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短篇存放处--盘丝洞(一发完)

正文 短篇存放处--盘丝洞(一发完)

丝丝如今是只宅蜘蛛,除了修炼就爱睡觉。

山洞口被蛛网封得结实,贴着无形的四个大字“谢绝见客”——连犄角旮旯都有信号覆盖还能装上宽带的现代化时代,足不出户就能办事觅友,再方便她不过。

要说三个月前的丝丝还是整座茂山最闹的崽,转性却在一夜间——这也是茂山的十大未解之谜之一。

可不就是一夜之间吗,或者说,一炮之间。

—————三个月前—————

这天丝丝下山办完事儿,直奔酒吧觅食,半杯酒的功夫便和一个板寸小帅哥吻得难舍难分。

“成年了吗?”丝丝眯着眼,伸舌将两人之间欲断不断的涎液卷入口中,咽了下去。

小帅哥坐在丝丝身边,盯着她唇边的红痣错不开眼:“我是连希。”【你好,丝丝。】

“哈哈”,丝丝被答非所问的小帅哥甜到了,果然是小孩儿,真纯情——这点小招数就引得他转不开眼,加上他这张脸,放外面酒吧怕不是要被可着劲儿地逗弄调笑,“我叫丝丝,愿意的话,你可以喊我’姐姐’。”

“姐姐。”连希乖乖地喊了,笑弯了眉眼,奶甜的样子把丝丝萌得不行。【怎么会不愿意呢。】

丝丝干脆地应了,含进杯中剩下的酒,唇舌相缠哺给了连希。

“姐姐会好好怜惜你的”,她凑近连希耳边,伸手轻拍他的脸蛋,“跟我走?”

“好。”【带走了我,就不要丢下我呀,姐姐。】

*

两人连体婴似的纠缠着进了房,门被“啪”一声甩上。

等不及来到床边,丝丝将连希抵在墙上,呼出的热气熏得连希喉结滚动。

“第一次?”

“嗯。”连希仰起头,似乎在克制什么,声音却是少年人独有的清脆与冲动。【在等你啊,姐姐。】

“我教你。”

丝丝一手与连希十指相扣,一手代替唇舌抚弄他喉结。

他的胸前,她隔着衬衫含住一粒朱果,用舌尖顶,用舌面压,用小嘴吸。口水将那一块布料浸透,里面粉嫩的朱果配上晕染开来的白色衬衫,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大。丝丝的呼吸乱了一瞬。

几乎是前后脚,丝丝就感受到了被顶弄。

“现在才硬?”她好笑地抬头看他,带着点探究——看不出来,小孩儿挺能忍。

“是现在才全硬”,男孩一本正经地纠正,“姐姐太美了。”【为我着迷的姐姐,真美。】

丝丝貌似接受了这个说法。她重又低下头,灵活的舌头钻过纽扣间缝隙与连希的皮肤相贴,在上面自由起舞。

舌头与牙齿合作,一颗颗解开纽扣,美好的风光终于全盘展现在她面前。用相同的口法玩弄着适才没碰过的那只乳头,丝丝的手滑到下面的凸起,又是摸又是揉,满意地听到了男孩的低喘。

*

卧室内。

连希身体赤裸,双腿大开地坐在床边——或者说被丝丝摁在床边,胯间肉棒一柱擎天,颇为可观。

丝丝摁下连希后便收回手,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打量这只现在才有机会好生打量的猎物:稀疏的丛林中,青筋环绕的鸡巴高高翘起,虽不是她见过最粗的,但长度着实令人心惊;龟头一点一点,吐露涎液,催人怜惜。其他地方…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腹肌还挺好看;长相属于清秀挂,与狰狞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单纯无辜却又急切渴求的表情。淦!就是这样才勾人啊!

丝丝在连希的两腿中间跪下,正欲低下头去,却被一双手托住了下巴。

连希望着丝丝,眼里满是真诚与珍重:“姐姐…不用这样……”【我会忍不住的,姐姐。】

“说了要怜惜你的呢,希希。而且希希这么好看,姐姐太喜欢了。如果希希过意不去,待会儿也让姐姐舒服,好吗?”丝丝对上连希的目光,难得感到了不好意思,小孩儿太真了。

“好,我会让姐姐舒服的。”【一定。】

干净的人,连肉棒都是干净的啊。丝丝心中感叹。

她含住龟头,舌尖划过凹处,舌面绕着龟头旋转舔玩。吸一次,舔几下,含一会儿,啧啧作响。几轮后便空出嘴来用舌头舔弄棒身,从龟头到睾丸,再从睾丸到龟头,不冷落任何一个地方。每每要从一处去到另一处时,她总是会响亮地“啵”一声,直把肉棒刺激得越发昂首挺胸。

