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的梦呀,侵蚀的是谁的心?谁的仇?谁的忧?
站在悬岩上,双手张开便是翱翔,浩瀚的是谁的生?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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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芹闭着眼,双手掩捂着那精致的脸庞,指缝间则是透漏着浓浓的忆惆。
她坐在床上,小小身躯因害怕而不断的再颤抖,嘴间中的啜气声则是不敢张扬,怕坐在床沿边的男人会再次的伤害她 - 她的亲生爸爸。
而坐在床沿边的邓骏海刚醒酒惭愧的低着头。
每当看到她女儿邓芹,就想起那个人,那个抛下他一个和她女儿的女人,也在他最艰辛的那个时间点,头也不回的走了,跟着另一个比他还要成功的男人,但那是他的女儿,是他的血肉呀!那个最疼爱的女儿,怎麽可以因为她的妈妈就如此向她的罪?怎麽会这样?他烦躁的抓着头,男儿泪却也盈框在眼角,就像面临死亡的鱼挣扎。
他不断的再找理由、理由,为他顶下刚刚所犯的罪,『是她活该,谁叫妈妈要抛下她跟我,为何只有我下地狱?她也要,陪我。』
『因为她是我女儿,所以这是应该的。』这样的想法,如曙光的在邓骏海心中照射着,而眼角又是哪般的残酷?
床上早已乾掉的血迹,原本那张精致的人儿呀!脸上的泪痕又只是不断的崭新,邓骏海从床沿上起身,看着邓芹,眼里却早已没有所谓的亲情,而是弑狂的回忆和残虐。
『小芹,等等洗完早就去睡觉,学校那边爸爸会帮你请假。』语毕後,裸着上半身的邓骏海便转身离去,只留下邓芹空洞在那的,听着悲伤与恐惧交杂的咆啸。
「爸爸..」她喃喃的说着,天知道又是沉着多少悲伤,却停留在那,怎麽也出不来。
「爸爸..」怎麽会这样?这世界是怎麽了?耳边是谁的残虐?好恐惧,怎麽办?邓芹不断的想着。
却只有画面不断的侵袭而来。
那所谓的爸爸强迫她,将他的性器官塞入她的嘴里,即时她哭着说不要,但他却执意,直到他那充满腥味的精液射在她嘴里,他才把抓着她头的手放开。
那所谓的爸爸不断地,亲吻着她的脸,喊着妈妈的名字,吸吮着她的乳头、粗暴的捏着只有微隆的胸部,丝毫不管着她有多痛。
爸爸。。
将他的性器官,塞进了她的私处,发育未完成的地方,疼痛的撕裂感、还有她不断的阻挡和那害怕的哭泣声。
不完整了。
不是谁,是她的爸爸。
她恨。爸爸。
亲生爸爸,最疼她的那个爸爸,从来没打过她的爸爸。
今天就这麽的做了。
所有的字词不断的在脑海中跳动着,充斥的是耻辱、是恐惧、是仇恨。
最後,
「爸爸- 啊-!」
崩溃的,是回荡在房间中的痛哭声和那永不尽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