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的将军啊[古言h]--楚赫走的第一天{剧情无肉}

正文 我的将军啊[古言h]--楚赫走的第一天{剧情无肉}

这几日走在下雨,细密的雨雾挡住了想要外出的人。

爱粘人的楚赫走了,红曲又困在屋内无所事事,除了发呆,看书,想楚赫....的任务怎么完成以外。

丁温的话始终在纠缠着她。

究竟她使了什么法子,才能那么笃定的可以留住男人,无限的遐想像猫抓一样搞得她心痒难耐,她是真真切切的好奇这人间的女子,都是怎样……以色伺人的。

所以……究竟……要不要去学学看呢?

楚三此刻就立在不远处,见她眼神又飘向隔壁那户人家,忍不住沉下脸,轻咳两声:“姑娘,书拿反了。”

“啧……你就不能到树上去站站?”

楚三不答话,只恭敬地垂着头。

搞不懂他为何防贼一样防着自己,隔壁那女人是洪水猛兽吗?!

红曲烦躁地合上书,拍桌子吩咐道:“我要吃豆腐脑,西市张奶奶家做的,你去给我买。”

"属下马上派周旺去买。"

"不行,必须你去!"

今日红曲意外的难缠,前些天虽也是不假颜色,却没有这么不讲理过。

楚三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将劝诫的话咽了下去。

罢了罢了,她愿意自甘堕落也就随她去吧,将军也是糊涂,偏生对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上心,在他想来红曲的做法也能被理解,她一个没权没势的孤女,待回到京中想要笼络将军也只能靠些不正经的法子。

据他调查,隔壁那户原本是本地武官的外室,颇受宠爱并未其育有一子,可去年战争爆发时,首当其冲遇害的人中就有他,武官尸骨未寒,正妻无出,想要替丈夫延续香火自然是要将外室的孩子带回家认祖归宗,可正妻这些年被一个外室压在头上本就郁闷,如今别说让她进门了,想着要替她养儿子心中都有气。

可武官家族在京中也有些权势,正妻不敢有小心思,但她绝对不会让外室进门,于是孩子被她设计带走,只留下孤苦伶仃,身无财物的外室守着这栋空宅,也算是她的报复。

这外室也是有些本事,知道世人对她不耻,但同时男人的劣根性又对她有所企图,不愿背叛先人的她,就寻那些与她同样身份的女人,或失足的姑娘来调教,赚些钱财养家,倒也让她在找对了法子,所以这乱世之中,她也活的好好的。

让自己去处理这样圆滑而事故的一个女人,又不能伤其性命,将军也实在高估自己了....

楚三不知想到什么,周身的气场越发冷冽,面无变情地拱了拱手:"属下这就去买。"

不等她反应过来,转身就离开。

走了许久的楚三心中还在冷笑,反正她终究无法做将军府的女主人,学些能讨好将军的东西也算是替主子谋福利。

红曲看着平常没有情绪波动的他突然生气离开,眨眨眼,简直摸不着头脑:"......这人今天怎么了。"

转念一想:"难不成我把他气着了?"内疚地搅弄着衣摆:"可我只是好奇啊....去看一看又何妨,何况她又伤不了我。"

两人的想法完全不在一个频道,纠结归纠结,好不容易把他支开,红曲还是得赶紧去隔壁一探究竟。

余下的一个丫鬟,两个小厮更好处理,扔下他们,红曲便兴冲冲地取了银袋,乖巧地敲着隔壁的门。

"咚咚咚...."

"谁啊,等等,这就来了。"

丁温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嘎吱"

大门很快开启,见着红曲后,丁温委实吃了一惊:"姑...姑娘你怎么来了?"

红曲高举起手里满满当当的袋子,十分开心又能见到她,挑眉笑道:"我当然是来学习啊。"

"哎哟,我可不敢教你。"丁温神情紧张,说着说着作势便要关门,红曲笑意收敛,抬脚卡在门缝里不让她关:"你为何又不教我了?"

她模样精致,连生气时候都别有一番美感,丁温因职业的缘故也见过不少美人,可像她这般一颦一笑皆是美景的很是少数。

手上的动作不由的就松了松,脸上还是带着迟疑:"这....姑娘就别难为妾身了。"

红曲顺势挤了进去,理直气壮地将门一关,后退两步压在上面,颇有一种"你不说清楚,我就不放你走"的阵仗。

原本是自己要关的门反倒被她关上了,丁温被这反客为主的强势态度给弄懵了,愣了愣,反而笑了一下,声音很轻,清秀的小脸侧向一边,微风徐徐吹来,带起她耳畔的发丝,勾勒出无限的柔美。

红曲眼晴一亮,好一朵亭亭玉立的白莲花!

"你这是怎么笑的,我要学!"

丁.白莲花.温无奈地将她扒住自己的手取下,握在手里就带着往屋内走。

"不是妾身不教你,是姑娘你不能学。"

红曲停下:"为什么就我不能学?"不学和不能学是两码事,好歹选择权是在自己手中,如今还没选择就被拒之门外,她很是低落地垂下头:"难道我的资质差倒无法拯救了吗?"

哪里是这个原因。

丁温好笑地握住她的肩膀,目光澄澈地看着她,唯恐说错一句话就会将红曲惹哭,斟酌着语言解释道:"并不是因为这个,其实,你有没有同你的老爷沟通过,许是他就喜欢你这个模样呢?"

老爷?楚赫吗?

忆起那日丁温引她过来时说的话,红曲脸色唰地就红了,尴尬地连连摆手:"你别误会,我才不是他的外室,这屋子是我的,我爱学什么就学什么,跟他没什么关系。"

丁温看着她的眼神分明是不太相信,可见她又分明是不知道楚三的所作所为的,心中只余无尽的艳羡。

真好,自己仗着经验误以为这姑娘年纪小,不懂得伺候人所以被嫌弃了,哪晓得这人分明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曾经自己也是这般不知惜福吧,想起亡人,丁温眼眶微赶紧低下头,轻叹一声,"可前两天,姑娘身旁的下人特意潜入妾身家中,十分凶恶的叮嘱妾身,不可与姑娘走的太近...."

她说话时候没有做出特别委屈的神态,只声音里透露出的些许犹豫让人情不自禁地就想站在她这边,红曲眉头一拧:"不必在意他,他就是比较凶而已。"

"那就好,既然姑娘如此说了,那咱们就先进屋,研究一下姑娘想学习哪方面的内容。"

听出了她话里的包容,丁温也就没再多言,反正红曲这人她是收定了,她不愿这样一个小人儿再踏她的后路,辜负良人,抱憾终身。

至于楚三半夜潜入她屋子,拔刀对她的恐吓,呵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那么将红曲的关系笼络好,报个十年的仇,也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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