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在火影當陰陽師 — 第六卷。我一定是一臉長的就是個糙漢!

正文 我在火影當陰陽師 — 第六卷。我一定是一臉長的就是個糙漢!

按照蠍说的方向,两人走着没多久,月季就能感觉到身边的小豆丁已经小鸡啄米,果然带孩子什麽都是劳心又劳力啊,在蠍又一次晃了脑袋一下,月季被激发的母性,终於不舍得这开始困吨的娃子,只好认命地将牵着的手放开。

「嗯?大哥哥,怎麽了?」原本的支撑点消失,蠍有些迷糊地看着月季。

看着本来就慵懒的大眼,此刻都因为爱困眠的原因,都有些湿润了。

月季走到蠍的前面,蹲了下来。

「你一直边走一边打瞌睡太危险了,你上来吧,我背你回家。」看来孩子哭完还有吃完东西都会爱困是真的,果然跟那群当妈的女人说的没错。

「不、不用啦!我还可以走的!」蠍终於清醒了一些,顿时更觉得不好意思了,连忙挥手拒绝。

「快上来,不然以你的脚程回去,是真的会被你奶奶打屁股喔!」不得不威胁这深怕麻烦别人的乖孩子,只能拿千代奶奶你当镇山令了!

「......。」

一听到打屁股,原本还死活不愿意的蠍,立马乖乖地爬上月季的背上,不过蠍所有动作都很小心翼翼,因为对方的背部根本就不像自己的爸爸那麽厚实跟妈妈是那麽柔软的肩膀,既瘦弱而且即便隔了衣服还是能感觉到骨头叻人的感觉,很怕自己是不是会压坏。

感觉小豆丁的拘谨,月季也只能叹了口气,这身体果然还是太小了,不过这点重量都还是能承受的,所以尽可能地让背上的小豆丁舒适点,月季将蠍给托着更加严实。

「走吧,剩下就是一直直直地走,看到清田药局转弯的第二间就是你家对吧?」月季问着背上的蠍。

「嗯,对,不过奶奶应该快回家了。」这时抬头看了天色的蠍,才觉得月季的提议是对的,按照他的步伐走到家一定有些晚了,奶奶说不定真的会打他的屁股。

「嗯,那你先睡一下吧,到了我叫你。」月季还记得刚刚那点头如小鸡啄米的蠍,正好这时候让他好好睡一下吧,今天应该累了。

「啊?不用啦!不然大哥哥我陪你聊聊天?」蠍本来被背着回去就够不好意思了,要趴在人家背上睡觉他都想找地缝躜进去了!

「不然...我唱歌给你听怎麽样?」看来这孩子还是不好意思在我背上休息啊,真是拿他没办法。

而且...说到要跟一个四、五岁的小豆丁能聊什麽?她还是谢敬不敏好了,刚好哼哼歌哄哄他赶快睡吧!

「大哥哥?你会唱歌喔?」蠍歪了歪头,好不天真的这麽问。

"......"我真的不是捡了一个大麻烦吗?怎麽办,好想甩下去就走了!呜呜呜...

不想再继续这十万个为什麽的话题,乾脆直接唱了就好。

「呼んでいる胸のどこか奥で(我的内心在呼唤着)

いつも心踊る梦を见たい(见证这个让心灵悸动的梦)

悲しみは数えきれないけれど(虽然悲伤总是会重演)

その向こうできっとあなたに会える(但之後我一定会在某处与你相逢)

缲り返すあやまちのそのたびひとは(人们总是不停地犯错)

ただ青い空の青さを知る(而他们只会记得那时天空的湛蓝)

果てしなく道は续いて见えるけれど(虽然前途渺茫)

この两手は光を抱ける(但他们仍想用双手拥抱光明)

さよならのときの静かな胸(离别时内心的平静)

ゼロになるからだが耳をすませる(在肉体超脱之後的倾听)

生きている不思议死んでいく不思议(莫名的生莫名的死)

花も风も街もみんなおなじ(花、风、城市都是如此)

呼んでいる胸のどこか奥で(我的内心深处在呼唤)

いつも何度でも梦を描こう(不论何时都要永远描绘着梦想)

悲しみの数を言い尽くすより(与其诉说着悲伤)

同じくちびるでそっとうたおう(不如用相同的唇轻声歌唱)

闭じていく思い出のそのなかにいつも(就算是在尘封的回忆里)

忘れたくないささやきを闻く(仍然还有无法忘记的呢喃)

こなごなに碎かれた镜の上にも(就算是破碎的镜子)

新しい景色が映される(依然能映照出崭新的景色)

はじまりの朝静かな窗(在晨光初露的宁静窗台边)

ゼロになるからだ充たされてゆけ(有着超脱一切的躯体)

海の彼方にはもう探さない(从此我不再飘洋过海去寻觅)

辉くものはいつもここに(闪耀的一切都在我身边)

わたしのなかに见つけられたから(只要我向内心追寻就可以见到它)」

她还记得当时学习的日文歌就是神隐少女的"永远同在"这一首,因为她歌词简单,旋律好记,对於刚开始学习的初学者来说这首是非常好练的歌曲。

「呼嘶...呼嘶...」

这时也感觉背上的小豆丁终於乖乖睡着了,这样终於可以再走快一些了!

把蠍有些下滑的身体给往上托一些,加油吧,赶紧把蠍送回千代奶奶那边吧。

而蠍这在迷迷糊糊睡下前,突然觉得今天出门是对的,而且这个大哥哥虽然不像爸爸妈妈的背那麽舒服,可是一样让他感觉都是很安心的。

(第三度哭晕在厕所里的月季:不行!下一卷一定要让他知道我是姐姐!是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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