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是人间啊--《花鸟岛》2.5 里番

正文 是人间啊--《花鸟岛》2.5 里番

黎鹞不明白为什么海棠愿意跟他做爱。

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

她也不说喜欢他,就是常常来看他,白天来晚上也来。

深夜,等医生最后一次查完床,小女孩儿轻车熟路地绕开值班护士,溜进他病房,反手关上门。

啪嗒。金属锁芯扣死,连他的心一同上了锁。

“嘘……”女孩儿轻声说。她穿着塑料拖鞋,踩在花砖地上发出细微的响声。黎鹞躺在床上没动,随着海棠的靠近憋住了呼吸。

“想我没有呀。”海棠慢慢拧开台灯,漏出一点足以照清彼此的昏黄暖光。

想。

她不在的几个小时,黎鹞觉得度日如年。现在她又出现了,在奇怪的时间,奇怪的地点,像夺人魂魄吃人心肝的妖精。他疑心这女孩是他幻觉的产物。

“你来干嘛。”他压着嗓子,闷声闷声的说。这时候不在家里睡觉,跑到医院找他这个残废干什么。

“看你呀。”海棠细声细气地笑,“看鹞哥睡得好不好。”

暖黄的灯光照得女孩儿头顶绒发一圈光晕,毛茸茸的。她的面色很温暖,笑容也很温暖。黎鹞莫名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自己仿佛成了后宅妇人,终日闺怨等那人临幸。

“不要你管。”他不看她,拉起被子把头蒙住了,“你走。”

海棠把背包放在床脚,鞋脱了坐在他身边。黎鹞感觉到弹簧床一沉,软乎乎的身体隔着一层薄被挨着自己,她没说话,他沉不住气,把被子一拉:“你怎么还不走,烦不烦。一小女孩天天往男人房里跑,像话吗。哪是正经女孩子干的事……”

糟了。

他心里慌,控制不住自己,越说越讨厌:“你是不是就喜欢捡破烂啊?啊?同情老子很有成就感是不是?用不着你可怜,滚滚滚,别让老子看到你!”

糟了。

黎鹞想要掐死此刻的自己,但是嘴巴丝毫不听使唤,阴暗的、扭曲的、猜疑的毒汁一股脑倒出来:“我听说有种人专门对残废感兴趣,你该不会就是吧,看到残肢特兴奋?所以才给老子操……”

完了。

海棠一只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她的手掌心柔软多肉。几乎没用什么力气。黎鹞就跟废了似的,丝毫反抗不了。

“该有人教教你怎么说话。”海棠眯起眼睛笑,糯米似的牙若隐若现。

海棠压在黎鹞身上,一把捂住他口鼻,亲吻他的脖子,一手解病服纽扣。小手滑过他的胸肌,腹肌,手指在纹理沟壑间划着小圈圈:“鹞哥这几天又没听医生的话做健肢运动,仗着自己底子好是吧,嗯?肌肉会萎缩的。”海棠俯下去舔他的耳朵,黎鹞呼吸困难,呜呜直叫,口水和鼻息弄湿了她手心。

海棠把手上的水抹到他脸上:“看你,邋遢鬼。”

“臭丫头……唔!你敢打我!!”黎鹞难以置信地瞪着她。

女孩下手不重,闻言又是反手一巴掌:“怎么叫人家呢。再给你次机会。”

黎鹞被打懵了,下身不受控制地硬起来:“海、海棠……”

“嗳。”女孩儿暖暖甜甜地应了,一手脱下他的病服上衣,甩到旁边的凳子上。

她穿着无袖背心和短裙,此时跨坐在他身上,两条饱满有弹性的腿压在他断腿两侧,让他自惭形秽。他再次想要推开她,蓄了满口毒牙,还没露相,女孩儿却先下手一步,按住他肩膀,小声说:“呀,鹞哥,你硬了诶。喜欢我这样对你?”

他们挨得如此近,身体的变化自然是瞒不过她,黎鹞恼羞成怒:“快滚,不然老子上了你。”

海棠笑了一声,拍拍他的胳膊:“转过去。”

黎鹞不明就里,被她推着翻了个身:“干什么、小丫头片子这么多事……你做甚??”

