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短文 — 藤椅前的憶念 腦坑(十七)

正文 短文 — 藤椅前的憶念 腦坑(十七)

※与正文无关,R18,请慎入

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隐约可以看见床上有俩个交缠的身躯,而其中一人低低的呻吟与求饶声,以及无法忽略的肉体撞击声,都在暗示着这场欢爱有多麽的激烈。

「别......啊啊!」长发青年的双手被布条绑住,并高举过头,他的大腿被折叠起,分别拉开到最大的程度,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它们往前压在长发青年的身体上方,让自己的巨物更深入甬道里面。

巨物不断的撞击他体内的敏感点,使得内壁收缩的剧烈,将巨物绞的更紧,却依旧影响不了那快速的律动。

被绑住的双手握的死白,层层的快感几乎要让他的理智溃散,但嘴里还是吐出求饶的话语:「宿哥......慢......慢一,哈啊!」突然,长发青年的头颅向後仰起,露出曲线优美的脖颈,瞳孔放大,那个人的巨物又变大了,甚至刚刚还顶到自己的......肠道入口。

以前明明不曾......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宿的动作又加快了许多,而且次次摩擦到那个地方,过不了多久,长发青年只觉脑海一片空白,阳具射出了浊白的液体,溅到在他上方青年的脸上。

宿继续抽插了几下,在他里面射出一股热流後,才用手指抹去那些液体,表情淡漠的伸出舌头将其舔乾净,「味道淡了。」说着极其色情的言语,宿望着恋人失神的模样,嘴唇因喘息而小小的张启,他俯下身,吻住那双令他迷恋不已的唇。

「嗯......」翼先是发出一丝呻吟,尔後开始回应宿的接吻,当两瓣唇分开时,一缕银丝挂在翼的唇上,宿抬手拭去,并用指尖摩挲他水亮不已的嘴唇。

翼迷蒙的眼神盯着宿看好一阵子,半晌,他才开口道:「宿哥,我的手。」

宿听闻,弹指一声,布条松脱,连带的帮因绑久而有红痕的双手治疗,恢复原有的白皙。

同时,宿也缓缓退出他的身体,穴口因为巨物的离开而抽搐着,随後,翼便感觉到一股液体正不停的向外流出,他表情扭曲,看着自己明显隆起的肚子,他愤怒道:「宿,你到底做了几次!」大腿抖动的很厉害,一时之间还无法合拢起来。

宿语调淡淡的回答:「七。」

七?翼瞬间抓狂了,「一天七次?你是禽兽嘛!我只不过是跟小梦跳支舞,你就绑着我做了七次!」他不敢置信的大叫,像是对宿的醋劲感到不可理喻。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叫我宿哥的样子。」宿指的是翼在床上的表现,他的暗喻,令翼咬牙切齿的瞪他,「闪,你该庆幸你是和小梦跳舞,要不然换作是其他人,我可不会就这麽简单的只做七次。」他眼神漠然。

翼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再理论下去,毕竟不管怎样,吃亏的永远都是自己,而宿一直是最爽的那一方。

想了想,翼觉得他好可怜,跟小梦太好会被压,跟苍或是修聊的很开心也会被压,难道就没有一个可以治得了宿的人吗?

翼的表情过於哀怨,宿见状,淡然问道,「在想什麽?」他一把抱起他,走向浴室。

「唔啊!」被人突然抱起来,翼冷不防吓了一跳,脑袋一顿,刚才的想法脱口而出,「难道就没有一个可以治得了你的人吗?」几乎是说完的瞬间,翼就後悔了。

他是白痴啊!干嘛要说出来,这样不就被他知道他在找他的克星吗?

宿听了,没有回答,只是将翼放进浴缸里,「你要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当然是自己洗!」翼在心里紧张的要死,深怕宿又来上他,听见宿的问句,他连忙应答,并松了一口气。

「嗯,洗好再叫我进来。」宿点头。

「为什麽要叫你进来?」翼皱眉。

「你认为你走的动吗?」宿反问。

「我为什麽走不动......靠。」翼忽然想起了他们先前做的运动,是如此的热烈,他要是能走的话,他都想为自己颁一座奖了。

「很高兴你明白我的意思。」宿语气平淡。

「你给我滚!」迎接他的,是翼的怒吼声。

宿走出浴室,静静的倚着门板,想着他刚刚说的那句话。

——「难道就没有一个可以治得了你的人吗?」

有。那个曾教会我什麽是爱,更让我知道我也是有表情的人,她的名字是雪岚,是我所尊敬的人。

其实,闪,你以前有看过她一次,只是最後你忘记了,而她,也死了。

宿缓缓的敛下眼睫,悲伤的神情浮现在他无比淡漠的面容上,此刻若是被翼看见了,肯定会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多麽的讽刺,唯一可以让他展现表情的她,已经死了。

然而,宿和翼都不知道,之後,当雪岚重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时,翼将会对他们俩人的爱情产生怀疑。

宿则是会为了这件事,狠狠的处罚了他。

翼洗完,叫宿进来时,宿眼神由上而下的扫了他的全身,说道:「闪,你不穿衣服是想诱惑我吗?」

他一听,脸黑了,马上抄起手边的肥皂盒砸向宿,「我有衣服吗?有吗?」他真的很想把他掐死。

宿轻易的拦下,视线一瞥,「那里。」他望向摆在流理台上的衣物。

看着明显有几步距离的流理台,翼拳头握紧,额冒青筋,咬牙切齿,「这位大哥,感情我走的过去吗?」

「不能。」宿可是很清楚,他必须要一个礼拜後才能走动。之前自己一天做一次时,他到第二天才下的了床。不过,後来他的身体习惯,变得只要一天就能够下床了。

翼的理智断了,咆哮道:「那你问什麽!问什麽!你给我过来!我如果不揍你,我就不是男人啊!」他暴走了,拼命的伸长手要揍宿,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因愤怒而染上粉色的肌肤,在某人的眼里,简直是在邀请他进食一样。

於是宿的眼神暗沉下来,弯下腰,欺身吻上那双颜色漂亮的嘴唇,再度与後者进行愉快的性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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