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絳風x冽崔】賀文 — 【絳風X冽崔 】冬雪(七夕賀文)

正文 【絳風x冽崔】賀文 — 【絳風X冽崔 】冬雪(七夕賀文)

私设:架空(王族没有灭亡)

ABO大前提

有孩子

所有传说都是捏造的,毫无根据,图一时爽快而写

【七夕贺文-冬雪】

冬天,对王族人来说是特别的。

当万物在冰雪中沉睡,寂寥的雪景中就仅剩雪松屹立不摇,针尖般细长的枝叶堪堪撑住天上落下的雪──万籁俱寂。

王族没有什麽信仰,或许有些人对天柱存有相当的敬畏。但历经数代人的耕耘研究,昔日世界的神秘面纱逐渐瓦解後,有人认为他们追求的正是『真理』──那或许是世界之力溢散的关键。

然而对世界之力研究得越是透彻,其对於自然的敬畏越是薄弱。

可以说,这个寄托了好几世代的世界拯救计画,其信仰的根本,就是王族的存在本身──『我们必将世界导向希望』

──刚开始,仅是如此傲慢的悲愿

没成想竟然让他们成功阻止了世界的崩坏。

那一年,有三位优秀的天柱候选人成功通过测验。

驭天柱的绦风大人毫无疑问是alpha;

人们都猜霁雨大人应是beta;

而冽崔大人即便不是alpha也至少会是个beta──毕竟从来没有过omega成为天柱候选人的先例。

但,那彷佛是在嘲笑人们的偏见,仅次於绦风大人吸收过半天柱力量的正是omega,而这位omega──破天荒地是冽崔大人。

於是冽崔大人成了扭转刻板印象的最佳范本──

柔美可人?喔,不存在的。

「这可是性别歧视」。

你若问起发情期的问题──

「恕我直言,这是在性骚扰吗?」

宛若异军突起之势,冽崔以相当苛刻自己的方式止住了天下人悠悠之口,他从不失控、也没有人闻过他信息素的味道,没过几年,风声便渐渐转变──究竟怎样的alpha才配的上这位天柱啊?

事实上,连神殿都很伤脑筋,因为冽崔本人恐怕就没想标记这回事,这几年该往哪里镇压往哪里镇压,该往哪边救援往哪边救援,硬生生把omega活成了beta──人alpha可都还有个易感期。

首席祭司:「再怎麽有能耐,发情期也不能总这样压着……」

清岚:「以前他怎麽拿到抑制剂我们神殿管不了,但他现在就仗着有天柱力量为所欲为了你晓得吧?」

绦风很疑惑,你们说的都对,可这事为什麽要找他说?

後来他才知道,神殿有意让他收了冽崔,这多半是出於对优秀天柱血脉延续的考量,但他们并没有真的开口要求自己。

只是在很久以後,久的清岚都退任了,而身为天柱的他们却还容颜长驻。某一天清岚突然抓着他说要再体验一次爬树……真亏他一把骨头了还爬得上去,爬到树顶时清岚说:「我这一生就这样了,但是你──」

「停,你别是又要叫我找个人共渡一生,除了你还没有谁跟我长时间相处,我可不知道要找谁。」

「你少来…老子跟你一样都是alpha,可老子偏偏选了一个不能结婚的职业,但是绦风,你不一样,好兄弟一生一起走,可没让你陪我单身一辈子,何苦呢?」

「……」

「真的,我很担心你,你要真不知道找谁,考虑一下你弟吧」

「冽崔?」

「…你弟难道还有别人吗,你别看冽崔那样,他是没你天才,也比你好欺负,但他很聪明,omega要活得像那样很不容易,他这些年表现得这麽强势,你看现在谁还提他的性别,说起来老师走之前也很担心他,说omega做到他那样太绝了,我们好几次都怀疑他已经把自己腺体摘了,其实现在更怕他哪天发情期压不住反扑起来会死人的,你是他哥,多劝劝他。」

