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点点喜欢(futa)--怎么那么大

正文 一点点喜欢(futa)--怎么那么大

“好吗?”江轻洗问言生的时候,手指隔着裤子轻轻捏了捏软软的性器。

言生闭紧了嘴巴,情绪不是很高,只是看着江轻洗,像是在等她的解释。

女人察觉到了什么,停止了动作,直勾勾地看进了小孩的眼睛,“要亲你吗?”

言生觉得她的问题很刺耳,好像在嘲笑自己的幼稚。大概是因为江轻洗平时的性生活对象,言生想,他们也不会有自己这么扫兴的表现。

江轻洗想要的,可能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他们肯定都是男人。硬邦邦地说着好话的男人。

江轻洗是这么想的吗?言生又想起了以前傅青青提起江轻洗私生活的时候暧昧的神情,“我见过她和各种男人逛街,都是这个”,傅青青兴奋地竖了大拇指,“看着就很猛。”

自己算什么呢,矫情死了的小孩。

江轻洗只是安静地等着,好像希望自己能笑一下,甜甜地说,“好啊,姐姐。”然后顺理成章地给自己一个亲吻,让一切恰到好处,恰到好处的做爱氛围。

言生放松了嘴唇周围的肌肉,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根本不会被在乎的事情,闪烁的视线对上了江轻洗。

“不了,姐姐。”

女人愣了一下,低了一下头,又很快站了起来,对坐在床边的小孩说,“躺在床上好不好?让你舒服。”

言生乖乖地爬上了床,既然江轻洗喜欢自己的身体,那自己也可以无所谓了,毕竟享受的是自己,不是吗。

大概会像昨晚一样,被弄得硬起来,然后难堪地射在女人的手里。

或许她喜欢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可能自己被欺负的样子又傻又让人心疼,可以满足女人泛滥的情感。也可能,女人只是喜欢在性事上掌握主动权,对其他的男人都是这样。

所有其他的男人啊。

言生躺在床上的时候,用手臂遮住了眼睛,藏着自己难受的情绪。

小孩主动把自己的裤子都脱了,只剩一件宽大的上衣,躺在床上的时候,衣服的下摆堪堪遮住了毫无动静的性器,细直的长腿微微叉开了,任人宰割的模样。

“你别这样……”江轻洗站在床边,向下看着言生挡住眼睛的胳膊,“我以为你喜欢的。”又用被子遮住了言生赤裸的下半身。

女人背对着小孩坐在了床边,用手掌捂住了脸。

言生听见了江轻洗有些重的呼吸,好像在压抑着什么快要爆发的情感。

“我不想你不开心,”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遥远,又停下来平息着情绪,才继续说,“明晚我要出差,你在家乖一点,不要和傅青青通宵。”

小孩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胳膊的重量给眼球造成了压力,让自己的感觉变得有点迟钝。

等了一会儿,江轻洗转头看着被子里的言生,轻轻叹了口气,“想在这睡吗?”

她的语气听起来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重新是那个被她当孩子宠着的人了,言生想。移开手臂的时候,本来沉浸在黑暗中的眼睛还没有适应光亮,她被头顶的灯光刺激地飞快眨眼,女人的手心覆着她的眼睛,“等一会儿睁眼。”

江轻洗温柔的声音让言生有种流泪的冲动。一定是被灯光刺激到了,言生贪恋着她手心的温度,默默地对自己说。

“好点儿了吗?”江轻洗移开了手,凑近看着言生干净的眉眼。

“嗯。”

“和我睡?”

“回去睡。”小孩揉了眼睛,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好。”女人应着,隔着小孩的T恤捏了一下她的乳尖,像是一个报复。

言生没想到江轻洗会这样,布料挤压的刺激仿佛一个电流,击中了自己。

江轻洗也没想到她会这么敏感,有点尴尬地看着被微微撑起来的T恤下摆。

言生努力压抑着自己身体的反应,希望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难看,像一个毫无自制力的孩子。

“去睡?”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太小了,小孩不确定她是在问自己还是自言自语。她闻到了女人身上的气息,就像小时候夏天在她身上闻到的一样,那时候,还会因为离女人太近而不好意思,又觉得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非常隐秘而又温暖的味道,仿佛是女人的秘密,被自己窥探。

低头的时候,言生绝望地发现自己更硬了,想把衣服整理一下的时候,江轻洗顺着自己的视线看了过来。

性器慢慢从衣服下摆顶了出来,赤裸地站在空气里。

言生害羞地无地自容。即使是昨晚,江轻洗也没有这样打量过自己的东西。

她揪住了衣服的边缘,性器也在女人沉默的注视里抖动了一下。

言生站了起来,衣服的下摆重新遮住了性器。

江轻洗舔了一下下唇,纹丝不动地坐在床边,开口的时候,声音暗哑,“难受吗?”

“我要回去了。”

“嗯。”女人应得很快。

她为什么不帮我了。言生站在原地想。

自己真是可笑,江轻洗碰自己,自己委屈,不碰自己,又好像更难受。就是这样的,自己太贪婪了,想着江轻洗这么多年,慢慢在心里模糊了界限,从前只想靠近她,得到她的注视,甚至不敢想一个拥抱。

明明可以只是一个拥抱。

现在算什么呢?自己就这么傻傻地站在原地,好像会有人给自己一个答案一样。

幼稚。

言生用手背抹了一下脸,转身想从床上拿走自己的裤子,被江轻洗轻轻拉住了手腕,“你还会想我抱你吗?”江轻洗看着言生的眼睛问她,神情有些落寞。言生感觉到手腕被抓得有点太紧了,本来应该会很不舒服,但是却让言生产生自己很重要的错觉。

不知道为什么,江轻洗有时候看起来很孤单,像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让自己忍不住想再靠近一点。

“你想抱我吗?”小孩也不看她,只是盯着自己被拉住的手腕,仿佛这是一个陌生人的举动。

江轻洗僵硬地松开了言生的手腕,“你可以不懂,我不能这样……”

言生觉得心里被什么扎了一下,她害怕江轻洗会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朝自己笑,然后一个人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还若无其事地宠着自己,一定很难看,如果她朝自己笑。

言生不希望看到江轻洗那种样子。

“姐姐。”小孩发出依赖的声音,带着不可察觉的忐忑与不安,将手放在了自己快要平息的欲望上。

江轻洗只是看着她,什么都没有说。

小孩把T恤的下摆咬在了嘴里,不敢看女人的眼睛,转过了身,躲避了女人的视线,只留给她光裸的双腿和薄红的耳朵。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性器,心里非常难受,不管不顾地摸了摸,又担心被女人呵斥,动作的幅度也不是很大,即使用上了双手,也毫无快感。

性器在小孩胡乱的动作里越来越大,渗出的液体,被弄地性器上到处都是。下身狰狞的样子是很陌生的,言生从来没有面对过自己这种变化,惊恐地停止了动作,把手往大腿上抹,想蹭掉粘腻的液体。

真恶心。

江轻洗看着言生瘦弱的身躯和因为紧张而收缩的臀部,就是用力,看起来也没什么肉,下面是细白的双腿,纤瘦的脚踩在地板上。

小孩的双手蹭着大腿,身体轻微地颤抖,即使这种时候,也没有和女人说什么,似乎希望靠自己解决奇怪的局面,然后理直气壮地离开女人的房间。

江轻洗起身走到她后面,松松地搂住了她,贴着言生的脸问她,“怎么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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