海棠拿出一截渔船上绑船帆的红麻绳,并起黎鹞两只手就捆了起来。那绳子细,却结实,黎鹞越是挣扎绑得越紧,很快海棠就完成了简单漂亮的绳结。他像是被抛上岸的鱼,在甲板上不断跃起又落下,胸腔撞在床板上,闷响。弹簧床咯吱咯吱,在只有一盏灯的病房里显得有些瘆人。

“乖一点,鹞哥。”海棠贴着他耳朵说,“别把人叫来了,你想被看见吗?我是无所谓啦。”

当然不想。

黎鹞扭头怒视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你想干什么!”

她伸手撸了撸他的头发,不以为意:“操你啊。”

黎鹞慌乱起来:“我不、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走你走!”

海棠的小手抓了一把他身下粗长肿大的肉棒,一手黏腻:“鹞哥不老实,明明就很想嘛。”

从她的角度看,黎鹞的脖颈比她还白,被细碎的黑发掩盖。宽平的背部,肌肉微隆,一条凹陷的脊柱沟一直向下消失在短裤中。海棠扯下和病服配套的短裤,连同他的内裤,从仅剩的大腿上垮下去。黎鹞身材倒三角架子似的,臀部在蓦然收紧的劲腰下,浑圆,挺翘,结实,手感极好。

就适合挨操。

海棠把手上的前列腺液涂在他身上,涂得一身肌肉亮晶晶的:“鹞哥,你屁股长得真好看诶。”

“啊。”黎鹞挣扎累了,脸贴着床单,不受控制地叫了一嗓子,接着又说:“你……你不知羞耻……”

海棠向后倾斜身体,从包里摸出一根粉红色的棒子,拿到黎鹞面前拍了拍他的脸:“谁不知羞耻啊,是你吧。”

被假阳具打了脸。黎鹞何止脸上,心上都火辣辣的。

这么被她欺负,他觉得难过死了,又忍不住期翼,她会不会对他有那么点不一样。黎鹞现在根本无心去想什么尊严面子有的没的,只希望她对他温柔点,笑一笑,他甚至愿意为此跪下来舔她的脚。

但海棠没有原谅他。

女孩光脚下了床,把黎鹞拖着,打横摆在床上。黎鹞现在被绑住了手,又没了大半截双腿,整个人看上去是个四四方方的长条形,像个抱枕。黎鹞以前有一米九的个子,长得壮实,没了腿,也是很大一块。而海棠还不到一米六,站在地上要抬一点胯才能操到他。

他感觉到女孩的手握住他断面上一点点的大腿肉,分开了他。身后脆弱的穴口暴露出来,凉飕飕的,他觉得羞耻极了。

真丑啊。

他想立刻死了算了。

海棠看着那个粉粉的肉穴,微凉的指头摸了一圈,柔嫩的褶皱收缩。可怜兮兮的。

黎鹞这会儿完全不说话了,只是抖得很厉害。她到底还是贴心的好孩子,用他的前液弄湿手指,插进他的体腔帮他扩张。

她在对自己,做那种事……嗯、啊……好奇怪……

黎鹞全身绷紧,脊背弓起,却退无可退。一串湿漉漉的亲吻落在背上,他来不及多想,穿戴好的海棠就进入了他。

“呜!!”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如此怪异且羞耻,他大张着嘴,缺氧缺水,额角迸起青筋。

海棠开始动。

她挑的橡胶阳具不粗,但是带螺纹和软刺,进出间翻绞黎鹞的肠肉,隔了一层肉玩弄着他的内脏。海棠可不是没有力气的小姑娘,脾气上了动作又快又狠,黎鹞的穴口被勾出一点嫩红色的粘膜。他不知道被她顶到了哪里,尾椎升起一阵让人发疯的快感,但还没到巅峰就随着女孩的抽离消散了,他空落落地下坠,祈求一丝怜悯。他闭着眼哼哼,尾音发颤。