闻言绦风一脸若有所思:「好像是差点被强制标记……」

「什麽?」

「冽崔觉醒得很早,学会控制信息素也比别人早很多,但年纪还小的时候好像有差点被卷进某个alpha觉醒的纪录……我是从霁雨那边听来的」

「还有这种缘由…唉,总之你们人生都还长着,不要总想着一个人过」

他那时候是怎麽回答的呢

好像是回说:「随缘吧」

//

时间又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清岚也离开了,他离开得一如他们初遇那般猝不及防,睡梦中笑着走了,也不知道几世修来的福气。神殿祭司换了好几个世代,天柱从3个人变成5个人,绦风却不知怎地记住了那句『哪天发情期压不住反扑起来会死人的』

──他把这归咎於alpha对omega的保护天性。

冽崔霁雨不跟他住在一起,平日里他们有自己的宫殿,各自控管一部份的封地,他自己镇守神殿方圆百里的区域,是灵脉汇集的地点;以他为中心往北是冽崔与另一位後辈管理,霁雨与最後一个天柱则守在南方。

平和的日子总过得很快,转眼间又是天柱全员一年一聚的时节,与冽崔擦身而过的时候,绦风闻到了淡淡的雪松香,雪松在北方是很常见的树种,拿来做精油薰香也不稀奇,然而前提是那个人不是冽崔。

冽崔没有使用香精的习惯。

於是聚会上,他装做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你喜欢雪松吗」

与冽崔一同前来的另一个天柱名唤启渊,有着暖阳色的橘发,也是alpha,他看了看愣住的自家前辈,又悄悄打量面沉如水的驭天柱,小声嗫嚅:「雪松香?」

「你没闻到?」

「…绦风前辈你的眼神有点伤人,有是有闻到啦,但是雪松精油有安抚情绪镇定精神的作用,很多omega都会用呢」

绦风只好转向冽崔,冽崔在心里给後辈道谢,对绦风道:「是部下们的好意,我的衣物都有薰上」

霁雨和她那边的天柱小姑娘晴紫好奇地往他们这边张望,但没有过来打扰。

──说起来,冽崔的信息素是什麽味道?

本以为此事会就这样揭过,可後来看着正在指导启渊的冽崔,绦风又想起清岚的话,鬼使神差地,他开口道:「我们试试吧」

冽崔没有反应过来,以为他是要换手,对他点点头後很乾脆地给他让位子,他的思绪却还停留在那个点头。

「绦风,你不示范吗?」眼看後辈一脸疑惑,冽崔出声叫人。

终於意识到眼下的情况不适合提出交往,绦风道了句没事後,开始专心指导──但这样的异状显然瞒不过冽崔,聚会结束後冽崔便找上他。

「你刚刚……」

绦风打断他「别在这里说,你跟我来」

他们毫无阻拦地走到天柱池,一路上冽崔都没有再开口。

进入天柱池的核心便不会有人来打扰,在这里绦风又将方才的话复述一遍:「我们试试吧」

「……」

他眼中的冽崔似笑非笑,环着手臂困扰地保持沉默,就这一瞬间,绦风判断──冽崔有听懂他的意思。

但是这个反应……该不会不愿意吧?

「你认真的?」

「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吗?」

冽崔心说你开不开玩笑都是一个表情,我怎麽知道你不是随便说说?

「你也不会开这种恶劣的玩笑,试…你想试到什麽程度?」

「alpha跟omega的交往,你说应该到哪种程度?」

绦风故意不给他准话,像冽崔这样拒绝过无数alpha追求且其实没有标记依然活得很好的omega,不能用常理想像,最好让他陷入被动。

冽崔内心确实是崩溃的,他又如何能知道他们可以试到哪一步,绦风这样问简直是在问他若他们其中一方进入发情期或易感期,接不接受盖着棉被纯聊天一样,毫无意义──哪对alpha跟omega交往得这麽窝囊,肉就抓在手中然後说其实自己是吃素的……是不是傻。

他气急败坏地抹了把脸,然後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回答你之前,我想问你,你对我的抑制剂剂量有概念吗?」

绦风其实很想再回问他以後交往了你还想用抑制剂你是想逼疯谁…但看冽崔很严肃的样子,他老实回答:「没有,以前清岚说你可以不用那种东西」

冽崔摇摇头,心想绦风明明不知道他的剂量逼近极限值,却异常敏感的在这种时候对他伸出援手,莫不是自己自控力开始变差了?

