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我张开眼望着眼前的女性,心中一鼓莫名的恐惧涌上。
姐姐?怎麽回事?没办法说话?呜...也没办法动?
怎麽了?姐姐你要做什麽!
深雪将双手放在我的脖子上,冰冷的手令我一颤。
下一秒,难受的感觉渐渐蔓延开来,头因为缺氧慢慢发胀,眼眶泛起温热的泪水,视线开始模糊。
姐姐...不要...!不要啊...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姐姐!!」「空雪!」
深雪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我,她的眼角明显的看的到有泪水流过的痕迹。
是梦...?
我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和刚才看到的确实是同一个人。
我眨眨眼,眼前还有点模糊,头也痛的不得了!彷佛还跟刚才在梦里一样缺氧。
「你没事吧!作恶梦了?」她担心的问道,眼角仍湿润。
「嗯......」我发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我摸摸脸颊,果然摸到温温的泪水。
我抬起头,看着深雪脸上的眼泪,我脑中不禁又闪过当时达也改造时,以及刚才梦中的画面。
哪一个呢...?
我心中突然冒出这句话,但我却完全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慢慢的伸手抹去眼前美丽少女的泪水,心中又再次被那个疑问填满,那种矛盾感一直挥之不去。
「空雪,等等就要上台自词了!你有想到要说什麽吗?」深雪的话一落下立刻把我从自我世界中抽出,天啊!我完全没想到要说什麽?
(空雪,人家有帮你想一点!)少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真的吗!快跟我说!」我压低声音,避免被身旁的深雪发现。
我可没有被人投射奇怪眼光的癖好……
(就是…)她靠近在我耳旁轻声说道。
「什、什麽!?」我睁大双眼,嘴巴张的大大的。
我瞄一眼正在和学生会会长讲话的深雪,确定她没发现我的异状,这才低下头继续和明夜讲话。
「这种方法怎麽可能行的通啊!」(不要立刻否定这个方法呀~)她伸出食指摇了摇。
(毕竟人家可是活了快破千年的幽灵,而且中途也没有去投胎,意思就是说人家是一直看着这个世界的种种变化,经历过的也比你多!所以这个方法一定…哇呜呜哇~)
「我管你活了多久!在我看来你严重缺乏常识!」我掐住她脸上的脸块肉不停的上下拉扯,明夜被我捏得无法讲话,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什麽叫作『直接把会场砸了就不用演讲』啦!唉...真是的!问你真是浪费时间!」
(哼!什麽叫作浪费时间!下次不帮你了喔!)她嘟起嘴不满说道。
「对了!不如向台下的所有人师展催眠术好了!」
(催眠术?用魔法?)
「嗯嗯!只要施展催眠术大家就可以无视我啦~」(不可能不可能啦!台下也是有达也之类对魔法相当敏锐的人,成功机率不到百分之五十啦!)
「唉好啦好啦!那就顺其自然吧!」我抓起明夜放回头上,看看时钟走向深雪。
「姐姐,时间差不多了吧!」「嗯」「啊哩?哎呀哎呀~时间过得这麽快呀!希望之後可以一起聊天喔~」真由美一脸遗憾说道。
「嗯!我想之後我们会有很多时间和机会聊」语毕,真由美听的笑容灿烂,说道「我也相信着」
「走吧!」深雪牵起我的手对我微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