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年一载(bl)--一

正文 一年一载(bl)--一

燕秋山(攻)x知春(受)

角色属于甜甜,ooc属于我

开头一句引用原文,文笔差,求轻喷,脑补中的燕队知春恋爱过程,不喜点叉。有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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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秋山两岁的时候生了场大病,特能爆发式觉醒,把家里所有金属制品都给融成了先锋艺术品,惊醒了古刀里沉睡了数千年的灵,认了他。

 

为了避免刀身成为奇形怪状的“室内艺术装置”一部分的命运,知春猛地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个躺在床上烧红了脸的小胖子。他从刀身里走出来,拿自己白胖的小短手摸了摸他的脸,发觉烫的厉害。刀灵身上特有的金属冷感似乎稍微缓解了小胖子的高热,他蹭了蹭知春的手,反而睡的更香了。

 

知春懵懵懂懂的傻戳在床边看着这小孩,以至于有人推门而进都没发觉。来人是个漂亮高挑的女人,她似乎没看见知春,径直朝床上的孩子走去,她从孩子的腋窝下拿出温度计,叹了口气:“可算是比前两天好多了。”

 

晚饭时间女人又来了一次,测了一遍体温,烧总算是退了。她叫醒燕秋山,哄完他吃饭,嘱咐他好好睡觉之后带上门就走了。

 

两岁的燕秋山大病初愈,睡了一天精力旺盛得像条小野狗,开始在房间里乱转,一边流哈喇子一边把哈喇子抹在“先锋艺术品”上。突然,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对上了的他的眼,吓得小燕秋山魂差点飞了:“你你……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你在这干什么?”

知春好奇的探出脑袋,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嘴里模仿他说话的语调瓮声瓮气道:“你你……你四谁?为森么在窝家?你在这里干森么?”

燕秋山小时候是个心大如斗的,听了这话只当他是个牙都没长齐的小朋友,便放下戒心问道:“你爸爸妈妈呢?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间里呀?”知春不答,模仿道:“你粑粑麻麻呢?你森什么会在我房间里呀?”燕秋山只当他是在跟他玩,也没在意,反复问了几轮之后知春还是这个反应,他便渐渐失去了耐心,恰巧这时他爸听到房间里的动静推门进来,看到了突然多出来的一个知春,心里除了震惊还有了然:祖传的刀果然有灵。

 

燕爸摸摸燕秋山的头,把他和知春抱到椅子上坐好,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呢?”

燕秋山咬着手指头含含糊糊的说道:“他在我房间里,我问他话,但是好像他都听不懂。”

燕爸摸一下燕秋山的头继而说道:“秋山,这位小朋友叫知春,是你最喜欢的那把古董刀的刀灵,他刚刚醒来,听不懂人说话很正常啦,我一会跟你妈妈说去,把他当你弟弟一起抚养了。”

燕秋山的父亲身上的高山人血脉非常稀薄,这一点稀薄加上对祖宗传下来的卷宗研究,知道知春和古刀之间的联系也不奇怪,燕秋山的妈妈属于鲛人血脉一系,对刀灵的敏感度不如高山人一脉,所以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知春的存在。燕爸给燕妈解释完一通高山一族的渊源之后,燕妈妈欣然同意把两只崽一起养大。

 

从幼年到少年再到青年,凡是有知春的地方必伴随着燕秋山的出现。幼儿园有的小朋友见知春懵懂单纯反应慢,总是欺负他,知春受了委屈谁也不说,只是黑葡萄般的眼睛里包着泪水,鼻子红红的,可怜极了。燕秋山见状总会逼问他,受谁欺负了,再替他出头,然后抓住那熊孩子揍一顿屁股威胁他直到他再也不敢欺负知春为止。

读小学的时候,知春在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摔破了膝盖,血一下子涌了出来。燕秋山帮他把伤口处理好再把他背回家。中学的时候小胖子燕秋山开始抽条,初具少年身形,知春本就纤细,出落的愈发清秀。他们在同一张桌子上写作业,你教我做语文和英语,我给你讲数学和物理,燕妈妈看到他俩相处的这么和谐,总会笑着说:“你们比亲兄弟还亲啊——来,做作业累了吧?吃点水果。”

他俩确实比亲兄弟还亲密,这种亲密直到高三毕业那天,燕秋山和知春去吃散伙饭的那天晚上,才因春风的吹拂泛起了细密的涟漪。

 

高考结束,没了沉重的学业负担,平时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熊孩子们胆子突然大了起来。酒喝高了,有的借着酒劲表白的,有的怂恿同学玩大冒险打电话给班主任的,有的又哭又笑又唱又跳……长成的知春人如其名,眼角眉梢都像他的名字一样处处透露出春风般的温柔,成绩也好,自然吸引了不少女孩的注意。而燕秋山平时在学校比较高冷寡言,总是比较少有异性敢跟他搭话。知春不爱喝酒,浅尝辄止就一个劲地在旁吃菜。他旁边的燕秋山倒是和几个兄弟喝的找不着北。这时,班花借着酒精鼓起勇气向知春说道:“知……知春,你能跟我到走廊来一下吗,我有话要跟你说。”

知春也是个傻的,对少女脸上的扭捏和潮红视而不见,依旧用那种春风般温柔的语气对他说:“嗯,走吧。”

旁边的燕秋山虽然喝成了醉蟹,脑袋还是晕的,可一听到知春起身,便也摇摇晃晃站起来,本能地想跟着知春。他的兄弟们问他干嘛去,他敷衍道:“去厕所。”

 

“知……知春,我……我喜欢你,你有喜欢的人吗?如果没有,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原来是表白啊。燕秋山心里想着,她是班花,知春相貌好,人又温润,郎才女貌很是般配。知春会怎么回答呢?燕秋山一想到知春可能成为别人的男朋友,浑身就像被万蚁噬心外加坠入冰窟一样难受。

知春…….知春只能是我的……知春不能成为别人的……伴侣。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燕秋山心神巨震,他想:我对知春的心思竟然是这样的么?他一直把我当兄弟,我……我怎么能这样对他?

 

在他内心天人交战的时候,他听到了知春的回答:“抱歉,我……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我……我…….我……对不起。”

 

这人连拒绝都说的结结巴巴的,不愿伤人。燕秋山心想。酒意上头,他闭上眼睛靠在墙上。

知春看着几乎落荒而逃的班花,一时困惑,他想,喜欢是什么?爱是什么?为什么歌曲总以爱情作为主题?他一时半会参不透,干脆顺着楼梯返回去找燕秋山。

 

他在楼梯拐角处遇到了燕秋山,他看起来似乎醉晕了,闭着眼睛靠在墙上,手指揉着太阳穴。知春向他伸出手,拍拍他的脸颊说道:“秋山,醒醒,我扶你起来,难受我们就回家。”

可这醉猫不但不配合,还一把掰过知春的肩膀,捏住他的下巴,轻轻贴上他的唇。

他听到那人的声音,心里好像藏了只疯狂的兔子在不断蹦跶,酸意夹杂着妄念点燃了他的冲动,他吻了知春。

 

知春倏地睁大了眼睛,刀灵和主人之间的羁绊透过这一吻变成一根根细线,把他们两个网在其中,一瞬间,他突然无师自通地懂得了什么叫做“喜欢”。惊讶和羞耻化作绯红爬上他的脸颊和耳根,他推开燕秋山问道:“秋山,你……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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