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苏宁听到Ｊ这麽说，吓了一跳。他这麽说不无道理，但是穆则修有这麽细心又体贴吗？
苏宁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想起当初也是因为觉得学长对她很体贴又从不拒绝她的要求，所以觉得她俩有谱，结果搞成今天这种状态。她不会再去自作多情觉得穆经理对她有工作以外的任何体贴或照顾了，这不会是明智之举。
「不知道。」她只想这样回答。
电话那头是Ｊ爽朗的笑声。
苏宁只觉得他的声音真是好听，连笑声都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自己的嘴角也忍不住往上勾。低头看到自己今天穿的这条裙子，心里庆幸遇见穆则修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他自然是不会发现她腿上的疤。女孩子总是爱美的，许久不穿短裙，今天这样一穿，苏宁也燃起了穿裙子的慾望，是该好好打扮啊！苏宁心想，现在不爱漂亮，还要等到什麽时候呢？也许好好打扮会是改变的第一步，只要她变得更漂亮，学长也会注意到的，她想。
她想起自己贫乏的衣柜，决定上网多买几件衣服，明天最好也预约整理一下头发，考虑尝试看看烫发吧？烫像林安安那样的！
她想做最後的努力，让程宇喜欢她、正视她的努力！她和Ｊ讨论起明天去买衣服的时候应该挑什麽风格的款示。
苏宁觉得Ｊ真的很专业，立刻提供她这一季的最新流行资讯还建议她适合走什麽样的风格。
「别随潮流走，做适合自己的打扮才是对的。」Ｊ说。
苏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但事实上她还是不太确定什麽才是适合自己。
回到家之後，苏宁把程宇买给她的点心当晚餐，其实她挺舍不得吃的，用手机慎重地拍了几张照片纪念这一天之後，才珍惜地把冷掉的葱油饼吃完。
「要怎麽做才能让学长重视我的存在呢？」她对着手机问，下班之後她和Ｊ一直没挂电话。
此时Ｊ的沉默不语让苏宁觉得反常，查看之後发现Ｊ还在线上！这状况并不是像上次那样断线。
「会产生这种疑问那表示你不够努力了，或者是说你努力错方向」Ｊ说。
「是吗？」苏宁皱眉，觉得这个Ｊ好像怪怪的。「你在干嘛？」
「处理点公事」Ｊ说。
「你还没下班？」这个虚拟朋友也太真实了吧？竟然还有加班这种状态？
苏宁心里有很多疑惑，有对Ｊ的，也有对自己的。对Ｊ的疑惑她没放在心上，她现在只想到程宇。
也许程宇只是对她感到愧疚，才和她联系到现在、做她的朋友。像她这样说活泼也不太活泼，说亮眼也不太亮眼的女人……
苏宁用电脑打开自己的社群软体，看见程宇学长发了一条动态。
「在加班啊……」苏宁盯着他的动态，想起自己麻烦了他半天，害他要加班真的很不好意思。同时心中又暗自高兴能和学长共处半天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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