绦风一见他苦笑摇头就知道不妙。

「我的剂量……因为浓度太高只能半年施打一次,其他时候靠天柱力量压着」就这麽过去了百年以上的时间。

绦风倒抽了口气──

然後他迅速反应过来:「神殿也替你瞒着是吗?」

「嗯」

「……如果抑制剂都压不下来你会怎麽样?」

「有天柱力量虽然不至於猝死但是、可能会持续很久的发情热…」

「天柱不能缺你一个,竟然就由着你乱来,你们胆子也真大」

冽崔隐隐感觉绦风的怒火正在发酵,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我自己的事轮得到你生气吗?

最後绦风终是没有再说重话,只是叹了口气道「所以,你还没答应我,愿不愿意做我的omega」

「你刚刚可不是这麽、」刚刚不是还试试吗,怎麽现在就要订终身?

「或是反过来说,愿不愿意我做你的alpha」

「……我说你,刚刚可不是这样问的!」那两个有区别吗?!

「今非昔比了,你要与时俱进,好还不好?」

冽崔几度张口欲反驳,却没能违背自己的心,道了声:「好」

//

他们俩交往在外人眼里总有那麽一些顺理成章的感觉,可一开始也并不顺利──两大龄剩男、思想正直没有不良嗜好,无感情基础是一a一o,端的是自然法则下的天性相合。

那声”好”之後,才是考验的开始。

他们首先就面临一个月後的发情期该怎麽办的分歧。

第一个月就完成标记是不可能的,但绦风也不愿意omega再用抑制剂那种非人道的手段,当然用天柱力量就更不准了,所以商量後改成临时标记,没想临时标记也有难度──冽崔对从背後靠近的alpha有戒心,好几次绦风连腺体都还没吻上、才刚放出自身的信息素,冽崔的法术屏障就开启了。

「……」他对义弟发出了无言的指责。

「对不起,要不你打晕我吧」

这人是在说什麽鬼话「我才不要那种半吊子的东西,你转过来面对我」

冽崔答应跟他交往後就不再压抑信息素,他的味道其实就是雪松,绦风则是在alpha里显得相当强势的,凛冽的冰雪,这两股味道飘散在室内……一点也没有ao结合该有的浓烈。

冽崔依言转过身,绦风便抱住他往床上倒去──

趁着人还没回过神咬上颈後的腺体,反抗的力道逐渐化为旖旎的喘息。

成功了一次,自然就有下一次、下下一次。绦风式的温柔是温水煮青蛙,冽崔再没有刚开始那样排斥的举动。他们的改变瞒不住神殿,抑制剂的事情绦风在半年期满就抓着人去降低剂量,现任首席祭司很有眼力劲,当即表示两位大人需要什麽药物尽管开口,於是绦风大手一挥,全是调理的方子。

一年时光倏忽即逝──

冽崔看着这样的绦风,说心里一点没动摇是骗人的,alpha极易受到omega的影响,但绦风却相当迁就他,他至今为止却没有什麽能为绦风做的。

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绦风总是先他一步考虑周全,他不知道这人跟他在一起出发点是什麽,或许是alpha对omega的保护欲──尽管他本人从来不愿意因为性别而被当成需要保护的对象。

世人也大多不会把他往娇弱这方面做联想,许多人是第一次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惊讶溢於言表的同时甚至有人口无遮拦地说「您真的是omega…原来不是骗小孩的啊」

监督冽崔把药喝下去的绦风听闻此事,无情地嘲笑他:「我若是无所不能的神明,那你就是街头巷尾的都市传说吧」

他扁扁嘴:「那还真是麻烦你这位神明纡尊降贵收了我喔」

「你不开心?」

「没有,只是觉得omega……omega就一定要是大家眼中那个样子吗,可是我从小就不乐意,我有能力、也足够强,你知道吗,本来神殿是有给我订亲的」

「…是吗」这他还真不知道。

「但是我拒绝了,他们就说omega不能像我这样,神殿不会害我,跟人结合对我也没有坏处,我说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我证明给你们看,祭司们拿我没办法,但王族里总有那麽些人……看中天柱血统,不停往我这里送alpha,躲都躲不掉,简直烦死了」