连希不禁伸手扶上丝丝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背在身后抓紧了床单:“嘶…好舒服……”【控制住啊,不能吓到姐姐。】

配合着口中动作,丝丝一只手握住肉棒来回套弄,弄累了便改为轻轻扶住,指尖沿着青筋的脉络滑动跳跃,偶尔用指甲背部刮蹭。

慢慢的,丝丝将肉棒含得越来越深,努力控制喉关打开,让巨物进入,进而全权交予生理反应,任它将肉棒挤压。

她的手则轮流揉弄睾丸,或者同时掌住两颗玩弄。

明明手心温度不算高,却畅通无阻地烫到了连希心底。

说到底,心里想法再多,连希也还只是初次实践。没忍耐多久,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多加控制,连希就射在了丝丝口中,在又一次进入她的喉腔并受到挤压后。

粘稠的精液灌了丝丝一嘴,没来得及吐出便已反射性地吞下,幸好味道不算重,她尚且能够接受。

“姐姐对不起!我,我没控制住…快,把它吐出来……”连希慌忙睁眼,抚上丝丝因为含着肉棒而凸出的面颊,结结巴巴不说,甚至带了些哭腔。

“嘿这小孩儿,太纯情了也…怎么会来酒吧啊…这要是做完了然后我明早就走人,他不会真哭出来吧……”丝丝心里有些慌,向来对危机有种敏锐直觉的她开始想要打退堂鼓。

【不可以哦,姐姐,不可以丢下我。】

丝丝没有发现,在她出神的短短瞬间,连希眼中欲望几多翻腾。

“姐姐辛苦了,接下来让我来让姐姐舒服吧。”连希引着丝丝慢慢吐出嘴里肉棒,剩下的精液被牵带而出,附着在了丝丝嘴角。

红唇,肉棒,她的红痣,他的精液。

他又硬了。

不想让丝丝看见此时的他,连希抱起跪坐在地上的丝丝,轻轻放到床上,似乎是对待什么珍宝——她确实是他的珍宝。

连希力度适中地揉弄她的膝盖,竟有些色情的意味,可惜发呆中的丝丝丁点也未察觉。而后他将她脸埋入自己腹肌,深吸一口气:“姐姐可以教我吗?让姐姐舒服。”

丝丝经过一番心理挣扎,决定还是先吃为敬,管它的明日事——不得不说埋腹肌的滋味过于美妙——她舔弄着这具年轻肉体的腹肌,声音闷闷中混杂着啧啧水声:“脱衣服。”

*

床上,两人赤裸相对。

这一次,躺着的是她,跪坐着的是他。

原本连希只照着丝丝说的,亲她,吻她,抚摸她。她指东,他绝不往西;她让他摸花苞,他绝不将手指插入花径。

他吃准了丝丝的嘴儿,吸她的舌头,吃她的口水,将自己的口水哺给她——就像酒吧里吞下她渡过来的酒一样,以自己的舌头顶弄她——横冲直撞,不放过任何一处,仿佛狮王巡视领地,仿佛鬣狗标记地盘。

【是我的。】

他把丝丝舒服到极致的呻吟堵在口中,然后,一一吞下。

趁着丝丝舒服到闭上眼睛的机会,连希以目光虔诚地吻过她的额头、双眼与鼻梁,这些都是现在的他所不能做的——网还没有完全织好,怎么能轻易惊动好不容易守到的猎物?

就这样,没过十几分钟,连希俨然已经入门。

一手掌不住奶子?那就用两只手来环绕!挺立的乳头像绽放的花蕾,为他而绽的美景合该由他来赏,他轻轻揉捏,重重按压,指甲抠弄,偶尔轻弹……直把丝丝逼得连连或闷哼或呻吟,不断挺胸把奶子往他手里送。

“啊…用点力……希希,啊…再用力些……”她抓住他的手。

“遵命。姐姐,我这就用力。”连希笑得悄无声息。

连希两手托住两只又白又嫩的大奶子,将脸深深地埋入其中,隐约竟仿若闻到了奶香味。这让他更加兴奋。

“姐姐好香呀。”

