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椿灰记--第二十五章 二入宫门•承欢(中)

正文 椿灰记--第二十五章 二入宫门•承欢(中)

休息了一夜,武帝一早上朝。文武百官纷纷上奏道贺,贺什么,萧元帅收复失地,大胜回朝啊。唯一的遗憾是萧元帅在灞上旧伤复发,不过元帅年轻栋梁,必定吉人自有天相,不日康复,啊呀一帮朝臣这个表完那个表,翻来覆去老调重弹,换了从前,武帝早冷下了脸,今日武帝眼角眉梢都是春色。满朝文武里,只有一个人没有上表,那就是告假多日回来的严愈。

退了朝,武帝脚下生风,内侍官来秉告,严太史求见。“不见。”武帝一口回绝,“他要跪,就由他跪!”走进内廷,暗卫抱着个小婴儿匆匆过来,跪地行礼。武帝停下了步,“这是萧倾云的儿子?”都不用人说,这小娃儿与他的元帅实在太像了,尤其是那两只小笑窝,武帝伸了指头逗他,小娃娃刚喝饱了奶,小小打了个哈欠,冲他一咧嘴,一左一右露出两颗可爱的小笑窝。“好乖的孩子!”武帝龙心大悦,立即让内侍官把这孩子带去与梁倞养在一处,梁倞是他的长子,已有三岁,他决定让这两个孩子一起长大,结伴读书。

“这孩子叫什么?”武帝叫住那暗卫,那人顿了一顿,回头叩首,“秉皇上,将军给孩子取名叫作萧子遥。”

“子遥,遥儿。”武帝琢磨这名字,又看了眼那暗卫,那人垂着头,身子微微颤抖。“让倾云放宽心,蓉蓉和遥儿朕代他先照顾着,待他伤好了,朕自然会完璧归赵。”武帝垂袖走了,那暗卫顿首叩头,许久才从地上爬起,飞身跃出了宫墙。

武帝回到小楼,萧倾蓉刚醒,正在梳洗打扮。“这身子真要好好养养。”武帝随口道,从昨天回来,萧倾蓉睡了一天一夜,连早上他起身都没醒。皇帝来了,萧倾蓉自然要接驾,侍女把人众星捧月般捧出来,武帝一看,萧倾蓉一头长发一脸素净,小脖子硬帮帮扭着不看他,这哪是梳妆打扮过,分明是在生气。

“哟,饿了吗?”武帝走过去,一把把人抱起,老内侍赶紧使眼色让侍女都退下,自己也退了下去。武帝把萧倾蓉抱到桌旁,桌上米粥小菜,清香温热,萧倾蓉两天滴米未进,实在是饿得很了,也顾不上身体里的不适,大口吃了起来。这人啊,就是一旦喜欢上了就觉得什么都是好的,武帝第一眼见萧倾蓉的时候她才十岁,弟弟怀王晋戏称她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小丫头,如今长到十六,骁国的王梁国的王对她都不肯放手,武帝今日上朝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她那副小模样,看她这么狼吞虎咽吃饭武帝就觉得这丫头比天底下所有的佳肴都可口美味,想着,嘴角就一直弯着。

“好了,你也吃完了,朕去批奏折了。”武帝好整以暇站起来。萧倾蓉咬着唇,身体里的那点不适比吃饭前还要严重。“这一天才刚开始,你要是闷了,出去走走也好。”武帝笑意更深,点了下她唇,真的往门口走了。在他手摸到门边的时候,背后终于传来了声音,“阿……澈……”武帝霍然回头。“阿澈……帮我……拿……拿……出来……”萧倾蓉泫然欲泣,武帝只伸出手,看她千辛万苦地挪过来,打横一把将人横抱起来,娇人便像水做的瘫软在了他怀里。

然后午后的屋里便成了这副模样,武帝衣袍齐整地端坐梳妆台前,而萧倾蓉小衣和亵裤被扒下,虚虚披了件薄纱的裙子,坐在窄窄的梳妆台上,背抵着镜,腿儿大张,桃源美景正对武帝。

“蓉蓉,那东西那么深,叫我怎么取?”武帝两手交握,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

萧倾蓉唇都快被咬破了,那么深,还不是他塞的!“你用……这个。”她抓了个梳妆台上的罐子给他,武帝心里喟叹,这么多罐子,她偏偏抓了那一罐,那是他破了她身子后在车上给她涂的膏药,那是南海岛国进贡的,用深海珍珠和密药炼制,又名雪肤玉肌膏,最神奇的,便是若在睡时涂于身上的伤痕,隔日那痕迹便消得无影无踪,但若是醒时涂了,可是极佳的助兴之药……好在他已让人一一都试过,欢爱之后,对女子并无伤害。

