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的奧薇塔公主 — 06.打不死的小強

正文 我的奧薇塔公主 — 06.打不死的小強

自从上次的一面之缘後,陆爻并对她念念不忘。奈何猫咪小姐连名字都不透露给自己。逼的他只能辗转透过晚宴的其他客人下手,才勉强得知她芳名。回家後他发挥柯南精神,开始在网路上搜寻任何有关猫咪小姐的资料。

最不可思议的是,猫咪小姐居然才刚满十八岁?看她那丰满到快喷出汁的蜜桃胸,还有伶牙俐齿的口条,怎麽看都不像刚刚成年!但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成年!想到这件事,他不禁开心的嘴角上扬。

另一个让人欢欣鼓舞的消息是,明年暑假猫咪小姐高中毕业後,即将要前往纽约攻读知名的美国舞蹈学校。这个结果让他感到兴奋不已,因为他结束交换学生的生涯後,也将返回美国。

不约而同的巧合让他不禁觉得,冥冥中似乎有股力量牵引着,将他和猫咪小姐拉在一起。千里姻缘一线牵的感觉让人感到兴奋,因为这样,也让熄灭已久的艺术魂大爆发!这几天只要一有空他都忙着创作,然後一幅幅猫咪小姐美丽倩影的画作,就在他笔下绽放出璀璨光芒。

「我搞不懂耶,月娇姨介绍的女孩,才是你妈的口袋名单不是吗?」樊士濬喝着啤酒边搔搔一头乱发,再次走回他身旁。

他不认识月娇姨,一开始接到这个操着台湾国语的老女人打电话来家里,还以为陆爻口味变了?听陆爻解释才知道,台湾居然还有这种居中牵线的媒人婆?这麽有趣的古老活动他当然想尝试看看。只是当他拜托陆爻介绍他入会时,陆爻居然要他别出来害人?他一直把陆爻当拜把兄弟,他居然能说出这麽伤害兄弟的话,气的自己好几天不想理他。

这会陆爻耸耸肩,猫咪小姐确实不是妈妈的口袋名单,但是那不是重点,重点是另一个问题。这会陆爻回过头,用无比认真的眼神盯着他。「樊士濬,如果有人跟你说她性冷感,你做何感想?」

「赶快甩掉她找别的女生啊!」一向吊儿郎当的樊士濬回答的理所当然。

这样的答覆却让陆爻沉默,半响他露出一脸忧郁模样。「但是,如果,你对她一见锺情呢?」

「那就麻烦大了!」樊士濬将空了的啤酒罐捏扁,像投篮般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接着露出难得的正经表情。「兄弟,不是我爱马後炮,敢大言不惭讲这种话的女生,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是女同志喔……」

「那……剩下百分之三十是什麽?」听到这样的话,陆爻简直吓到头皮发麻。自己的恋爱雷达应该没弱到,去电到女同志吧?

「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就是她不喜欢你喽。」

「这怎麽可能?整个晚上我说学逗唱就为了哄她开心,甚至还当她的垫背,搞的我像个工具人,这样还得不到她的欢心?」听到这样的话陆爻都快疯了!

「但是亲爱的,你做了那麽多却连一个吻都得不到,这不是工具人,什麽才叫工具人?」樊士濬拍拍他脸颊,露出难得的温柔表情,甚至还伸手摸摸陆爻的头发安慰。「别说哥对你不好,哥今晚做个白酒蛤蜊义大利面安慰你受伤的心。」

那番话让陆爻感动万分,差点就抱住樊大爷的大腿了!在受到猫咪小姐狠狠拒绝後,幸好还有好兄弟愿意安慰自己破碎的心。这样想想就算没女人,有兄弟也不赖!

还在想的同时,樊大爷的手机突然响了。他走到旁边接了电话讲几句後,才又踱步回来。此刻他带着有点雀跃,又一脸抱歉的表情说话。「不好意思,诗诗女王约我晚上去猫空泡茶耶!」

「诗诗?江诗诗?艺术大学音乐系主任的女儿江诗诗?你们怎麽认识的?」他大惊失色,这不是他上星期的相亲对象之一吗?

