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妾本卿人(H)--第二十章 破碎

正文 妾本卿人(H)--第二十章 破碎

女子十四岁的身体尚未发育成熟,街头露宿更让青衣的身子十分瘦弱,沈一白将她抱进浴桶中清洗,可以感觉到后背突出的脊椎骨硌着手臂。他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叶卿人时,她也如这般的单薄。

“咝——”

“怎么,水温不合适?”

“没、没有,只是突然觉得很……温暖。”

青衣缩在水里一动不动,任由沈一白将胰子打满全身,再用水温柔拂去,一遍遍洗得极专注,不小心眉梢沾染了少许泡沫,他却浑然不觉。

青衣始终仰头看着他,看他的眉眼在水雾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表情是分辨不清的,因为里面包含了太多她不懂的情绪。

青衣慢慢抬起手,荷尖似的手指点在他眉梢,又顺次滑过眼角、鼻尖、嘴唇,然后停住了。

“别乱动,还没洗干净。”

青衣赶紧收回手,红着脸吐吐舌头,“那个、刚才你脸上有泡沫。”

沈一白没说什么,只是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最后托起她的腰让她坐在浴桶边沿,少女的私处粉嫩光滑,娇羞地暴露在眼前。

青衣臊得夹紧了腿,两只手捂着微隆的椒乳,低头不敢看他。沈一白倒显得很平静,一手圈在腰上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分开她的腿,拨开小小的阴唇清洗里面的柔嫩。

“唔、痒……”

青衣哼了一声,难受地扭扭身子,又被沈一白扳回了原处。

“卿、青儿忍一下,一会儿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将每一个地方都清洗过后,沈一白把她抱到床上,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青衣明亮的眼睛里正荡漾着水汽,呆呆看着他一件件褪掉衣衫,直到最后看到那根肿胀的淫棒时,才顿悟似的捂住眼睛。

“你、你要——”

“青儿不想么?”

沈一白慢慢俯下身,将她圈在自己的手臂中间,无处可逃。

“可是,我、害怕……”

沈一白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温柔地说:“别怕,有我在,你不会受伤的。”

说完,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慢慢引导她伸出舌头与自己缠绵。青衣吻得青涩,偶尔不小心还会咬到舌头,沈一白心头一阵酥麻,逐渐加大掠夺的力度。

肉茎抵在闭紧的小穴口摩擦试探,那小穴尚未开苞,不断的磨蹭方才吐出点点蜜液。沈一白手握住她的腰,慢慢用力,让自己的巨茎挤开紧致的穴肉,逐渐没入她的花房中。

“疼!”

沈一白的尺寸太大,感觉稍一用力就会刺穿她小小的骨盆。怕伤到她,沈一白暂时停下了下身的侵入,张嘴含住她两只椒乳,轻轻舔咬啃舐,温柔地刺激她稚嫩的身体,吐出更多蜜液来适应自己的巨大。

正专心攻略这柔嫩的娇躯,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幕熟悉的画面。同样的场景,相似的美人,都在用稚嫩的花穴承受粗胀的巨棒。不同的是,那一次,身下的人咬紧嘴唇没有呼痛,他也就毫无察觉地横冲直入,近乎贪婪地从柔弱的躯体里攫取欲望和满足。

回过神,沈一白闭了闭眼,重新聚焦在眼前的人身上。下身已经湿得足够,他挺胯一顶,感觉龟头冲破了一道薄薄的肉膜,终于被整根吞了进去。

青衣大声哭痛,四肢胡乱踢打。沈一白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安慰着,下身由慢至快开始有力度的抽插,最后龟头冲入窄窄的子宫口后,灼热的精液才终于喷射出来,也带起青衣一阵高潮的痉挛。

沈一白意犹未尽,可当他按住青衣小小的屁股准备提枪再战时,青衣边摇头边大声哭泣,实在是太疼了,她不愿意再承受一次。

沈一白眉目凝滞,像有许多情绪在心中翻涌,不过最后还是软下心来,只教她用手握住火热的巨茎,带着她一下下摇出了剩余的欲望。

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卿人哭求着停下,可戚廷尉倒像是吃了药一般,肉棒一次次屹立起来,每一次都比之前更加粗大。

下面的花穴已经被肏得红肿撕裂,淫水流尽后只剩下粘腻的腥血。后庭的菊穴也被插得肿胀不堪,肉茎抽离后翻出嫩红的穴肉,上面还挂着丝丝浊白的精液。

现在的戚廷尉正骑在她身上,粗胀的淫茎一下下捅进她的嘴里,又仿佛不过瘾似的,抓起她的头发使劲儿向胯下按。卿人被呛得涕泪横流,溢满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下,剩下的被强迫着吞咽下去,方才能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卿人涣散的神志逐渐清明,眼前的景象不再被暧昧的晕黄笼罩,身上各处的疼痛也脱去了快感的糖衣,她终于发现,正骑在自己身上挥汗操弄的人,不是她心心念念想的那一个。

然而嗓子早就喊哑了,全身上下再抽不出一丝力气,连抬起手推开他的动作都做不出来。现在的她犹如一支残破的落花任人践踏,或许闭上眼让神志暂时离开会好受一点,但她不愿。

卿人大大睁着眼,定定看着身体上的人,瞳仁仿佛痛苦的深渊,浓得化不开,只剩下眼泪涟涟不断,像秋雨打下了残花。

戚廷尉契而不舍地插遍她身上每一个洞,最后终于累脱了力,压着她的身子趴下来,正对上那双眼睛。

“呦,美人儿你终于认出我了!”

戚廷尉用力揉了揉她的乳房,笑得很是残忍,“怎么样,是不是被我肏得爽翻了?你现在这副模样哪还像什么九天仙子,简直比那窑子里的妓女还骚还浪哦!”

卿人说不出什么,又流出两行眼泪。

“得了得了,真是怕了你了,哭丧个脸搞得老子奸尸似的。”

戚廷尉伸了个懒腰,慢悠悠起来穿好衣服,看外面天边已经泛出鱼肚白,心知时辰不早,再不走怕是要露馅儿了。

“美人儿,今晚的事你还是别说出去了,万一让皇帝知道,死的可不止是我一个人。”

临出门,戚廷尉扭头留下了这么句话,脸上仍笑得有恃无恐。

卿人缓缓闭上眼睛,泪却再也流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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