武帝褪了手上的白玉板指,挖了罐子里的无色膏药,略揉了揉,一掌穿过她缎子样的漆黑长发,握拢了她一对白乳。“是下……”萧倾蓉才要叫,武帝便把她压在镜上,吻住她嘴。长长的吻,直吻得她呼气都忘了,偏偏武帝大掌还握了一对椒乳,揉捏搓扁,姿意玩弄。萧倾蓉又气又羞,下体的暖意却愈来愈浓,武帝放她小嘴呼吸,两指夹起被捻得红彤彤的小奶头,低头撮了一口。“啊……”萧倾蓉只觉一股暖流从小腹直冲出腿心,“是下面,对不对?”武帝探进她腿心,掬起几滴晶莹的水珠。

“嗯……伊啊……呀……阿澈………啊……”萧倾蓉伊呀伊呀,捂着脸叫着,武帝已不是刚才的温柔,他把她双腿架在肩上,中指飞快刺进穴里,一指加到两指,被指头插得外翻的穴肉殷红如血,她居然不觉得痛,反觉得象在飞。“蓉蓉,看着。”武帝把她身子倒转,萧倾蓉朦胧地睁开眼,只见铜镜里,玲珑赤身的自己双腿大张,跨坐在皇袍加身的男人身上。“就是这东西,让我的蓉蓉身子难受,是么?”男人含着她圆巧的耳坠调笑,她看见自己的腿心一片晶莹泥泞,若隐若现中,一个圆头玉坠似的东西隐隐露出了头。武帝由后箍紧她腰,一柱早已擎天。萧倾蓉脸蛋绯红,细巧胸脯不住起伏,小人儿乖巧地扶着他臂,把朝天一柱紫黑粗长肉棒,一点一点吃了进身体里。

武帝要了萧倾蓉整整一个午后,从梳妆台到桌子,从贵妃椅到榻上,武帝待要夜里批些奏折,萧倾蓉迷迷糊糊抱住他颈子,“不……不要……那玉……”武帝笑了,罢了,她既然这么不喜欢那玉,便他自己来吧,她蜷在他怀里,两人下体紧连,就这么睡了过去。

五更更敲,老内侍便来请武帝起身。明黄的床帷里探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老内侍赶紧把块手巾递了过去。武帝接了手巾,把它垫在两人身下。萧倾蓉也醒了,身上酸软地由着武帝把自己双腿打开,“噗——”两人下体分离的时候,堵了一晚的浊液立即蜂拥而出。武帝用手巾接了满满一掌,抬头看萧倾蓉楞楞的模样。

“那块白玉观音是闻香玉雕的,暖宫活血,对你身体大有好处。”武帝密密的吻落下来,随手把脏了的手巾扔出了床帷。“流氓……”萧倾蓉红着脸躲他,她终于想起来了,这种颜色的手巾以前总出现在她被里,原来是皇帝的,这么说来他老早就对自己……“流氓?”武帝听不懂,但直觉不是好东西,萧倾蓉踹了他一脚,重复骂道,“大流氓!”

武帝捉住只玉白的小脚,她的脚是天足,小时候萧倾云没给她缠,可见兄长有多疼爱妹妹,但虽是天足,还十足娇小,玉白可爱。这么可爱的小脚,居然狠心踢他的子孙根,小东西,这是杀头的罪啊!

“朕约摸猜得出,你在骂朕,骂朕这样……这样……还有这样……是吗?”武帝咬了一记白嫩嫩的脚趾,开始脱自己衣服。“我没骂你,没有嘛,没有嘛!”萧倾蓉亡羊补牢,一叠声否认,武帝含笑看她抱着被子往床角里退,他一把将被子抢走,把莹白赤裸的她按在身下,籍着下体的湿润,他折了她双腿,一股作气捅进了花心。“痛……”萧倾蓉痛呼,泪立刻涌了出来,武帝知道昨天膏药的效用已经过了,但这关她非过不可,她花径短,又紧窄得很,这之后才是孕育梁家子孙的花心宫口,此关不过,教他如何撒播种子,开枝散叶?

听到里头的声响,老内侍捧着手巾蹑手蹑脚倒退了出去,“让王太医准备下,以后得长来咱这了。”老内侍笑眯眯对巴巴跟着他的小内侍说,就皇帝对蓉姑娘的宠爱程度,喜讯指日可待啊。

床帷里,萧倾蓉一双泪眼,武帝不是不心疼,只好抵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密密吻她,揉她。“阿……澈……你轻……轻一点……”萧倾蓉抽泣着,委委屈屈地把小手搭到了武帝颈后,娇弱可怜的模样,令武帝心头怜爱,身下却欲火倍增。

“嗯……嗯呀……澈……慢……快……不要……啊……”她含糊不清地嗯啊叫着,小身子被身上的男人一下一下大力的撞击,象拆了又碾,碾完再拆,她喊得声都哑了,下身也磨得象破了似的火撩地疼,武帝将她翻了个身,又由身后冲了进来。

“蓉蓉,疼就咬我。”武帝环抱她软到不可思议的腰肢,把中指伸进她嘴里。萧倾蓉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身上胀痛,心房却在痊愈,罢了,就这样吧,她埋在被里,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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