「就宴会那天你不是喝醉了,我去接你,就这样认识了啊。」樊士濬高傲的昂起下颚,陆爻不介绍那个媒人婆给自己,他也有法子认识妹子。

陆爻上下打量着一脸无辜的他,几乎快晕倒了。话说樊士濬是混血儿,爸爸是台湾人,妈妈是美国人。人家都说混血混的越远长的越漂亮!毫无意外,他几乎汇集了爸妈优点於一身。

樊士濬身高逼近一九O,长的高头大马五官俊俏。他有着一双淡淡琥珀色的大眼睛,薄薄的唇笑起来坏坏的。平常他最爱的事就是健身,看他那一身健壮的胸肌和六块肌,还有腰际上诱人的人鱼线,勾的女人们个个是心痒难耐啊!

以前在美国时就很多女生自动投怀送抱,樊大爷从来是来者不拒。也就因为他这种烂人个性,搞的一天到晚有女生到宿舍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的樊大爷不得不用转学当藉口跑路!

「樊士濬,你好样的,我相亲,你收割,了不起啊!」

「唉呀,我们是不同层次的。你是好人卡王子,我是腹黑男配角。好人卡王子只要专心照顾女主角就好,其他的女生就让我来牺牲奉献吧!」此刻樊士濬薄唇上扬,露出一贯迷死人的坏笑。

是喔,他专门领好人卡,而樊大爷就专门牺牲身体,好个各司其职啊!下次可以换他牺牲吗?陆爻几乎双眼快喷火了。「很好,男配角先生,要去约会前,麻烦先把我的白酒蛤蜊义大利面煮好再离开。」

「不好意思,跟女王陛下约会是不能迟到。你乖乖,肚子饿就打电话叫山下那家披萨吃。」

目送着樊士濬离开,他气到手脚直发抖,甚至想脱下鞋子,打死那个不要脸的臭小强!也就在这个时候,樊士濬又探头进来,居然开始用娃娃音装可爱。

「欸,阿爻,猫空的山路是不是都小小条啊?」

「没人带我去过,我怎麽知道!」陆爻头也不回根本懒的搭理他。

这个樊士濬真的让他气的牙痒痒!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这两天天气终於放晴,他约樊士濬去阳明山走走,樊大爷不是头痛,脚毛痛,就是指甲痛,几乎全身都是病啦!现在女人电话一来,大爷他又生龙活虎了,有没有这麽见色忘友啊!

「嗯,那里路那麽小,开休旅车应该不好走,跑车走山路马力比较够,不如你的宾士小车借我。」话说完,樊士濬毫不客气直接伸出手。

「……」此刻陆爻除了身心俱疲四个字,完全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词了。反正除了身体,能借的都借了,还差这一台车吗?现在他只求这只小强别再来烦他了!陆爻随手拿起搁在一旁的钥匙,转身直接往空中一抛。

手长脚长的樊士濬往前一跳,稳稳的接住陆爻丢过来的钥匙。转身想走,他突然又像想起什麽似的,回头用暧昧表情朝陆爻背影说话。「那个阿爻啊,今晚你早点睡别等我,因为我明天才会回来喔……」

他妈的,谁会给你等门啊!你这家伙一辈子不回来也不关我的事!陆爻铁青着脸却越想越气,这家伙吃他的,住他的,开他的车,还要睡他的相亲对象?是有没有这麽夸张啊?

下一秒,陆爻直接把脚上的拖鞋脱下来往门口方向砸去。接着就听到一连串的哀号,他起身,甚至连看都不没看并重重关上画室的门。

陆爻重新坐回画架旁,却是气到差点折断画笔!这天陆爻没有叫披萨,当然他也不会知道,其实彩蛋都藏在山下披萨店里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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