这种骚扰天柱的举止听起来很熟悉,绦风脑中闪过一个人选:「该不会是那个大臣……?」

「你知道?!」

「以前他也一直给我介绍对象…」

「哈哈──」搞了半天他们根本半斤八两。

「你笑什麽,药喝完了吗?」

「喝完了」冽崔将空碗放到他面前,掩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那我可以开始干正事了」本来今天就是临时标记的日子,绦风摩娑着对方颈後的腺体,他并不急着咬上去,很多时候他更喜欢在例行仪式前把自家omega的欲望调动起来。

说起来最近是他的易感期,因为这样冽崔才会跑来他这里──讲好听点这是共体时艰,讲直白点就是羊入虎口。

冽崔最受不得他这样撩拨,绯红的脸颊衬着眼里的水光看上去无比诱人,伏在他身上的alpha正在逐渐占领他的五感,他不自觉地渴望着对方的信息素,绦风也如他所愿地吻上来──真正发现不妙是被抱到床上之後。

等临时标记的情潮过去,冽崔才猛地惊醒:「…等等、绦风…!」

他们说好的终身标记不是现在,绦风应该是在易感期被他给拖累了,不能就这样继续下去,若是他也控制不住就没有回头路了。

转眼间,冽崔的衣服就被脱得只剩下一件可怜地挂在手上,绦风温热的吐息全洒在他颈後,从来没有被满足过的深处泛起搔痒,全身的腺体却像火烧一样刺痛起来。

冽崔哭喊着:「不要…你明明有听见我的话,现在不行,好痛…」

他拿自己不当omega的日子远远长过与绦风交往的短短一年多,生理机能被压抑许久後反扑造成的高热与痛感非常人所能忍受,现在他只期望绦风停下来。

他喊疼的时候绦风确实停了,却说出让他更加崩溃的话:「我想要你」

给我忍着──他几乎想这样吼回去,然而他也清楚在这种时候对他说这句话的alpha其实已经忍了很久。

「你该不是早就计画好了吧?」

「……我说不是你信吗」冽崔难受得两眼昏花,说话都有气无力,见状绦风恢复了一点理智,停止自己继续释放信息素的举动──至少这样冽崔会比较没有压力。

「你说我就信啊……」除了疼冽崔现在简直想哭,在绦风强势的进攻下他的身体已经有反应了,现在可能就只剩做完全套这条路可以选,抑制剂那东西他是不敢提的,对所有想要标记自家omega的alpha来说那东西就是邪魔歪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

「不要道歉…你一个alpha为什麽要做到这种程度,我都替你委屈,说起来明明是我的错,我应该要控制好的」

「你哪里会痛?」绦风深吸了一口气往後退了一点,却被冽崔紧紧抱住。

「别闹…」他皱了皱眉,扑面而来的雪松香险些又将他卷回情慾的漩涡。

「你才不要开玩笑,都这样了……先帮我减轻痛觉」

减轻…「你不是真要我现在标记你吧?」

「我是啊,你快点……你先撩我的,你要负责」

绦风心说明明一直都是你撩的我,可他还是照着冽崔的要求先消除他的痛觉,然後再次释放自己的信息素,靠近刚刚临时标记的颈项,咬破腺体将自己的一举灌入。

冽崔触电般呻吟出声,绦风抱着他往下探去,极有耐心的开拓起来,只要找着敏感点便死命刺激,把冽崔弄得呻吟连连,在他身下扭的像条虫,阴茎还未插入就高潮了两次。

──这真是、太敏感了。

眼看差不多了,绦风便将自己衣服褪尽,两人现在都未着寸褛,肌肤贴着肌肤希望将性爱带往另一个更深的境界,冽崔omega的本能被激发,後穴痒的不行还自行分泌体液润滑,肌理匀称的长腿不住在他腰上蹭。

