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晚生香(民国1v1)--你扶稳(微H)满300收的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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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爱之事,椿雪的经验都是从话本上学来的,纸上谈兵谁都会,真要做起来,还是有点难度。

就像她埋头去解江祁的皮带,紧死了,半天没解开,不由嘴上抱怨:“好好的裤子系什么牛皮革。”

“我来。”

他看她笨拙的样子,垂眸一笑,那一笑去的太快,椿雪没瞧见,于是悻悻地松开手,让他来弄。

只听“腾”的一下,金属扣弹开,皮带像水蛇一样从腰间褪去,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椿雪死盯着他微微隆起的裆部,也不闲着,她伸出小手,将裤拉链唰地扯开,五根指头顺着阴毛插进去,然后紧紧扣住,连着平角裤也一起扒至膝盖。

那根阳具就这样暴露在花香弥漫的空气里,她低头,从发间垂落的花骨朵迎风而荡,软乎乎的指腹顺着茎身凸起的青筋摸过去,硬邦邦的,一只手还握不住,像温热的棍子裹了层皮肉,蹭上去很是舒服。

椿雪绵柔的手指从他的龟头摸至根底,每次触碰,都像带了一股电流,酥酥麻麻的,让人提起的心,又软趴趴的放下。

“呀,又变大了。”她笑起来,揉向他温软的春袋,两只袋囊里有颗带有弹性的小圆球,她抓了好几下,有点上瘾,像挠痒痒似的捏来捏去。

江祁遭不住这样的玩弄,足间的阳具又变大些,连呼吸都不顺畅了:“你要玩多久,嗯?”

她双手捂住他的茎头,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再一会会。”

“都硬成这副模样了……”江祁耳根子红了,他小口吸气,腰一弯,嘴唇贴上她的耳廓,“这是你害的,要我怎么办?”

只感到他呼出来的那股灼热仿佛进了耳蜗,让椿雪心里痒痒的,下面也跟着瘙痒起来,连身子骨都被这句话念得有些发软。

“那,你也摸摸我。”她一面握住他的阳具,一面坐上矮矮的护栏,阳台的风轻轻吹着,他担心她摔下去,宽大的手掌按在她腰上,像一支强有力的后盾,让她无忧无虑,甚至变得更加放肆。

她压着臀,在栏杆上把雪白的大腿张开,里面什么也没穿,漂亮的阴户赤裸裸的袒露在视线里,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摸,那两瓣嫩肉绵绵的像凉粉,偏偏带有韧性。

只是碰了两下,江祁的手指还未进去,黏稠的蜜液就从户口流出来,顺着股沟淌在木栏上,淌在他掌心里。

“好痒~老狐狸,把指头插进来~”她双手勾住他脖子,下颌抵在他肩窝里,扭了扭臀,有种奇痒难忍的感觉。

江祁闻言,埋下头,小心翼翼的拔开她的阴唇,没有多想,食指和中指一起顺着滑嫩的肉壁插进去,插得不是很深,却让她小叫一声。

“唔!舒服~”

被肉壁夹的紧,他捅了两下,又一波花汁漫出来,摸得手心手背都是她的蜜水,里面又湿又滑,听她在上面娇喘,“咿呀”几声,让他神使鬼差地把无名指也插进去。

“啊……”

她滚烫的鼻息扑在他后颈,声音又高了两个调,“撑,撑满了~”

“这就满了,那我的命根子,要怎么办?”江祁挺着比三根指头大上一多半的阳具,他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只是说了便说了,还把手指往花穴里顶,引得她酥胸在衣内乱晃,身子也直起来。

“不行,好深呀!啊……啊~”

她浪叫起来,双腿突然合拢,不让江祁的指头退出去,一边上下蹭动,一边喘,臀部也跟着提起来。

也许是痒极了,椿雪的指甲掐得他后背生疼,衬衣也皱成了腌菜,疼就疼吧,疼一点也好,他咬着牙,把手指从阴户里抽出来,带出三道透明黏稠的拉丝。

短短的丝带被风一吹,在半空中断掉。

他望着她红扑扑的侧脸,修长的指头又抚上她的阴蒂。

“嗯……你好坏,坏死了,又折腾我~”她埋怨道,“你明明也忍不住,还摸呢,都不插进来,快插进来~啊~”

“你之前又怎么对我的?”江祁在她耳畔轻哼一声,“这是惩罚。”

“你……”椿雪双手依旧勾在他脖子上,不禁抬起头,嗔骂道,“你个坏狐狸~真记仇!”

“嗯。”他乌眸半阖,抿着唇,竟然笑起来,“你能明白,甚好。”

可恶,他坏起来也好看。

椿雪只能把骂人的话都咽进肚子里,要不是他生了这样一张脸,早在见面时就被她养的虫子给咬成骷髅了,哪还能在这里欺负她。

只是好痒,痒死了,湿滑的甬道里痒到让她呼吸都是乱的,脑子也晕晕乎乎,感觉被一根狗尾巴草挠动着最敏感的部位,每挠一下,让她更加贪婪,越来越无法自拔,想要被坚硬的东西捅进去,手指也好,阳具也好,哪怕真的就一根狗尾巴草,也好……

“老狐狸~”她含糊不清地叫他。

“嗯。”他一字一顿,偏偏声音低柔的回应着,“小,妖,精。”

他是故意的。

“混蛋,我要吃了你……唔。”她下面的嘴巴空虚了,上面的可不能再亏待,尾音还未掉下来,就转头吻住他绵软的唇瓣。

狠狠一嘬,吃到了洋酒的味道,那么苦涩的酒,经过他的嘴,竟然让她甘之若饴。

“你这家伙,原来这么坏!”她连词都吐不清,吻得意识都快要搁浅了,眼睛里也染上一层水汽,她打小就在巫寨横行霸道,心气如此,除了在师父那里没尝到甜头,从来没受过这等罪。

“要不要……”江祁的这三个字让她清醒了一些。

“要,当然要。”她也不是央求的语气,那双寒眸被江祁的目光暖了一暖,竟也柔润了些。

他这回如了椿雪的愿,把茎头抵上她娇嫩的穴口,粘上黏密的花汁,轻轻柔柔的从两瓣阴唇里滑进去半寸。

还是和之前一样紧致,像被湿润的双手牢牢钳住,进不得,退,又不忍。

“痛吗?”他试探地问一句。

痛,痛死了,上回的撕裂感瞬间又被找了回来。

“痛什么痛,麻溜的,快点进来。”她偏是嘴硬,生怕江祁退出去,她可想了一整天,就想着被他干。

听后,江祁双手掐住她的蜂腰,低头朝她说了声:“你可得扶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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