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霁用备用钥匙开的门。
大概知道她还在睡觉。
她太累了。
进屋换了鞋。直接去了卧室。
嗬！睡得好香啊。
去厨房给自己找了水喝。
坐沙发上，
上午跟堂哥聊了聊，知道路敖在世界杯期间也来过这里。
原来路二公子不是第一次来呢。
狗男女。
去翻她那些淫具。
等醒来时候再收拾她。
***
林婉儿迷迷糊糊醒来。仿佛睡了很久。
看看时间，下午一点。
才睡了一个钟啊。
浑身困乏。睡一觉没有恢复体力，反而更累了。
应该是没有睡踏实。
她起来尿尿。
觉得下体有一点肿痛。
并没有放在心上。
看到祁霁，
“回来啦”
“嗯，醒啦，睡得怎么样”
“睡得好累哦”，
“中午吃饭了么”
“跟堂哥一起吃的”
“你呢，吃的啥”
“林泽给我送了粥”
“哦。”
“他说晚上要一起吃饭”
“嗯知道了”
一边小解一边跟他对话，门都不关。
从洗手间出来。倒了杯水给自己喝。
两人又恢复到了淡如水的日子。
“坐”，祁霁让她坐下来。
她坐下，这是有话说啊。
“有一件事我要跟你坦白”，他发声。
“什么事”
“15年我回国以后，不太放心你，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找人暗中保护你”
“毛！你找人监视我。”
他不说话。类似默认。
“为什么监视我”，“还跟踪我？”
“没有跟踪你，只是看你身边有没有固定的人，你谈恋爱了也不会告诉我，对吧”
那是，都分手了，有必要跟你汇报我的感情状态么。
“只是为了这个？我不说，你不会问么”
“不想打扰你”
“然后，你监视的结果是什么，我变得放荡，带不同的男人回家？”
“我说过了，只是看你身边有没有固定的人”
她气得不说话。不看他。
“你身边并没有固定的人。所以我就可以大胆地放开来见你”，
“不过即使你身边有固定的人”，
他看着她，
“我也要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
她觉得好笑。
“就算是那样，你看了有什么用，你以什么立场呢”
“当然有用。如果他长得没我帅，鸡巴没我大，就滚远点”
“fuck you。我是那种以色貌取人的人么。”
“你是”
“我才不是”
“你是”
她摇摇头。
“我跟你讲不清楚”，“我还看对方的内在好么，这个很重要”
“嗯。所以这么多年，没有人能超过我的内在”
“为什么又提到你，你是不是以为”，“这么多年我是因为你才一直单身的？”
“不是么”
“……”。
“不是么”
“不全是”
“足够了”
“别自作多情了。哼”
突然有点生气。
本来他找人监视她，道理在她这边。怎么变得他得意起来。
“婉，这几年，我一直单着”
“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变得刻薄，这是角色转变的后果。因为他们复合了。变成情侣。她找到了当初的感觉。
“好吧，你不感兴趣就算了。我叫那些前女友们安分点就是了”
“啊啊————”又欺负我。
她跑过去捶他。
笑着把她搂在怀里。
“干吗打我，不是跟你没关系么”
“说！你到底跟几个女人搞过”
她沉不住气。
“就你知道的那些啊”
“我知道个屁啊。那些怎么能算前女友”
那些追求他爱慕他的怎么能算。
也不是特别紧张他的过去。
无知的她就是想听听八卦。
“真的只是那些”
祁霁的嘴巴太紧了。她从来问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反而她像张白纸像块玻璃一样，空白透明。而且总是对他坦白从宽。
不理他。
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你跟那个Allen是怎么认识的”
“在一个画展里”。她也不怎么愿意多说。
“哦”，“你喜欢他么”
“喜欢啊”，气死你。
“那路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