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溪柴火软蛮毡暖--你要我回应你吗(H)

正文 溪柴火软蛮毡暖--你要我回应你吗(H)

李溪柴捏住陈毡暖的手腕,将她搂在怀里,"我说我很想你,你有没有听到啊"。

"嗯?"

陈毡暖傻楞在原地,由他抱的越来越紧,紧到无法呼吸才回道,"嗯,听到了"。

身后没有声音,陈毡暖慢慢转身,拽着他上衣的下摆,眼中带着笑意,她偏头,问道,"听到了,所以",陈毡暖矮小,差了李溪柴一个头还多,她吃力的仰着脖子,垫脚咬他的下巴,"你要我回应你吗?"

回来这么久,眼前的人总是只能看,不能吃,憋着一腹欲火没处撒呢。

被打了一剂强心剂的李溪柴,双手捧在陈毡暖脸颊两侧,用蛮力亲下去,他啃的使劲,陈毡暖手还扯在他下摆,因为不会换气脑子缺氧,红着脸往后躲,李溪柴伸着脖子往前追。

甜,甜到想让人一口吃掉。

手机就是这么不合时宜的响了。

"唔,唔",陈毡暖手轻推在李溪柴胸前,急着要接电话。

唇被恋恋不舍的放开,已经肿的高高嘟起,李溪柴抵在她身上看了眼手机屏幕,不接是不可能的。

"喂,妈",陈毡暖只觉得身后那抚在自己腰上的手揉的痒痒,她红着脸往李溪柴怀里躲,背过手将那只大掌握在手里,娇嗔的横了李溪柴一眼。

偌大的房间,只有李溪柴微微的喘息声,电话声音大,陈母的话一字不落的进了李溪柴的耳朵。

"我跟你爸出门散步,你要去吗?"

李溪柴将脑袋往陈毡暖肩颈处蹭,无声的抗议,手搂在她腰两侧不肯松。

陈毡暖咬住下唇才将笑意藏了回去,她伸手捏住李溪柴的耳骨摩挲,"嗯"了许久,答道,"不了,你们去"。

陈母没再追问,应声道好,便挂了电话。

李溪柴抬头冲她挑挑眉,"你留下就是知道我想做什么",是肯定句。

陈毡暖点头,主动抵上他额头,"那你犹豫什么"。

李溪柴声音哑的不像话,"我去买套,你等等"。

陈毡暖将急着出门的人拉住,主动投怀送抱,搂着他往房间走,她闷着脸说,"我爸妈散步很快就回来了,节约时间",她抬头,眼里闪着光,小脸红扑扑,"也不是非得进去嘛",越讲越小声,害羞的毛病改不了的。

——

陈毡暖被剥了个精光,裸着身子站在镜子前,李溪柴在身后环住她。

整个浴室充斥着李溪柴身上的沐浴露香,身前冰凉的洗手台同身后炽热的肌肤成对比,陈毡暖止不住打了个哆嗦,她闭着眼不敢睁开。

身后始终没有动作,陈毡暖不安的张开眼又火速闭上,哼哼唧唧的问,"怎么了?"

李溪柴只是亲亲她的侧脸安慰她,眼神透过镜子将她看了个遍,陈毡暖一害羞就红脸红脖子,稍稍一刺激,连带着肩头都粉红粉红的。

那对小包子,好像大了些。

乳尖被李溪柴掌心的茧摩擦着,陈毡暖难耐的挺了挺腰,回头寻李溪柴的唇。

李溪柴轻嘬她一口,笑道,"只只怎么跟以前一样没出息啊,连自己身体都不好意思看"。

他明知陈毡暖不好意思的是镜中他火热的目光。

陈毡暖头枕在他肩膀,"李溪柴,你别折磨我了",身后的那根硬的吓人,抵在陈毡暖腰背,活力的跳动。

"不是折磨",那对包子还是被轻易握在掌中,李溪柴捏着尖儿向前拉,"是让只只舒服呢"。

陈毡暖晕了脑袋,睁眼扫过镜子,李溪柴的眼神还是赤裸裸,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她不好意思的咬着唇,眉头紧锁,怪镜中的自己眼神太过娇媚,挺胸撅臀的被箍在李溪柴怀里,她小巧,李溪柴高大,陈毡暖觉得,实在是,实在是太色情了。

"你看你多漂亮",李溪柴咬着她耳朵,呼着气。

胸前的刺激连带着小穴一起激动,黏糊糊的津液很快流了出来,陈毡暖夹着腿,小声的哼了出来,"嗯……李溪柴"。

李溪柴在美国没少做春梦,梦里的陈毡暖就是这样,一遍一遍娇喘着叫他名字。

身下的某物又大了一圈,李溪柴也难受,他拿着肉棒强行分开陈毡暖的双腿,就着她腿间的湿润前后摩擦就是不敢探进去。

有几下不小心滑了个头进去,惹的陈毡暖一片惊呼,"啊……嗯",但又没有后续动作,陈毡暖按耐不住了,她故意往后撞了撞,"啊……你到底要不要!"

李溪柴搂住她双腿,挺着腰往腿间送,"要,就这么要",镜子里,陈毡暖看着自己大腿中间进进出出的某物,呻吟出了声,她们肤色差距大,陈毡暖白到晃眼,腿间的东西黑到发紫,刺激的李溪柴大力抽插,两个囊袋撞的噗噗直响。

陈毡暖靠扶着洗手台才稳住摇摆的身体,身下滚烫的巨物摩擦着敏感的阴唇,又湿了几分,连带着小腹都空虚的抽搐,她侧过脸,靠着李溪柴哼哼唧唧,"啊……嗯……你要不要……进来啊"。

"嗯?"

李溪柴没来的及回应,他动作越来越快,捏在陈毡暖臀部的手也越来越大力,他挺直了腰往湿润的腿间抽插,努力压着那股射意。

她怎么哪里都这么好吃。

双腿间被淋上了大片的白色粘液,陈毡暖微驼着背扶着池边喘气,李溪柴扯下卫生纸将那暧昧的液体擦拭干净,他将陈毡暖转了个身,对着自己,低头吻上那张着喘息的小嘴,从唇到脖,还在胸前留恋不止,李溪柴张口含住耸立的小粒,"只只怎么这么乖?"乖到想让人搂在怀里好好疼。

陈毡暖仰着头,手抚在李溪柴的后颈,那脑袋越移越下,最后他跪在陈毡暖脚下,将她的一条腿抬放在自己的肩膀,从小腹一路吻下去,揪着两瓣唇中的小粒不肯放,他讲话含糊不清,但是陈毡暖听明白了,"现在让只只舒服好不好"。

他怎么有这么多坏主意?

陈毡暖半倚着洗手台才稳住自己,身体不住的跟着李溪柴的动作一起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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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都要跟隔壁写串了,别写着写着两边人物换了个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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