“闭…闭嘴……继续。舔我。”丝丝伸手把他刚抬起的头按了下来。

他含住其中一只乳头,狠狠地、用力地吸吮,很有股要从里头吸出些什么东西的劲头。另一只乳头则由手指照顾,依旧是那几个动作,只不过更用了许多的力。

察觉到丝丝的呻吟声中有了不适的意味,连希缓了缓,改吮为舔,口手并用,又是亲又是摸,似是在安抚,这回倒是照顾到了整一只奶子。

他偶尔分出手去照顾另一只孤孤单单挺立着的奶子,同时空出一会儿嘴来——“乖,等一下来服侍你”——而后立刻重又埋头苦干。

至于另一只手?早已越过高耸的胸部,溜过平坦娇嫩的腰腹,滑入了幽穴密地。

这回不再是随丝丝的实时指导而指哪动哪,连希的脑子有了自己的想法,手也有了自己的手法。

他轻轻拨开花瓣,露出包裹其中的充血勃起的珍珠。

像玩弄乳头一样,他玩弄珍珠,又揉又按,又抠又弹。

只是珍珠多敏感呀,怎么禁得起他这样玩弄,很快,丝丝浑身一抖,扬起在连希看来无比脆弱的脖颈,小小丢了一回。

回过神来,她笑着伸出食指顶住了连希的额头,对上他投向她的目光:“你呀,下去。”

“呀”字拖长了尾音,莫名竟有些宠溺无奈的味道。

丝丝只以为连希是因一心二用才失去了分寸,却不知他有意如此,让他下去…更是合了他的意。

*

他掰开她的双腿,盯着饱满的花穴挪不开眼。

里面,小穴里面…在流水,是姐姐情动的水,是姐姐为他而情动的水!

连希眸色渐深。

他突然很渴,渴极了,想要吞咽,想要占有,想要毁灭。

连希变得粗鲁,他双手捧住丝丝的臀瓣,学着丝丝含他的方法、也是他含奶子的方式,完全含住穴口,大口吸水、吞咽。他往最里边顶,往最外边吸,到后来竟然加了手指进来顶戳抠弄,总之无不是用了最大的力气,最深的狠意,最重的欲望——这已经是他极力克制的成果。

丝丝爽到哑声,她摸上连希的板寸想要抓住他头发、寻求一个支撑点,但——可恶!这发型看着帅,在这种时候是真的不堪一抓!正好这时被连希的一记深顶一刺激,丝丝不由得一个用力,将他的头又往下按了一按——舌头就此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一个闷哼,一个呻吟,交织成了第一个高潮的二重奏。

连希抓住机会,这回没让丝丝的水流走一点,全进了他的口。

“我要进来咯,姐姐。”连希抬起头,伸舌舔回嘴角沾到的蜜液,笑着对丝丝说。

“进来。”她笑着看他。

*

连希扶住肉棒,缓缓进入小穴。

龟头甫一来到穴口,便仿佛受到了千百张小嘴的共同吸吮。幸得他早有心理准备,不至于还没开始就结束,这对于他和姐姐来讲,可不是个好兆头。

连希咬紧牙关,继续将肉棒送入小穴,享受穴肉包裹的同时死死控制着发泄的欲望。

虽然但是,丝丝也不是个好心的。

待连希暂时入到了底——由于肉棒过长,还有一截露在穴外——她便觑着他专心对抗生理反应的空档用力一夹……他虽没有泄了精关,但着实也需要缓一缓。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一个笑容满面,一个哭笑不得。

“姐姐…可爱到犯规了啊。”

*

丝丝既然在欲火上浇了油,自然也得灭火。

这一夜注定难眠。

不论丝丝是真哭还是假哭,是爽到颤抖还是示弱求饶,是忙不迭保证“未来”以换取暂时的休息还是强制“命令”——后者在连希看来简直不要太诱人,都没有用。对连希来说,都是欲望的催化剂。

连希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许多东西无师自通。

“啊…姐姐好紧,软软的,暖暖的,好舒服……”

“嗯…啊……你,你轻一点…啊!顶到了,被顶到了…”

“顶到哪里了?姐姐说啊,姐姐说嘛…”

“小…嗯…小屁孩儿,跟我这儿玩…玩花样,哼…不就是顶到…啊…顶到花心么,是…是你羞还是我…我羞啊,啊?”丝丝一句三顿,终于说完了这几句肺腑之言,顺便挑起连希的下巴,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

“是我的错,本以为姐姐太累了,所以没有使出全力,没有让姐姐舒服。既然姐姐还有力气的话,我们就继续吧。”

也是因为之前的激烈,连希的龟头已在子宫口混了个脸熟,只需一个冲刺便能扬长而入,将整根肉棒推入小穴。

“啊——!靠,太…太长了,啊…嘶…好爽……”

“只是开始呢。我要动了哦,姐姐。”

……

用遍了他所知的姿势,换遍了房间内的地点,每一处地方都沾上了两人的体液。

最后还是回到了床上。

丝丝抽出仅剩的一部分力气思考,觉得是自己受不住年轻人的热情,想逃。只是她刚撅起屁股,想要挪离连希哪怕一寸一尺以稍作喘息,便被连希注意到了。

他冷眼看着丝丝挣扎,在她认为自己终于能够休息一会会儿、喘一口气的时候拽住她脚踝,将人拖回原来的地方,毫无偏离。

“姐姐不乖呢,得罚。这次用……后入?”

