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班表是与柳葶萱和陈昱昕排一起。
因为比较不熟，所以比起韩政，程若悉比较少跟他们聊天、对话，排班的话，也是他跟韩政前辈一起共事的机会比较多，两个女生也比较常排在一起。
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因为韩政前辈今天不在，所以感觉周围比平常安静了不少，老实说，感觉做事起来也专心了不少，平常他在的时候总会有分心的时候。
刚收完一桌，走回柜台，老板娘就把他叫了过去，也叫上了其他两个女生。
「今天关店後，我们五个人一起去聚聚如何？你们应该有空吧？」
柳葶萱自然地笑着说好，陈昱昕轻轻的点了下头，程若悉愣了愣才点头。
虽然偶尔聚个餐也不错啦，不过是不是有某人被漏掉了。
随後老板娘又补了一句，「韩政那家伙啊，我也打电话问过他了，结果他竟然得了重感冒说不能来，所以这次就我们这几个人去吧，唉，过完年就生病，真虚啊。」
「那要去哪吃？」柳葶萱一副期待的问着。
「最近这里开了家川菜馆，我上次去吃觉得不错，你们应该吃辣吧？」
见没人反对，老板娘拍了拍手，「那就这麽决定罗，解散。」
所有人又继续开始工作。川菜啊，好像挺不错的，因为他自己也满喜欢吃辣的，有时候也会煮个宫保鸡丁之类的菜色，不过专门的川菜料理啊，感觉好像会很道地，自己煮的总是会比较简略一些。光是这麽想，程若悉就觉得肚子好饿，好想赶快下班。
还是认真工作吧，愈想愈饿。
不知道专注了多久，围裙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见眼前还有很多事要忙，程若悉便先把私事摆一边，即使只是个小动作，但他也总是尽量不在工作的途中拿出手机来看。
到了关店前的前半小时，店里的客人才慢慢减少，但也还有不少来外带的客人，这段期间总是特别忙碌，偷偷瞟了眼墙上的时钟，程若悉又开始期待下班後的聚会了。
因为没太过把心思放在手机身上，所以一直都没拿出来看，反正大概又是什麽广告欠封锁了吧，他想，边端着托盘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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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揉了柔轻蹙着的眉头，冷漠的脸上是常见的不耐烦。
好慢。
秦谦暮放下手机，随手抚摸着一旁的黑色毛球，薄唇轻抿着。
传给程若悉讯息已经将近一个小时了，却迟迟没有已读，平常似乎不曾这麽慢的。
今天一样不知道要吃什麽当晚餐，但也没有提前约好，想叫他过来帮忙煮晚餐是临时作出的决定，虽然之前有说过了会跟程若悉提前约好时间再过来，但很多时候都可以快速地直接约到人。
看着那简短的讯息，莫名地感到烦躁。
秦谦暮阖上双眼，往後一躺，算了，晚点再去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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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拉上了铁卷门，还有另四个人站在一旁等着。
匡当的一声，门锁好了，老板回头对着大家说：「好了，走吧。」
老板与老板娘两个人在前带路，程若悉与两位女孩子跟在後方，他们店与川菜馆的距离不远，走了几分钟拐进一个巷子就到了。
川菜馆的生意还不错，只差几桌就坐满了，一群人坐下後，拿了菜单就开始挑选。
「我先点些这里的招牌菜，然後一人再点一道，不够吃再加点！」老板娘挥着菜单豪迈道。
很快的，空空的桌子上一下子摆满了七八道菜，味道辛香，有多道菜看起来都红通通的，看起来甚是可口。
还叫上了一瓶高粱，而店家免费招待了冰的梅子水。
「难得来聚聚，就顺便开个酒来喝吧，女生们可以吧？」
柳葶萱笑着点头，指了指一旁的陈昱昕说：「别看我们这样，我们可会喝了。」
陈昱昕难得的掩嘴轻笑。
老板娘接着看向一旁的程若悉，「我们的若悉应该也可以吧？男孩子总要会喝点酒吧？」
「喔、嗯！」程若悉顿了下才回答。
酒他自然是喝的，不过好像还真的没喝过高粱，有时候才会喝个低酒精浓度的饮品，不过要是在这只有他不喝就扫兴了，自然是还算断定的回答。
一群人就这样吃开喝开了，吃到一半又追加了瓶酒。
程若悉觉得这川菜馆的东西还真好吃，又香又麻又辣的，菜色都非常下饭，酒也不知不觉配了不少，大概是大家喝到有点茫了，气氛变得更加热络。
程若悉莫名地开始觉得心情好，傻傻地笑着吃、笑着喝。
这些点的菜上的酒就被他们这几人嗑光了。
结完帐，五个人一起出了店门，一同走了一小段路才分开，老板与老板娘，陈昱昕跟柳葶萱，程若悉则是自己一个人走。
他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是如何，就是觉得喝到很开心，也不知道在开心些什麽，就是觉得晚餐很合自己的胃口，而且和一群人吃饭很有趣。程若悉走回家的一路上摇头晃脑着，时不时呵呵地笑。
在公寓前的那个斑马线前开始哼歌。
在上阶梯前，他抬头看了一眼，楼上也正有个人要走下来，但因为逆光，楼梯间的光线又不是很明亮，程若悉认不出来人，只是晃着头往旁边靠，想着不要挡到对方。
稍稍往旁边移了一点，程若悉又继续低头专注地走他的阶梯。
暗处的来人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皱眉，往程若悉上楼的方向靠了过去。
程若悉专注的没有发现，那个人正逐渐靠近自己，更没发现那个人是秦谦暮。
「程若悉。」他唤了一声。
动作被这熟悉的嗓音打断，程若悉抬头，尚未站好的右脚也踢到了阶梯边缘。
秦谦暮见他一个踉跄，赶紧伸出手，扶住他的手臂。
程若悉傻傻愣愣地眨了眨双眼，盯着秦谦暮几秒钟，接着，像是放松似地咧嘴一笑，「呵呵。」
秦谦暮轻挑了眉，对於程若悉的反应感到诧异。
程若悉没有移开视线，手还攥在他的袖子上，笑着继续说：「我就知道这个声音是你。」
秦谦暮松开手，觉得程若悉今天特别古怪，听到他的话，愣着点了头。
程若悉眼含笑意，愉悦的样子尽收秦谦暮的眼底，反倒是他先一步别开了视线。
程若悉缓慢地眨了眨眼，见秦谦暮别开头，也没怎麽想，只是笑着说：「呵呵、谢谢你罗，拜拜。」
秦谦暮又再次愣了愣。
看他上了阶梯後又回头叫住他，「等等。」
程若悉听见了声音，又停下了脚步，这次站稳了才转头。「嗯？」
「讯息。」
程若悉歪头，「讯息？」
看程若悉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秦谦暮只是轻叹了口气，「算了，没事。」说完便迳自下了楼。
程若悉看他走了，又继续专注地上楼，乐地低声喃喃：「秦先生就是这麽怪胎。」可是又觉得他今天是个好人，不像平常总是那样紧绷。
秦谦暮等着红绿灯，拿出了手机，讯息依旧是未读状态，那样子、是醉了？他低头猜测。那家伙、平常是不会那样子，对自己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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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就是这麽缓慢喔Ｏ＜＜忘了补一句，差点就让秦先生把程某人拖回家弄到一个不要不要的ㄌ（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