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约了几个朋友，你和我一起去。”顾柏霖用温热毛巾帮袁媛擦好上身，又帮她穿好乳罩和吊带背心。
“去哪儿？”
“神秘的地方，不会卖了你，我还不舍得。”顾柏霖诱惑着。
于是男人换了白衬衣黑长裤，女人白色阔腿裤加白色滚边的黑色真丝吊带背心，两人都是一身黑白看起来着实像情侣装。
袁媛小手被握在顾柏霖温热的手心里，徜徉在夜晚法租界的梧桐树下，说着若有似无的荤话，不时揉捏一把腰肉，既清纯又撩骚，她内心再一次泛起了重返青春的感觉。
似乎每一次，顾柏霖都能带来这种心里痒痒的滋味。
不是单纯肉体欢愉，而是平淡相处中就忍不住想把自己奉献给他的纯真情绪，好似他就是那个明知不会在一起却让人总想献身的白马王子。
*
终于来到门牌号所指的店铺，是老旧的钟表修理店却是黑灯瞎火，一看就是没开门。
袁媛正疑心是不是走错了地方，顾柏霖却轻按门边电子锁通话，通报姓名。
一会儿，店铺里黑黢黢的后墙壁上居然开了个小门，有人来迎接。袁媛注意到小门上有很小的字“whisper”。
留心注意脚下的袁媛进了小门，才发现内处别有洞天，居然是灯火通明流光溢彩的酒吧。
Whisper应该是酒吧名字吧？可这么隐蔽谁能找到？神秘的过分了吧？袁媛心里想着，人已被顾柏霖牵着走上三楼。
一楼街面上看是钟表店，进了小门二楼是开放吧台，三楼则是独立房间，
顾柏霖拉着袁媛的手推开一间挂着“je pense”字母的房间。还没适应一室昏暗，她就听到几个男声兴奋地说：“嘿，franc来了！”却又立刻安静下来。
袁媛花了一分钟时间才慢慢看清屋子里的人。
五个人，一位女士被称为画嫣，身材丰满艳丽异常，三位男士跟顾柏霖年龄相仿，暗处角落里还有一位男子看不清楚面相。
显然顾柏霖没有预计到画嫣也会在，向大家介绍：“这位是袁媛。”又悄悄捏了捏她手心在耳边低语：“我以为就几个男的。”
袁媛瞄一眼几人欲哭欲笑又似看好戏的表情，已经知晓这位画嫣和顾柏霖应该有过亲密关系，其他几人组局拉郎配，而自己则是这场聚会中的不速之客。
袁媛本就不是顾柏霖什么人，自然也没必要掺合在过往情史的遗留问题中，便借口口渴坐在单人沙发上喝水。
“嘿，我是franc同学周青辰，是和franc一起从巴黎过来？”周青辰性格活泼首先跟袁媛说上了话。
“我住这里。”袁媛有点后悔不问清楚就来了，没什么瞎聊的兴致，声音也冷冷清清。
“嗨，我们几个都是上海人啊。”周青辰略微凑近点，一副我都明白的神情：“起码十年我们没见franc带女朋友出来喝酒了。”
袁媛皱了眉头：“我和他，不是男女朋友。”
周青辰显然愣了，半天没接上话，袁媛却感觉角落里的男子瞟了她一眼。
袁媛正想开溜却见有人推门，是四个眉清目秀的“姑娘”。
姑娘们一进门，毫不犹豫齐刷刷脱掉上衣，形状各异大小不同的乳房各自跳出来，骄傲得展示自己。
跟着进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冲着画嫣问：“毛小姐您看看。”
袁媛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人生头一遭“被迫”和几个男人一起看女人胸部，做不出任何反应。
却见毛画嫣面色如常，涂着紫色蔻丹的指尖朝除了顾柏霖之外的其他四个男人指一指，懒洋洋的说：“自己选吧！”
袁媛骤觉气氛尴尬，应该是她这个唯一的陌生人在场，几个男人都没动作，只得起身去洗手间。
一个男人跟着起身，袁媛听到声响以为是顾柏霖追出来，却不想一转头却看到一张不熟悉却也绝对认识的脸。
瑜伽馆的毛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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