……

又一次高潮结束。

“好哥哥…好弟弟…好希希,你就放过丝丝吧,啊?啊…丝丝真的受不住了…啊……”

“希希只是个小屁孩儿,希希没有能力放过姐姐…”然连希贼硬的肉棒并不是这么说的,插穴的动作利索有力着呢。

【对不起啊,希希做不到放过姐姐,也不想被姐姐放过。】

“我…啊是我错了…连希哥哥太…太能干了,也请怜惜怜惜丝丝妹妹吧…啊……”

敏感点之一——脚踝——被握在连希的手上,丝丝飘飘然失神求饶之余不忘抬起脚趾,逗弄连希手心。

这动作,这声音,这表情,配上求饶的话语,好不容易灭下去的火…又烧起来了。

……

*

第二天。两人都将自己收拾妥当。

丝丝犹豫半晌,纠结着要不要同连希摊完牌,明明白白地分道扬镳——说了吧,自己就像一个拔屄无情、渣得明明白白的渣女,吃了身又拿了心;不说吧好像更渣,啥交代都没有就拍拍屁股走人,打炮也没这样打的。

“希希……”

“姐姐……”

两人竟同时开口。

“你先说。”

“对不起啊姐姐,刚刚家里发来信息,有点事儿需要我回去处理。我真的很抱歉……”

“没事没事”,丝丝连忙摆手,“你去吧你去吧,家事要紧,咱们不过是露水情缘,还是正事比较重要。姐姐祝你一路顺风呀。”

面上淡定的丝丝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这可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天无绝人之路,老天鹅看她这么纠结,终于决定放她一马。这下好了,她和连希既能不尴尬地分开,又没有伤到小孩儿的心意,以后估计也不会再见了。一箭三雕,歪瑞古德。

【果然如此。但是,不会就这样轻易结束的呢,姐姐。先给你一点时间缓冲吧。】

“嗯,姐姐再见。昨晚…真的很舒服,姐姐舒服吗?”

丝丝老脸一红:“舒服舒服,舒服极了,你的学习能力还挺强,哈哈。再见啦,希希,加油哦。”

“嗯!谢谢姐姐。我会努力的。”

【努力得到你。】

—————三个月后——————

时间回到现在。

要说丝丝也是个绿叶丛中过、一片不沾身的主,只是这次好像有些栽了。

也不能说“栽”,她知道自己对连希并没有多深的喜欢,只是游荡久了,小孩儿单纯热烈的感情实在让人印象深刻,也足够动人。但…他们毕竟是在酒吧认识的,而且先提出离开的也是连希——虽然他说是有事要处理,唉。

啊啊啊啊,丝丝想不通,丝丝想不通就很烦躁,丝丝一烦躁就开始织网,没一会儿整个山洞里便布满了蜘蛛网。或许是觉得没有意义,丝丝轻轻挥手,眨眼间它们消失得彻底。

丝丝抱起小抱枕,继续发呆。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妈妈”。

一通电话结束,丝丝便多了个“弟弟”——老妈说老家有个弟弟要来这边玩,让她关照一二,可谁不知道这就是个相亲的意思呢,嗐。

……

丝丝万万没想到,这个“弟弟”就是连希。

原来连希早就单方面认识她,喜欢她,酒吧的相遇不是偶然,分别的三个月更不是虚度。

这三个月,他回了老家,在长辈们那边解决了他与她的终身大事——嗯,果然是“回家有事要办”;同样也是他回了家,给她思考他俩之间感情和关系的时间——他看出来她的心意,嗯,他也成功了。

“难怪,当初酒吧见面时,他说的是’我是连希’而非’我叫连希’。哈,小孩儿,咳,希希还挺有心机的。不过我喜欢,够可爱。”

一切都不重要了。

【没有心机,是得不到姐姐的。】

*

哪是什么炮友,哪有什么茫茫人海中的缘分,不过是他蓄谋已久,把自己变成她最喜欢的样子,成为了她一眼就能挑中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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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lj短篇

放出来是因为想吃肉不知道吃哪篇,想更新不知道从何写起,QAQ

过把更新瘾(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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