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大不小的孩子,已经长大不少了,快到成年人的个头,胳膊也强劲有力。
外头阳光不错,带他出去晒晒醒酒?
蒋依依艰难地抱起修远往门外去,可是好重,修远死搂着她脖子,和她贴这么近,都不好走路。蒋依依还没走到门口,忽地被什么东西一绊,失去了重心向后倒地,她尖叫一声来不及护头,只赶紧护住了修远,摔得结结实实,头晕眼花。修远被她护着没摔到,仍死死地贴在她身上。
起不来啊……
蒋依依缓了一会儿,想将修远推开,手在半空中却停住了,她分明感到腹部有个东西硬硬地咯着她,虽然知道不应该,她还是忍不住停下来多感受了会儿……儿子发育得不错啊……
这时候,修远像是有些难耐身体的燥热,皱着眉无意识地在她身上摩擦,有好几次险险戳到胯下,蒋依依被戳的酥麻,享受地眯起眼,忽地想起现在是什么情况,赶紧推开修远爬起来,艰难地扶起他回房间。修远长大后,他的房间就自己整理了,蒋依依也好久没来过了,她分辨了一会儿方位,朝床边走去,靠近床时又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直直摔到修远的床上,她气急了,今天小鬼使坏到我头上了?
她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将修远拉上床,平躺好,就要走之际,被一双胳膊牢牢禁锢在怀里,耳边有男孩沙哑的呢喃:“母亲……”
那声音怪异极了,说不清是男孩还是男人,或者介于两者之间,音色是少年音色,但是其中蕴含的意味,又没那么单纯。
蒋依依莫名被他喊得心痒痒的,挣扎了几下不禁没挣扎开,反倒又被压在下面,她咳嗽了几声,问:“怎么啦?”
修远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口处,似梦非梦:“母亲不要走,修远乖乖的。”
“不走哦。”蒋依依抚着他的背,“你娘去煮点醒酒茶,一会儿就回来。”
修远紧紧地抱住她,脸在胸脯里疯狂摇头,慌乱极了:“母亲不要走母亲不要走。”
“那好吧……”蒋依依两眼望天,她觉得眼下的情形很奇怪,两个人的姿势也很奇怪,但平常温柔的儿子喝醉后变得黏人不奇怪,也许这就是他表达不舍的方式……
可是表达不舍下面会硬吗……被那根硬棍子戳着,蒋依依着实有些难耐,她自认不是冰清玉女,也需要性爱,可是被自己儿子撩动,这不应该。她想走又走不了,修远闷闷地说:“要喝奶。”
蒋依依无奈:“没奶水啊,你梦回小屁孩啦?”
修远只一边解她的衣服一边撒泼:“要喝奶要喝奶要喝奶。”
蒋依依死守住阵地:“我去给你买奶行不行啊,这像什么话啦!”
半天没有回应,胸前一片濡湿,修远掉眼泪了。蒋依依哭笑不得,没见过这么大孩子为了要吃奶而哭的。她左思右想,做了很多心理建设,小时候修远也是嘬她奶头长大的,长大了再喝也没什么,又不是多色情的事,是正常的哺乳行为啊!
