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丫头,做个交易怎么样。”
“什么交易。”
“昨晚的事我不告诉学校作为条件来我家做。”
夏婉澄鄙夷的看着林清心里只能吐出两字:人渣!
从头到尾,上看下看都像个人渣;作为教师林清现在提出的要求让自己对他无比的明确,对于这种人夏婉澄向来不怎么待见。
“老师我看您想多了,您告不告诉学校对我来说都没差;倒是您一大把年纪了别总想着老牛吃嫩草,我看着就恶心。”
林清冷笑,小丫头个还挺烈得“二十三岁,只大你五六岁而已;也算老牛?”
“您长得像三十二岁。”
“你们现在出来卖的小姑娘都这么挑?”
夏婉澄听怒了怎么说自己虽然出生不好但从小大到都是个名誉很好的好姑娘。
夏婉澄脱下林清的外套甩到他脸上道“您全家都是卖的!”
“医药费不赔了!?”林清在后面喊道。
夏婉澄气得有骨气,打算把钱再甩林清一脸,摸了下腰间的口袋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还是旗袍。
然而这个月洗碗的工资在纯香员工柜里外套口袋里,夏婉澄一咬牙对着林清吐出两个字“欠着!”
说完就走头也不回,只留给林清一个潇洒的背影。
林清摸摸自己的脸,浓密的胡子扎着自己的掌心,喃喃道“还是去个刮胡刀好了。”
回家时还好老不死的还在睡觉,夏婉澄偷偷的清理干净自己换上自己的衣服。
把凌乱的客厅整理干净,开始做早饭;简易的煮了一锅白米粥在楼下的小摊上买了油条、咸菜和面窝。
自己先吃,清冷的房子某些角落隐隐约约还留着几年前的回忆;那个时候妈妈和爸爸关系就不是很好总是吵吵闹闹后又合好又吵闹。
总之一个家总是为钱吵架,有时候夏婉澄真希望他们离婚算了。
可那个时候妈妈却对她说“维持一个家庭不容易,只能忍耐。”
现在想来夏婉澄还无法像妈一样去维持这样一个家庭;她想离开!再被老不死卖掉之前,她想离开。
饭吃到一半,老不死的一脸邋遢的出房坐在饭做前,一大早就是一顿狂吼“跑哪去了!?玩疯了!玩得头都破了!你就和你妈那个贱人一样!狼心狗肺的很,一晚上不回来还没心没肺的坐在着吃饭;是不是和哪个野男人在外面乱搞!”
老不死的说话难听夏婉澄也听习惯了,只是吃饭的望下降大半;自顾自的洗碗去了。
老不死的见夏婉澄不痛不的心里不舒服干脆动手,一拖鞋砸在我背上;夏婉澄并不是个脾气好得人。
夏婉澄只是不想惹不必要的纷争所以向来不与他犟嘴。
只是今天心里这口气着实让夏婉澄委屈的很。
扔下手里的碗筷吼道“你是人吗!?夏天国我在你眼里他妈的还是人吗?我受够了!”
“死丫头你还敢骂我,欠收拾。”
再被踹打的时候夏婉澄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换来的结果;匆忙之际逃出家门,披头散发和流浪汉没什么区别。
一路的漠途,走到纯香;这个时候纯香已经关门了,用钥匙从后门走到洗碗间又从洗碗间走到更衣室。
拿出自己的衣服,更衣室镜子很多,夏婉澄面对着镜子呈现出自己现在的模样。
散乱的直发,额头上傍着的绷带;嘴角的淤青和脸颊伤的伤痕。
胳膊上和肚子也隐隐作痛,夏婉澄开始默默泣后变为哭喊;她真的很难受,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与自己为敌。
夏婉澄要的很简单上天却让她为此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在没有爱又孤独的世界里她只是一只可怜的小虫得不到上帝的救赎。
哭了好一会儿夏婉澄还是没法停下来只能克制情绪却还是咽个不停。
“哭好了?”突然传来一声莫名其妙的声音,夏婉澄吓了一跳!戒备的瞪着一直躲在暗处的白瑞明。
夏婉澄有些错愕但也每说什么,倒是白瑞明贴心的递过纸巾道“鼻涕流出来了。”
“谢谢。”夏婉澄含糊不清答谢。
“夏婉澄是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问道。
白瑞明走近与自己对视“你的眼睛和你妈妈很像。”
“你认识我妈?”
当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白瑞明挪开视线道“我欠你妈妈一个人情,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
这是夏婉澄第一次仔细看白瑞明眼前的这个男人长的很好看很白净,有人的丹凤眼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感的薄唇。
擤了擤鼻涕道“我可以继续留下来洗盘子按一个月一千块算吗?”
白瑞明勾勒起嘴角道“可以,我另外会给你每个月的全勤奖。”
“我能问你和我妈是什么关系吗?”
“理论上来说你妈妈是我害死的。”
白瑞明的回答让夏婉澄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傻愣愣的盯着白瑞明。
妈妈明明是在一次事故中死去的,怎么会变成被白大老板害死的。
“你母亲死于的那场车祸是为了保护我。”
对于白瑞明我是百感交集,母亲的死那的确是一场意外,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让夏婉澄产生敌意。
至于他和母亲有什么关系夏婉澄并不怎么好奇,母亲几年前就离开了淮明镇回来时就只是一盒骨灰。
可是夏婉澄好奇母亲的过去“我妈她为什么要保护你?”
“你母亲的事,我会在你十八岁生日那天告诉你;你左手边的柜子里有药箱,休息好了再走。”
…………
一手扫把一手抹布的何袁笙瞪着还躺在沙发上的林清吼骂道“林清!你是猪神投胎?!还不快动起来;老子昨天可是人生第一次没病住院。”
林清掏掏耳朵不以为然的翻身点燃一根烟,漫不经心道“楼下有保洁阿姨的电话,一百块一次大清扫。”
何袁笙顿时石化,立马将手上的玩意砸在地上道“一个小时前你咋不说,你丫的就是缺心眼的很,难怪你爷爷一分钱都不给你让你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小地方历练,你真是太欠教育了。”
“滚你丫的蛋,我现在是传授教育的人。”
“得了吧你,你最多教科书往桌上一放,写几道例题到黑板上等下课,咱以前的数学老师汪老头还记得不,他就这样,你丫得当时还在他裆里放烟,哈哈哈~你丫就是从小混蛋到大,哈哈。”
“切~烟可是你买的,我放的,咱两是同谋。”
“哎呀~算了算了,我说林清还有九个月你熬得住吗,兄弟们都等你回去呢,还有小雅;人家一好姑娘等了你十年你可别辜负了。”
“何子,我想女人了。”
“啥!我去给小雅打电话。”
林清一个未灭的烟头扔在何袁笙股上,何袁笙大叫一声“诶呀我去!林清你祖宗得。”
“我告你啊,别把穆雅给我招来了。”
“我说好歹人家穆雅是你的未婚妻你咋就那么不待见她,正好火汪找她来救救呗。”
“远水救不了近火,穆雅干扁的身板子看着就没胃口。”
“穆雅那样的你都看不上!那哪还有人你能看上得?”
林清望着天板笑的无比灿烂道“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