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陷阱裡的Queen — 貓先生與魯夫

正文 陷阱裡的Queen — 貓先生與魯夫

其实总的来说,我还是很喜欢这个职位,毕竟世上有几个工作能附带追星福利呢?

只不过因为我是Alpha,所以最多能在执勤时间见到的爱豆也是几位刚好同样突变成Alpha的,至於突变成Omega的爱豆就不是我的业务范围了。

那是我好基友A的领域。

就是前述那个拥有甜甜水果酒味信息素的人间JD娃娃C级Alpha。

她和我隶属同部门但不同组,国防部专门设了一个小组处理Omega针对各种Alpha的安全防护事宜,她在里面负责Omega的寻求庇护处理。

因为相比其他人高马大的Alpha,她长得可爱又看起来没有威胁性,可以让投诉的Omega觉得安心。

天知道我某次不小心看见她胖揍一个喝醉酒的男Alpha动作有多流畅。

让我对暴力萝莉有了个清晰而具体的认知。

而不只Alpha爱豆需要定期军训,Omega爱豆也要在专用学校修业至规定学分,学习自己的生理结构特性以及如何保护自身安全之类。毕竟虽然ABO化让男女性别的生理隔阂几乎消失,但也代表ABO化全权决定了身体强弱。

技术上我要威胁一个成年男Omega轻而易举,即便是他的体型远大於我,但Alpha信息素自带的威压就足以制服他。

除非他是个SS级Omega。

那我可能......会顺带把人家睡了......

基本上身为Alpha去哪都不用担心安危,所以大半夜在泡菜国路边吃炒年糕这种事我也是突变後才敢做的。

基友A更是放开肚子大吃大喝。

毕竟刚才在她本命先生面前还是要维持一点形象的,淑女没有胃这种器官。

......这麽一想,我跟我本命先生是怎麽肥四?

羞涩的小粉丝?不存在的。

估计在他心目中我就是个脑子里击杀他千百遍但实际上被他击杀千百遍的怂逼。

再看看我基友!

她的本命先生是个温和无害的猫相帅气C级Alpha,既不给人造成压力又好亲近。

而我这次见的爱豆是S级热血满点的真人版鲁夫,热血到刚才欢迎会上坐他隔壁的我全程被他的丹田笑声震耳欲聋。

到现在我都觉得有点耳鸣。

为什麽我爱豆的画风都这麽清奇?

看着我基友A跟猫先生谈笑风生,那画面说不出的和谐悦目,我甚至都开始姨母笑了,然後旁边的鲁夫一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过去我什麽感觉都没了。

那时候只想着如何礼貌委婉又不伤鲁夫心的保住我脆弱的耳膜。

到底是塞住耳朵比较不失礼还是塞住鲁夫的嘴比较不失礼?

我边吃鱼板边想这个问题。

基友A终於吃饱了。

「刚才我想了很久。」她推开空盘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烧酒,「关於为什麽你和本命先生会处得像兄弟这件事。」

「你有什麽结论吗?」

「因为你没我可爱。」

......我发四我手中的竹签差点就移居到她脑袋上了。

不过我看着她精致的五官和今天穿的雪纺玫瑰色小裙子,再低头看看自己乌漆抹黑的缎面衬衫和长裤。

给我一副墨镜我能立刻cos基努李维。

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试问面对一个看上去娇柔可人一口一个欧巴的萌妹子,还是一个脸上只差没写着我很高贵男人没有机会的女汉子,哪个更让人想亲亲抱抱举高高?

我太难了。

但我觉得这也并不完全是我的问题吧?

我爱豆问题也很大吧?

一个自带鲁夫的霸王色霸气一个乾脆长得像鲁夫,我他喵粉的又不是海贼王!

我也希望我爱豆是猫先生那种啊!

这时我肩上出现了一只酒气冲天的手,顺着那只手臂抬头一看,是个明显醉歪的Alpha大叔。

粗略估计大概是D级,也就比普通人壮一点的程度,我皱眉问了一句:「有事吗?」

大叔把着我肩膀,但眼睛却是盯着基友A色眯眯的笑,「跟着个女人有什麽前途,她下面没有的东西我有,不如跟着哥哥我......嘿嘿嘿......」

敢情这位大叔的眼睛也泡在酒里了,居然把我基友A认成Omega?

看来这牌子的抑制剂效果很好啊。

可是为毛大叔你一眼就认定我是Alpha?

啊西八!!!

「我劝你还是闭嘴。」我不想大半夜的横生是非,冷冷地拨掉大叔的手,「走吧。」

「臭娘们......不知好歹!」大叔抄起桌上的空酒瓶就砸向我脸,我只来得及举起手臂挡住,碎玻璃仍然划破了我的手背,顿时血就溅在大叔脸上。

基友A见状惊呼,大叔大概也被血吓懵了,我还来不及反应,只见我那个今天看起来宛如英格兰小玫瑰的基友瞬间成了亚马逊食人花,弯腰举起大叔就是过肩摔。

欸?

等会儿什麽情况?

我这几秒钟的愣神,大叔已经被我基友胖揍一顿,一脚踩在要害,手弯成一个不太正常的弧度摊在地上嚎得彷佛这里有连环血案。

然後我基友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脚尖旋转,大叔的嚎叫声一下子高了八度。

「住手住手......」我这才回过神,赶紧拉走我基友,「再踩下去他要变成太监了!」

「太监好啊!」基友呵呵一笑,「是A是O都分不清,我看他这东西也是白长了......别拉着我!反正咱们在这里有豁免权,我顺便把他眼睛也戳了!」

「BM小姐?GT小姐?」

我和我基友猛的僵住。

大叔叫得很惨烈。

我俩缓缓转头。

打糕摊外几步远站着两个人。

一个长得像猫,一个长得像鲁夫。

大叔开始边叫边哭了。

猫先生瞥了一眼地上的大叔,「这?」

基友A伸出去对准大叔眼睛的鞋跟立刻转了个方向,脸上迅速挤出精准无比的害怕表情抓着我流血的手,「你怎麽受伤了......」

我反应良好的抬起脚,用长约八公分细得堪比铅笔的鞋跟准确的踹在大叔颈後。

他终於昏过去了。

「什麽?GT小姐受伤了?」鲁夫如我基友所料的被转移了注意力,急火火的跑了过来看我的手,而猫先生则不紧不慢的跟在鲁夫身後,眼神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大叔和我们俩之间交错。

GT和BM是我跟我基友的代号,军中因为个资敏感习惯用代号或是绰号相称,於是我们俩就恶趣味的拿自己的信息素味道来用。

绿茶和血腥玛丽。

此刻我觉得我基友跟她的代号真是无比契合,虽然她现在企图往勃根地红酒的路线拉回来一点。

最终猫先生叫了一辆计程车把我们全部送去医院,包括被揍到生死不明的大叔。

考虑到我和我基友在这里有外交豁免权,加上打糕摊的老板娘愿意做证,想必大叔醒来除了要面对某些器官永久的使用障碍外,还有一条攻击他国军事人员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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