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很早之前，程许就遇到过乔虞，那个时候，他还在七中。
其实在学校装好学生装的久了，他也挺累的，他就跑去挺远的网吧打游戏放松。在网吧他听见有个极其好听的女声，用着清亮的嗓音大声叫着：
“我操你妈，狗比队友，我操你妈。”
他下楼买烟的时候，看了一眼这剽悍女孩子长什么样，看了一眼，心稍微快了一秒。
用程许的话讲，好可爱一小朋友。
2
程许来网吧次数多了，也知道了，这小姑娘和他同级，三中的，天天逃课到这里打游戏，是个校园恶霸。
在网吧后门，程许躲这里抽烟。看见这小姑娘蹲在地上喂猫，最傻逼的是，她还在妄图同猫交流。
“猫猫呀，今天我只能给你吃一半了，我钱不多了。”拿着筷子给猫分了一半饭菜。
结果这猫开始对自己的尾巴好奇，开始追自己的尾巴玩，就变成了一直在原地打转。这幅样子的确够可爱够好玩，她笑了起来，整个人都在抖。
她转过头时还在笑，刚落下来的阳光打在她脸上，程许看着，内心来了特庸俗一评价，笑的跟朵花似的，招人的很。
这次，心跳不止加快了一秒。
3
程许向来不是个没有规划的人，他喜欢什么事情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对于喜欢的人，也是这样。
4
他转到了三中，其实很容易，跟父母讲觉得三中的学习氛围更适合自己，讲的天花乱坠，而且可以离唐悦近一点。父母听到这里当然满口答应，毕竟他们总觉得儿子太孤僻，唯一的朋友还在三中，反正孩子在哪里学习都肯定拔尖。
程许没有管那么多父母的想法，反正在他看来，过程不重要，他要的，是最后的结果。
5
他到了三中不久，就直接揍了学校里那群混日子的学渣。打的他们都心服口服，很快成为他们暗中的老大。
他让手下的小弟给陈佳不小心漏了个口风。
“程许喜欢坏一点的女生。”这些小弟们各种撺掇着陈佳和乔虞打了赌。
6
终于，乔虞把书包砸在了他桌子上，命令他，
“给我补课。”
他盯了她很久，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
“你确定？”
“当然。”
——好，你不要后悔。
7
游戏开始了。
8
补课的时候，她在盯着他，他当然知道，他一直在等。
所以当他用手盖上她的眼睛的时候，她没有看到他的眼神，那个眼睛带着一股子毁天灭地的狠劲。他当然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不能被她看到，会吓到她。
——我给过你机会逃开的，而现在，你没有机会了。
9
他在这里抽烟，听着唐悦讲完，他想她肯定心软了。她一直这样，别人稍微一点善意都可以让她心软，真的是不争气。
真的是太好骗了，程许用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不能让她被别人骗了，想把她藏起来。
10
“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不会骗你了。”
“永远不要骗我。”
——否则下场会很惨。
“我们不会分开的。”
“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你也永远都逃不开了。
“我好喜欢你啊，程许。”
“我也是。”
——不是的，我爱你。
11
我才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