想到这里,她妥协了:“你喝吧,别叫我自己动手,我还没那么没脸。”
修远赶紧用头在她胸口拱来拱去,大概是表达开心,手指晕晕乎乎地去解她的裙带,扒开了衣服,一口叼住其中一个奶头,软软的,热热的……比梦里的口感还要好,比梦里的滋味美味,修远乐滋滋地用舌头去打转,吸吸舔舔,在蒋依依的乳房上留下一片口水渍,很快软软的乳果变硬,修远用牙齿轻咬,大口吃着整只乳房,恨不得将奶肉全吞下肚。蒋依依两腿并拢摩擦着腿心,她被舔得难耐,另一只空置的乳房也痒痒的很空虚,她眯眼瞧着修远在专心吃奶,自己悄悄伸手去抓揉另一半奶子,揉着揉着手背上却覆盖了另一只手,带动着她的手更加凶狠大力地揉弄,破碎的呻吟声被她咽下。眼下的情形有多么危险谁都知道,蒋依依想叫停,修远的手指插进了她嘴里,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舌头亵玩,她合不拢嘴,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腮边。修远爬上来虔诚地为她舔干净,顺着粉嫩的脸颊来到小嘴,舌尖一卷卷入她的嘴唇,吞咽她流出的唾液。
修远安静而猛烈地吃着她的嘴,蒋依依也沉默地配合,两人默契地没有出声,只有闷哼和小声的呻吟。有一种奇怪的气氛在蔓延,修远舔着她的舌头,只觉得这是自己吃过最柔软的东西,他的舌头搜刮着蒋依依的贝齿,觉得她嘴里每一处都是甜的,他想叫母亲,潜意识却知道绝对不能叫,只能更加细致地挑逗蒋依依。手逐渐向下越过腹部,来到腿心,温柔地分开她双腿,修远揉弄着滴水的蚌肉,感觉手掌所触皆柔软湿热,他身体渐渐后撤,推开蒋依依的双腿,埋首在带着芬芳的花朵间,鼻尖拱着花核,舌头穿过层层叠叠的花瓣,耐心地开路,舌头扫过滴水的肉洞,来回挤压,他越吃越嫌不够,整张脸都贴着蒋依依的下体,像饥渴的旅人一样,用舌头勾着肉缝里希望多出来一些水,然后尽数吞下肚。
蒋依依身体在微微颤抖,细致的服务让她舒服到了极点,不舍得合腿,修远喝够了水,又去照顾她的阴核,温柔地包裹住,多方位地刷过,舌头的刮蹭不如手指有力但像被水包裹住一样,修远让这个小东西全部沾上自己的口水,松了口,换用手指搓揉,他不嫌烦,耐心地沿着一个方向刮揉,突然蒋依依身体一震,肉洞大口大口吐水,抽搐了好一会儿。修远将肉洞吐出的水舔进嘴里,这才脱下裤子,拿出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蒋依依不看他,修远对准了洞口,俯下身体,将头搁在蒋依依肩上,慢慢推进。他发育得是比同龄人好,好似个十八九的小伙子,但远不达他真正成年的样子,蒋依依当然不会承受不住,她想催促快点,最后还是闭着嘴。所幸修远一直在观察她,他神奇的竟然知道母亲想要什么,于是不再轻柔,换做猛地进入,同时捂住蒋依依的嘴不叫她呻吟,后腰摆动,一下一下插得实在,全出全入,两人都舒服到了极点,都不想结束,而是慢慢享受这一刻。
修远拔出肉棒在她花心处研磨,看她一直抬高屁股去够自己,不禁想调笑几句,可他知道不能说,不说话,以后还能当母子,说了,一切就挽回不了了。
他只能在心里对蒋依依说:我好爱你啊。
人都说小儿言爱可笑,可我自知与别人不同,我说爱你,是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打磨的,我年纪小,但不代表不知事,有些大人一辈子都不知道爱为何物,可我敢大声说我爱你。
他孺慕地看着蒋依依,嘴唇轻动:我好爱你。下身不再玩闹,而是加快频率和力度抽插,似要印证他所言。蒋依依被他撞得摇摆不定,身体都撞软了。修远将她翻身,从背后又插了许久,一边插一边摸她的阴核,臀波荡漾,他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蒋依依白嫩的臀肉,抓着她的屁股完成了最后一轮冲刺,最后猛地拔出来射在了地上。
这一番折腾,居然已经到了正午,修远抱着蒋依依,两人赤身裸体相拥,外头安静,还可以再睡一会儿,蒋依依却说:“你睡会儿吧,我有事。”
她翻身坐起,修远拉不住,眼睛瞧见她腿间和乳上青紫,恨自己没控制好力度,他不敢多说话,赶紧闭眼入睡。
蒋依依穿全了衣服,忽然瞥见桌上有一张手帕,上头有白色的污渍。
她忽然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