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寓清於浊》(NP,兄弟,各种攻)--之三 黑羽下的翩然(6) (H)

正文 《寓清於浊》(NP,兄弟,各种攻)--之三 黑羽下的翩然(6) (H)

抵抗的挣扎与身体的僵直只在眨眼间,很快的,非澈就软软地放松了下来。

在事态最糟糕之前,他只万幸他的面孔埋在狄卡温热的颈窝中,无论如何,狄卡也看不到他惊骇的苍白神情。

虽然有没有看到根本无甚区别,两人现在状态亲密无间,犀利如狄卡不可能没有发现他的失态。震惊到他的不是狄卡无限接近事实的猜想,而是狄卡纵然使用了问句,却是百分之百自信的肯定语气。

从前也有人大胆的假设,可是无论表现得如何智珠在握,仍有一丝徘徊不去的犹疑。眼前十五、六岁模样的未成年少年再次证明了他的与众不同。

「别担心啦。」依然面对面相拥,狄卡灼烫的唇轻轻吻着非澈柔嫩泛红的耳廓,亲昵结合的下身微微後退出,顿了个节拍又深深顶入,微微粗砺的雪白指掌悠然的慢抚着非澈因快感而敏感战栗的後腰背脊,「虽然遗憾不能彻底体验一番东方BDSM的精随……但漂亮哥哥是清哥哥的人,说什麽也不会伤害漂亮哥哥的。」咯笑几声,狄卡满足地抱紧了怀中美丽无双的人儿。

奔腾的思维像是有条有理又似紊乱无章,最後划过脑海的,是那鲜明的银芒一闪。几分茫然的视线越过狄卡的肩膀落在垂着泥金荆棘的嫣红天花板上,非澈彷若思起什麽,银灰与冰蓝的美丽异瞳微微瞠大。

银白的弯月,银白的箭矢。果然是看过且眼熟的徽印,极简却带着强烈的力与美,加上狄卡态度突变的转捩点……一切都说得通了。

狄卡微带情欲喑哑的少年嗓音和谐又冲突,在耳畔宛若恶魔的低语,「呐,不会有事的……我只是想要知道漂亮哥哥,真正的名字。」

非澈失焦的眸光凝结起来,被吻得红肿光泽的唇瓣勾起一丝微笑,在被欲望染红的绝美脸庞上,刷开一抹格格不入的淡漠,「等你告诉我,你真正的全名,就告诉你。」

狄卡顿了下,支起手肘半卧起身,泛绿的蓝眸看了看非澈迷离面容上的清醒神情,目光渐渐柔和,甚至极其罕有的可以称为温柔。他很明亮的笑了起来,伸手宠溺地撩过非澈汗湿的乱发,声音越见低哑,「……有机会的。」

这一刻柔情满溢的氛围像是虚幻的泡沫,也在下一瞬宛如泡沫般破碎消散。

狄卡突然後退离开仍微微抽搐疼痛的体内,抬手掀翻了床上非澈相对虚软的身躯,被情欲和痛感侵袭的非澈慢了,只感觉一阵头昏目眩,转眼从仰卧变成趴姿,狄卡炽热的身躯就紧紧压在背後,纤瘦具爆发力的胳臂铁杆一样卡在腰前,把他捞成臀部高高翘起的模样。

这人……不管怎麽用甜美如蜜糖的神情与话语掩饰,都泯灭不掉骨子里的暴戾和控制欲。光是进门,他都没有用自己双脚尊严地走进来的余地,更别提後来的几次肢体接触与体位改变,他根本如同一个无自主的玩偶般,只能主人的摆弄而动作。

「你……」他才刚语调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就立刻当机立断的吞下句尾,用力咬住下唇。

因为狄卡下身那由於忍耐了一段时间而越发坚挺硕大的性器已挤开腻湿的臀瓣,抵着股沟上下滑动,很快就找到入口,怒张的前端顶开不停收缩的褶皱,深深嵌入他战栗不已的体内。

恐惧能以最庞然可怕的样子君临的机会,是人被恐惧压迫到无限接近底线的时候,可是只要一过了那道槛,便能化极为弱。对於别扭害怕「被侵入」这单纯动作的非澈来说,也是如此。

