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饮鸩--[九]叵测

正文 饮鸩--[九]叵测

仪狄将车开得飞快,到了家,两个人自然而然地滚在床上。殷泽的手伸进裙子勾在内裤上时,她却握住他手腕。

“那个……我来例假了。”

她拿水灵的眼小心翼翼地瞧他,嘴角还挂着一丝清亮的津液,他的。

殷泽登时无措起来。按理说,这应当是“不要”的意思,可她的手还勾在他腰上,一双长腿不安分地在身下蹭。在他拿不准主意的时候,仪狄拿指腹滑过唇瓣。

“我帮你,用这里?”

“不用!”

殷泽像被踩了尾巴,态度极其抗拒。双耳烫起来,不用看他也知道全红了。过了两秒,兴许是觉得自己语气太重,又补了句:“你好好休息。”说着,他从她身上下来,站在床边理衣服。

仪狄倒没真的想帮殷泽口,只是逗他玩儿。不过他的反应挺有趣,愈发让人想欺负了。所以她跪在床上,从身后环住他腰身,将裤子拉链一点点拉开。

“我想摸一摸。”

摸什么呢?那儿实在很丑,摸起来也硌手,不像她的下体干净又饱满,伏在指下软软腻腻的。肉茎被她拿在掌心,殷泽有点儿说不出的紧张,这一紧张,性器也跟着抖了抖。

一手裹着棒身撸动,另一手抚弄囊袋,纤白的指被他的水弄得黏腻发亮,揉动间发出淫靡的响。

“你好像很紧张。”

仪狄凑在他耳边说话,末了还在耳垂上咬一口。唇舌湿软,热的酥的麻的,让身体变得很轻,喘息却重重砸出来。他僵着不敢动。

斜对面落了块穿衣镜,殷泽不经意间扫了一眼,看见自己衣衫凌乱、被仪狄拿捏着玩弄到失神的模样。粗长的一根立着,被柔嫩的掌一下下擦过,发红发紫,肿胀着流水。

仪狄说得没错,他的确很紧张。和她做的时候不是这种感觉,因为那是两个人的放荡。而此时她穿得整整齐齐,只有他一个人露出隐秘部位淫浪地低吟,耻辱,偏偏又享受。

射出来的时候,仪狄正在吻他,白浊的精一股一股流出,落了她满手。她坏心地在翕动的马眼上蹭了一下,刚射完的性器敏感得不行,他抖着小腹几乎要叫出来,被她用唇牢牢堵住。

“你先缓会儿,我去洗个澡。”

殷泽微仰头粗喘着,仪狄在他颊边亲一口,然后进了浴室。

水龙头开着,哗哗打在水池玻璃上。手上精液浓浊滑腻,她盯着看了会儿,忽地将食指含进口中。腥的,倒也不难吃。

其实她没有来例假。

今天殷泽从病房出来后的样子,让她想起从前在福利院被阿姨打了之后,自己也是这样同沈季安装没事。她好面子,沈季安也很给她面子,总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殷泽那条流血的胳膊上,还戴着她送的表。

他的狗链。

他可怜又可爱,受了委屈还不忘讨她欢心,她看了,难免想摸摸他的头。

抱住殷泽的时候仪狄想,如果沈季安当初不要总装糊涂,也能伸手来抱抱她就好了。

不过仪狄只想拍拍小狗的脑袋,没想要小狗和她上床。她今天累极了,他的身上还沾了饭渍,实在挺扫兴。所以她骗他说来例假了,再顺便逗逗他。

没料到的是给殷泽撸会撸到自己情动,他射出来的时候,她的内裤也湿了一小片。

她就着手上的滑腻自慰,精液抹在阴蒂和穴口,手指伸进去扣弄穴肉。高潮来得很快,但泄出来的时候并不很尽兴,她有点儿沮丧,怪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说来了例假。

没和殷泽做,今天就睡得格外早。仪狄如往日一样吃了安眠药躺下,因为背对着殷泽,所以没看见他正盯着她看。

等仪狄睡熟了,呼吸绵长起来,殷泽轻轻掀了被子,下床。

她一个人住,新买的这套房子并没有很大。殷泽从卧室看起,借着手机屏幕的荧光,悄无声息地翻查房间内每一件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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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有一次H姐姐就要把阿泽丢掉了。

二十万嫖四次,真的好奢侈。

我也想嫖!(超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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