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媳妇,咱们一起读书育人吧--他想用五十两银子与和我合离

正文 媳妇,咱们一起读书育人吧--他想用五十两银子与和我合离

福安肉疼的睡不着觉,她这一下就去了550文,她绣帕子一月才三百多文,还想着他回来了,不用她花钱了,今年过年能做身新衣裳了,结果……

不行,这个月得多绣些帕子,要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旧被子垫在底下,新被子盖在上面,十分暖乎。过了许久,福安才迷迷糊糊睡着。

方沉也一直没睡着,他在反思,怎么突然就心软给她买了被子了呢?

几年不见,她倒是手段见涨,懂得以退为进用苦肉计了。他倒是忘了,曾经她有多厉害了,倒是被她这装模作样的样子给蒙骗了。

第二天,福安早早地起了,不得不说,新被子盖着就是舒服。

做饭,喂鸡,除草,浇水,做完这些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来了,福安也不歇会儿,赶紧接着去绣花。

动作一快,一不留神就扎了下手指,福安赶紧拿开手,不能污了帕子,将手指放入嘴中吮了吮,一抬头,被近在咫尺的方沉吓了一大跳。

“怎,怎么了?”

方沉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会儿,坐下,“有些事得和你掰扯掰扯。”

听他这么说,福安一颗心提了起来,他这是要翻旧账?

“你每月都绣帕子卖?”方沉沉声问道。

福安点点头。

“你既然每月有银子入账,现在吃我的,住我的,是不是该交点钱,毕竟我也没理由养着你个非亲非故的闲人吧。”

福安被他这么说,急红了脸,辩解道:“我,我有做活。”而且,我还是你名义上的妻子,又怎么会是非亲非故的闲人。

当然,后面这话现在的她没胆子说出来。

“是,你有做活,我也大概知道,你每日就是做饭,洗衣,打理菜地和喂鸡,我也不占你便宜,每天算你五十文。你每日三餐,每餐有肉有素,按照市价,每顿三十文,住宿的话,每夜十文,另外冬天来了,柴火什么的,算你每天二十文。”

这岂不是每日还要给他十文钱!她每日没日没夜绣帕子都不一定有十文钱,他这比那吝啬王地主还要过分!

为了钱,福安不得不小声反驳道:“可是,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呵,夫妻?我们拜过堂吗?”方沉笑嗤了一声。

福安抿抿嘴,也是,他们根本没有拜过堂,怎么能算夫妻呢。转念又一想,点点头,“要是我不吃你家的饭,是不是就可以不收饭钱了?”

“这是自然。”

“那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

福安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贵的是菜,她以后只吃饭,应该能便宜,何况她还有从娘家带的坛子菜,还能去山上挖野菜吃。

柴火什么她也能去山上捡,也就住这一项要花大价钱了,这么算下来,她每日还能赚几十文。这可比绣花来钱快多了。

“只吃饭不吃菜每顿要多少钱?”福安小心翼翼的问他。

“收你五文钱一顿便是。”

得到确切的回答,福安心中暗暗笑了。

不过,第二天就打脸了,除了做饭,其他事情,方沉都包圆了,一点机会都没给她。

一天下来她还得给他五文钱。合着她绣一天帕子赚的钱全给他了。

福安只得和他抢着干活。

方母自然也瞧出了不寻常,心中不由叹气,她这儿子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看着怀里熟睡的孙子,把方沉喊了进来。

“娘,你寻我何事?”方沉随意用手擦擦额上的汗,坐下。

“你又怎么欺负福安了?”

方沉挑眉,“怎么,她来告状了?”

方母看他这样子,不由怒火中烧,抬手打了他一下,“这还用说?这些天,福安吃饭都不敢夹菜了!”

“娘,你这可冤枉我了,我可没说不让她吃,是她自己不吃的。”她自己不舍得花钱还怪我了?

“福安是个好孩子,你走这些年,都是她在替你尽孝,你走时虽然留了不少钱,可防不住人有个头疼脑热的,这些年,家里全靠福安绣帕子,亲家母接济才过来。那时候,多少人让她改嫁,她都拒了。”方母说着,湿了眼角。

方沉沉默了好一会儿,“尽管如此,仍不能洗去她之前的事。”

“云清是十里八乡出了名漂亮,你倒是想得美,就一定知道人家会嫁给你?我看她,身无二两肉,还不如福安好生养。”

“呵,李福安她心机深重,心肠恶毒,连云清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方沉腾地站起来说道。

“哼,我不管你怎么想,你娘我要抱孙子,抱亲孙子!”说完方母就把他赶出去了。

方沉心中咯噔,老娘这是发现小谷子不是他儿子了?

若方母知道他如何想的,只想冷哼,小谷子塌鼻子小眼睛,从头到脚没一点像他的,若说像小谷子娘,那她也长得太磕碜了,就他这看脸的人,还能瞧上这种女人?

更何况,他还能这么嫌弃福安,一看就是还没经过事,经过事的男人才晓得,福安这胸大腰细屁股翘的才最好,床上耐折腾。

方沉烦躁的拿着弓箭上山了。

晚上福安抱着小谷子,在门口张望着,怎么今天这么晚了,方沉还没归家?

又等了半个时辰,只见方沉浑身是血,扛着一只比他个头还大的野猪回来。

福安吓了一跳,赶紧迎上去问道:“你没受伤吧?”

方沉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进了屋。

倒是小谷子高兴极了,“猪猪,吃。”

方母也被惊动了,福安把小谷子交给方母,赶紧去给方沉准备洗澡水。

天气凉了,一晚上也不担心会坏,把野猪扔在角落里,在院子里直接用凉水冲了冲身上的血,这才进房用福安给他准备的热水。

“以后我不会再欺负你了。”说着,又拿出五十两银子给她,“谢谢你这些年照顾我娘。你趁着年轻,另找人嫁了吧。”

福安看着面前一身血水的方沉蒙圈了,这又是什么情况?!他又抽什么风?

方沉也不管她听没听懂,把银子往她怀里一塞,自顾去洗澡了。

福安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么多钱,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这是用五十两银子打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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