窄小细致的甬道被撑得有些酸涨,还有些麻痛,可以感觉那即将爆发的猛兽在体内热烫烫的腾动。

所有羞耻的踌躇,所有隐约莫名的恐惧都消失了,在被挑起情欲的体内,迅速凌驾所有感官之上的是,如焚的快感。

原先本能的害怕、更本能的压抑忍耐的身躯,一定程度的松懈下来,更显敏感,狄卡不轻不重的往深处撞了两下,非澈背脊一酥,腿都软了,全靠狄卡横在腰前的手臂撑着。

「嗯啊……哈……」非澈嚐到了血的味道,知道咬破了嘴唇也忍不住呻吟,他将红晕遍布的脸孔压在靠枕上,仅存的力气只够纤白的手指攒住身下凌乱的绸缎沙发披布。

很满意水润火热甬道包裹的狄卡显然也不在意他的抗拒行为,只是俯身在非澈耳畔轻语,「呐,好紧啊……」饱含欲望的低哑少年声线,带着温热潮湿的呼吸钻入耳孔。「漂亮哥哥好棒……嗯,夹得好紧好热。可是我不想那麽快射呢。」狄卡轻描淡写又恶意的在某个地方用力的辗磨两下。

「--啊!哈啊……」非澈像是被雷霆劈中,全身触电似的震了一下,性感的泪水从失神的美丽异瞳中滑出,染血的水红唇瓣无法紧闭,吐出异常快慰的叫声。

狄卡不知怎麽的以很快的速度找准了非澈的前列腺,又快又重抽插起来,每次都狠狠地朝最敏感快意的脆弱攻击。「漂亮哥哥,爽吗?」

「……那里!不要……」非澈毫无办法的被拖入快感的漩涡,忍不住带着绵软哭意出声示弱,声音柔细又娇嫩,换来的只是越发猛烈狠戾的顶撞抽送。

无法躲藏在靠垫中的绝美脸孔侧躺在沙发床平面上,露出无辜茫然又委屈的神情……即使压在非澈背後肆虐的狄卡只能略窥些微,但也足够翻涌起心中想要狠狠欺压身下可怜人儿的施虐欲。

「清哥哥好过分啊,开给我的条件是次数计……嗯……但是漂亮哥哥这麽棒……」一面身下用劲,饥渴的逼迫羞涩敏感的肠肉更放荡的绞紧他、更淫媚的吸吮他,狄卡一面喘息着欢快说道:「既然我被规定只能操漂亮哥哥一次,高潮完就没了……那我就在我射之前,把漂亮哥哥操哭、操昏,狠狠的操,好不好呀?」

「呐,不要哭嘛,漂亮哥哥是稳赚不赔的哟?」狄卡泛绿的蓝眸盛满蠢蠢欲动的暴虐,晦暗难明,粉嫩的唇瓣却笑得恣意,低喘着笑道:「漂亮哥哥很弱啊,在我射之前,一定可以让漂亮哥哥一直、一直高潮的呦?呀,到最後漂亮哥哥一定爽翻过去的呀。」

「呜……」小小的甬道被霸道的性器大幅抽插,火烫的肠肉倔强不拔地紧咬坚硬的柱体,饱受蹂躏的前列腺所致的快感几乎将非澈灭顶。

被少年侵犯的快感以被刻意放行的速度飞快积累,非澈无措胡乱的边哭边呻吟喘息,脑袋早成了一团浑沌的糨糊,浑身更是软得像摊水,只有高高翘起的臀部被紧紧抓牢,指下的绸缎沙发披布腻湿得像是握不住的水流,意识置身迷幻绚丽,感觉自己真的如少年所言,要被操昏了过去。

在这样高强度的抽插下,非澈用不了几下就眼前一白,被送上快感极致的巅峰,下身肿胀到疼痛的性器汇聚下腹所有的热流,痛快地一口气喷发出去。

浓稠的精液点滴不剩的释放在沙发床上,顿时将周围都染上淫靡的雪白液体,隐约的腥气令人脸红心跳的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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