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扮豬吃朱雀 — 18.4 (紅燒肉)

正文 扮豬吃朱雀 — 18.4 (紅燒肉)

「惩治?那多没情调,难得仙家愿意舍身成仁,亲自下海来度化我这野猪精,」夜珠撮着男子那小巧的乳尖,旋了一下,引得他仰首低吟,她咬了咬他的喉结:「我可不想草草了事。」

陵光心里还有点挣扎,然而她宽衣解带,丰满的身子贴着他的胸膛,抱着他的肩,吻上他的薄唇。这下子,就是再心如止水的修道之人也要沦陷,更何况陵光在夜珠面前,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桃木书桌的线装书、文房四宝都被扫下地,女子的罗衣、男子的黑袍充当床舖,他把夜珠压在桌上,以唇舌游走那婉约的曲线。为了报复她的戏弄,他舔吻着那娇嫩的花瓣,夜珠弓起身子挣扎,他不慌不忙地按着她的身子,直至她两度泄身,向来顽皮的双眸泛起泪意,楚楚可怜,他才肯满足她。

「竟敢将本仙当猴耍,现在懂得装可怜了吗?」陵光声气不稳,在女子身上起伏不断、肆意而为。夜珠久未经历情慾,受不住他一下子放纵,下身涨痛而舒爽,紧紧搂着他的肩膀,明明被他发狠地折磨着,却为了引得他更失控而耍嘴皮子:「仙家跟我这下等的野猪精做了苟且之事,日後怎向天庭众仙解释?」

「……这是为了、为了……本仙杀身成仁,满足你的兽慾,让你别在凡间祸害众生。」陵光也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要不是这野猪精害他凡心大动,他哪会落得这狼狈的下场?一介野猪精竟飞上枝头变凤凰,当了朱雀的妻,日後南方七宿也不知服不服她这位当家主母。

陵光并没察觉到,最抱门第之见及多余自尊心的人,只有他自己。玉帝、西王母均认同众生平等,尤其是这朱雀星君杀气过重,难得有女子能治一治他,化这杀气为绕指柔,众仙家简直乐见其成。玉帝巴不得这朱雀娶妻後,从此专心工作、闲时沉溺逸乐,少去跟白虎争那武神之位,为天庭少添一点麻烦。

夜珠被他冲撞得轻喘连连,双腿夹紧他的腰,定神下来才说得出话:「听说唐僧肉……於妖精而言是至好的宝药,仙家贵为神凤,不知是否也有助奴家修练?」

陵光停下来,以额抵着她的,凤眸闪过一抹冷色:「想吃掉本仙?就凭你吗?」

「奴家现在不就吃着您吗?」夜珠轻咬他滑着汗珠、线条优美的颈肩:「用最娇嫩的另一张嘴,吃着仙家硬热硕大的部分。」

「……下流!」陵光并没察觉到,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比夜珠的话更下流。

她附在他耳边说了句闺房话,勾得他脸红耳赤,身下冲刺得更快,乾脆吻着她的唇,让她不能再说些离经叛道的下流话。

『陵光大人,唐僧肉跟凤精相比,不知哪一种更滋补呢』——明明是这麽下作的野猪精,姿容虽是清丽不俗,也比不上天庭娇美的仙子,就不知她哪处入了他的眼,使他由清心寡欲的神君,变得如此的、如此……事已至此,这野猪精需要为此负责!傲娇的朱雀君既不甘心,又克制不住慾望,迁怒於身下的女子,把人颠来倒去折腾得泪眼涟涟,才肯勉强放过。

直至情事稍歇,他说:「本仙决意导你向善,你以後……就算是我门下的人了。孟章是我的故友,既然你如今是……」他想说她是他的人,却说不出来,涨红一张俊美的脸皮,别扭地说:「总之,我带你去东海走一趟,让你见见我的故友,也是应份的。」

「你这是许我出外了吗?」夜珠坐在他怀里,仍喘着气。由於陵光跟孟章曾经被削仙籍,下凡重修道行,故她也算是看着孟章长大。可是这些神兽之後实在太迂腐,想必孟章如今回复龙身,定想将前事一笔勾销,权当是无事发生,即使他们见了面也无话可说。她只是一心惦记着蝶青,那孩子离开招摇山许久,仍未归来,不知在东海遭了什麽祸。

他摸着她汗湿的背:「你道行低,不知花多少时间才去到东海。我带你去。」

「你对我这麽好,百年後我会舍不得离开。」她只是开玩笑,本来她就没打算要陪他再过百年。

陵光吮吻她胸前的红梅,含糊道:「......那也没关系。」

自那天起,陵光就像解禁了似的,不再为自己的举动找藉口。他会说,他从来没为她准备别的卧房,因为他只有拥着她,才睡得熟。他会跟她共浴。他什麽时候想要她,她就给。她打趣说:「你不是要跟我恩断义绝吗?休书呢?」

他默默牵着她的手,到了书房,他捧出锦盒,让她看见那一叠写满了夫妻恩爱、本已被撕碎的宣纸,至於那张休书,他在她面前一把火烧掉了。

「你这是什麽意思?这是不要和离吗?」

陵光吻住她的嘴,如盖了属於自己的印章:「你够不够资格当我的妻,就看你修仙修成怎样。我好歹是凤鸟,乃是仙界中人,怎能与一只野猪精为伴。」

难道武溟说的是真?她真的注定成为朱雀的妻?相公把娘子的情根挑断,再向娘子求爱,而娘子已无法回应——这算是什麽天赐良缘?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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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今天一次过放上本文全部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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