的情况下,我和Kelly梅花间竹地一口气唱了二十多首歌。当中也包括“相思风雨中”等合唱歌。

记得Nelson说过她也玩歌唱比赛的,但听到她的水平只是一般的,不太突出。而且还未懂运用丹田气,所以用了喉咙声唱了几首就开始沙哑起来。我於是教她如何运用丹田气,要她尝试幻想歌声由鼻子出来,又将她的手放在我肚子面,让她感受一下我运气时肚子的鼓动。我又告诉她的音准和拍子都掌握得不大好,如果要参加比赛的话就要勤加练习。

但有点值得加许的是,她确实是一个做事相当认真的人,也很会接纳人的意见。她听了我这番话之後立即拿起walkman,就好像平时上堂般把自己的歌声录下来,说要回家听听有没有改进到。

另外就是她喜爱唱歌的程度,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她的声线尚算优美,如果能够在技巧上再钻研一下,在可见的将来有机会比我还要出色。

我也把这番话告诉了她,当是鼓励她,她回了一个报答式的微笑。

Johnny和Eric也开始选了歌唱,但坐最後的那两个…………唉!Nelson明显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已经完全遗忘了Kelly。

这一刻,我开始有点同情Kelly。也开始细心留意着Kelly有没有一丝不悦或被遗弃後的不快感。

但直至完场,我只看到她投入地演绎每首歌,也听到她技巧上的进步。除外没能发现什麽异样。

晚上我们走去吃Pizza。我们坐了一张圆枱,Nelson和阿珊抢先地坐在一起。而我和Kelly经过唱k之後,之前的种种误会看来已经被放下,我很自然地坐到她旁边。

加上我和她都有着一种全情投入的共同嗜好的关系,我们不断谈到我们几时开始喜欢唱歌,喜爱那个歌手之类的话题。我告诉她我由小六开始的放学後,总爱回到家後关进睡房,然後引吭高歌等等轶事,弄得她咧嘴而笑。而她也分享了她因为小时候已经参加了诗歌班,又有学弹奏钢琴,所以培养了音乐和歌唱的兴趣。

她是一位八级的钢琴高手,也在她吃东西前的祈祷,知道她是一位已经受浸的基督徒。

这一晚的气氛相当不错,饭後Nelson又提议到“车轮转”消遣。

我们几个都没问题,举手赞成。但Kelly说今晚要上夜班,因此说了声道别之後,她就先行离去了。

我们又是选了近门口的那张圆枱,依旧是先玩大话骰,然後再十五二十。

阿珊显然是去惯酒吧“蒲”的人,玩得兴起时,更即兴的燃了一根烟,熟练地呼出几个不规则型态的烟圈。

这举动对我来说实在有点意外,她的样貌真的完全和抽烟沾不上边。就好像说如果看到了周慧敏或杨采妮,不是因为剧情需要而点起一根烟,那种玉女形象会被完全地,彻底的破坏。那种破碎揪心的感觉,随时可以令我可以有大半年不能遗忘,挥之不去!

幸好和她还没有什麽较深入关系,但相反的,Nelson不单不介意,还主动的拿了她的烟放进嘴内,然後再拿起她那个小小的液态紫色打火机,自己燃点起来。

阿珊礼貌地递了香烟过来,问我们三个要不要抽烟,但我们同时挥舞着手,礼貌地婉拒了。

那个还未有禁烟条例的日子,酒吧内吞云吐雾是绝对的平常事。不过我真的对抽烟没兴趣,尤其是这种随时诱发癌症,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鬼物,实在用不着要拿一生的健康去做赌注。

Nelson和阿珊同时的,一致的抽着烟,看来两人十分投缘。我有点奇怪Kelly为何可以和她交朋友,她们两个好像不是同一路人似的。

後来得知到她们一方面是中学同班同学,也恰巧是住在同一层的邻居。这种双重缘份之下,顺理成章地结成了好朋友。

这一晚大家又是玩得不亦乐乎,也如常地喝了不少。正当大家都玩得兴奋到不想回家之际,Nelson忽然拉了我出酒吧外。

他开始步伐不稳,我轻轻地扶着他,以免他跌倒。

他哗啦哗啦又吐了,幸好我眼明手快地闪避开,但是那浓烈的酒精却呛得我几乎又跟随他一起吐。

“我想你陪我去买花………可以嘛?”晚上接近十二时,竟然有人提出了这种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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