“下流胚子。”女孩儿软糯温柔的声音宛如一道鞭子,抽打在他身上,他痛得痉挛起来。

“哼,第一次见陌生女孩,你就想上人家。鹞哥你自己说,像话吗,是不是不知羞耻呀?”海棠那让人浑身酥麻的嗓音,他听见了,但是听不懂,脑袋里高潮无数遍。

海棠揉捏他浑圆挺翘的臀瓣:“说话呀。鹞哥,你不正经还是我不正经?”说完一巴掌拍在他臀肉上,唔,弹手。

他被抽醒了,听懂了,眼底发热,蓄了泪。

“嗯、啊,是……”他喘息着说,“是我不正经、不知羞耻……”

“我觉得也是。”海棠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那你看我是捡破烂的人吗?”

不。

他含着泪疯狂摇头。

她值得最好的。破烂配不上她。

“乖。”海棠亲在他耳后,“明白就好。”

她直起腰,不再拖沓,干脆利落地抽插他湿得梨花带雨的肉洞。黎鹞的双手被红绳绑在身后,一颤一颤的。两条只剩半截的腿胡乱挥舞,吊在床沿上,随着海棠抽出的动作向后,落在床外悬空,又被她的撞击顶回去,他蹬着短腿想稳住自己,两肢在床单上滑,撑不住。

他好气啊,气得想哭,气得想杀人,杀了自己。

海棠捏捏他的后脖子肉:“放松点,我来就好。”她伸出小舌头,舔他被绳子勒出深深痕迹的胳膊。灼热柔软的舌尖,湿滑的口水,在粗糙的麻绳和皮肤间滑动,黎鹞手臂上一道道火辣辣的,说不清是痛是痒,是难受还是快慰。

明明被欺负得这么狼狈了,听女孩儿软下了口气,他僵硬凝固的心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跟随着,落下来,泡在温水里。

她还舔他。他幸福地想。

突然间,她停下来,压住体腔里凸起的一团软肉,反复碾磨:“是这里吗?”女孩儿问他。

“不、不知道…啊啊啊啊啊!!”

黎鹞浑身抽搐,剧烈地扭动身体,在身体与床单之间摩擦已久的性器,瞬间喷射出浊白,稀里糊涂溅到海棠裙子上。

“坏东西。”海棠嗔怪道,“弄脏了我的裙子,怎么赔我啊?”

赔。我赔。

都给你。都拿去。

黎鹞闭着眼睛,热液不断涌出来。

把我的一切都拿去。

他内心恳求道。

海棠用一把小渔刀割开绳子给他松了绑。

黎鹞的胳膊像被裹久了的缠丝兔似,一截一截的。海棠一边吻他后背,一边按摩他的胳膊,血液重新流回到肢端,神经被冲刷得又麻又痛。

“你是咸的呀,鹞哥。”海棠舔了舔他滚满汗珠的皮肤,笑嘻嘻地说。

黎鹞没说话。他没法说话。

海棠觉得没对,扳过他的脸仔细看:“你哭了呀鹞哥?我弄疼你了吗?”

她爬上床,把他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嘴里不停哄:“好了好了,是我不好,鹞哥乖,不哭哦。”

黎鹞恨自己不争气,没用的东西,哭个屁!又想说,这不是哭了,是生理性反应。可他贪恋小女孩而柔软温暖的怀抱,硬是什么也没解释,就让她抱着,仿佛真受了委屈似的。

海棠以为他生气了。扑在他身上一面吻,一面道歉。

黎鹞被心爱的小姑娘啃出了一身红印儿。

像是铺了满身海棠花。

天际露出鱼肚白,海棠要回去了。

黎鹞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地拉着她的手腕子:“你,下次,还来吗?”

海棠楞了一下,温温柔柔地笑,笑得见牙不见眼:“来呀。鹞哥想我了我就来。”

他把脸贴在她手腕内侧磨蹭。

说好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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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主线之外的黑车。

海棠妹生气,一是因为鹞哥直男癌嘴贱,二是他把他自己当垃圾。海棠的意思是,我看上的你当然不是垃圾,不准你这么说。鹞哥理解错了,觉得是是是,我果然不配。

路漫漫其修远兮。我需要留言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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