明明晓得现在冽崔恐怕没剩什麽理智,他还是将手抚上人脸颊,有些坏心眼地问:「……我要是插入你还撑得住吗?」

身为omega冽崔现在就希望他家alpha不要再磨磨蹭蹭,於是不甘示弱地回呛

「要不你试试?」

绦风笑了,他笑冽崔真是懂得挑战alpha的底线

──刚刚那个回答会让他失控。

若冽崔能分出一点注意力看看alpha的眼神,方才他是绝无可能说出那种暗示意味浓厚的话的。

「你忍忍,等会撑不住我也不会停的」说罢绦风便对着後穴一捅而入,温热的软肉在瞬间就包裹上来,勾人的很。

绦风果真实现承诺,在通道里头驰骋起来,任凭冽崔怎麽哭喊都不停。

一时间房间仅剩他们的喘息与操干的声响──

「啊…哈啊…!」

进入生殖腔的时候冽崔昏过去了,但也就昏个短短数十秒,等他再醒来alpha还在腔内抽插,生殖腔的刺激比通道更甚,粗涨的感觉几乎要逼疯个人,又一次高潮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已是不是喊了什麽,只知道他因高潮泄身时将绦风夹得差点交代出来,然後又是新一轮的刺激──

标记的过程无比漫长。

绦风射出来时他全身都快散架了,也因此没来的及提醒绦风标记很容易怀孕这件事。

消除痛觉的法术在标记後就解除了,因为这事冽崔休养了一个月,绦风看他因为发情热天天低烧愧疚得不行,可没想到就这一个月过去

──还真确诊怀上了。

於是又是一段心惊胆颤的日子,生产过程也差点出事,等到一切安定下来,季节已转过春夏秋冬。

启渊来探望他们都时候都说:「没谈什麽恋爱就成新手父母你们进度也太快了」

冽崔笑骂他道:「你别笑话我们,你若遇上心仪的看你会不会比我们更快!」

//

兜兜转转,又是五年过去──

「……我们并非没有神代时期的传说,刚刚说到雪松吧,北方绵延一大片都是这种树,它抗腐耐寒,还能提炼精油,旧时民居及地方神殿大多都看得见这种建材......」

绦风刚去神殿一趟回来,入眼便是裹得毛绒绒的另一半正抱着同样一身雪白的毛绒绒团子给他说故事打发时间的画面。

「所以,小时後父母都告诉我们,雪松是冬雪的恩赐、是山脉的守护者,是神话自历史消散後,神在世间留下的路标。」

冽崔轻柔的嗓音持续着,绦风在他们父女旁坐了下来,孩子看见另一个父亲回来了,注意力立刻被转移。

「绦风爸爸~」白团子小小的手掌伸了出来,孩子的手腕上系着用雪松及冽崔头发编成的手环。

「祈福环?我都不知道你还会编这个。」绦风接过孩子,打趣地问了一句。

冽崔撑起膝盖站了起来,闻言有些羞赧:「就是突然想起来...」

「嗯,所以只有女儿有,我没有吗?」

「那是小孩子在戴的...您贵庚啊?」冽崔的脸埋在用北境雪兽的毛织成的皮草里,低低地笑着。

白团子闲不下来的双眼左看看他爸右瞧瞧他爹,不甘寂寞地扁扁嘴:「爸爸...雪松、雪松!」

「嗯,这是雪松,可以保护你的」

孩子一听这是可以保护他的,马上反应过来,那他的血亲怎麽都没戴着?

於是小团子毫无心机地伸长手臂去抓冽崔的头发,表情生动地比划着:「冽崔爸爸,绦风爸爸、也要!」

绦风托着半个身体都向着冽崔的孩子,嘴角的微笑越咧越大,他对冽崔眨眨眼睛“你看,孩子都嫌你偏心”

冽崔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心说你有我还闻不够吗,而後转过身安抚女儿:

「绦风爸爸也有,这个是只给晨雪的」

「也有?」

「嗯,也有」说这句话的时候冽崔看了绦风一眼。

很久以前,王族人会在冬至这日,收集清晨的露水,折下雪松枝沾露水洒在家人的肩膀上,象徵一家和乐健康。冽崔则省却这个仪式,直接用他自身的一部分与雪松编织成强力的护身符,邪祟之物不能近身,亦能为孩子挡灾。

──晨雪今年已经五岁了,谁也没想到要补办婚礼。

晚间,哄睡孩子後冽崔才从怀里拿出两条发带,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好一句话。

绦风接过其中一条将他搂进怀里道:「我收下了,你的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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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写成流水帐......致力於发糖但是粮很难吃QAQ

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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