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刚经历过一次高潮，李苗感觉头脑有点发木，只知道盯着那东西看个不停，心想：啊，这就是它。那个东西。鸡巴。
察觉到自己观察的时间已经有点太长，她只得故技重施，羞涩地把脸遮了起来。
褚云也红着脸，看着她笑了，虎牙若隐若现。“苗苗，摸摸它。”他轻轻掰开她的一只手牵到阴茎处，“大吗?”
李苗差点被这个问题尬得当场翻出白眼，尽管平心而论它的外形的确能算漂亮。长而直，被草丛包围着，一竿出云。她只是讨厌这个问题而已。
她在褚云期待的目光中，含羞带怯地把手贴向……了腹肌，“云云哥，你把睡衣也脱了吧。”
褚云默默照做，李苗望着他块块分明的腹肌，在心中默默赞了几声好。
男大学生，真的好喜欢健身……
“云云哥，你真好看。”李苗注视着他，目光中的痴迷毫不作伪。从外形来说，褚云毫无疑问是出色的，性格也很讨人喜欢。他热情、真诚，还有些可爱的笨拙，上到李苗父母，下到邻里小妹，几乎没有人能拒绝这样一个无害的年轻人。但无害只是他的一部分，过度的坦诚也会显得残忍。他还有野生动物似的冷酷的执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如今这局面就是他“坦诚”得来的结果。
不管是否真心爱他，他的皮囊都值得李苗审美层面的欣赏。
褚云的脸又红了。他两腮红扑扑的，眼神亮晶晶，凑上来又是一通乱吻，直叫李苗喘不过气。
“我、我好喜欢你……我，我……”他结结巴巴地说，“苗苗……”
“进来吧，云云哥。”李苗说。“我爸妈留了套，就在床头柜里。”
等褚云慌慌张张套好，一切终于准备就绪。他扶着阳具来到入口，蓄势待发。李苗尽力撑开双腿，阴道因紧张而不停缩张，褚云缓缓塞了个头，等李苗呼出一口适应之后的气，才又坚定地挺了进去。
“啊……！”两人齐齐发出喟叹，李苗是有点疼，褚云……褚云的脸完全埋进了她的双乳之间，几乎像在抽泣了。这个愣头丁此刻突然爆发脆弱，为他苦求已久而未能走官方渠道实现的美梦。
“对……对不起，弄疼你了吗？对不起……”
他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他通红着脸，嘴上说着对不起，动作却由慢至快，抽插逐渐凶猛，有了不可控制的趋势。尽管肉眼可见他还在尝试见好就收，但他的动作和羞涩的脸完全是两码事！
“苗苗、苗苗、苗苗……”
李苗的双腿系在他的腰间，还在被他托着臀部的手不断向他的方向拉扯。褚云一次又一次大力撞上她，使她的臀乳也随之成浪，煞是好看。动静也不小，水声和撞击声齐发，李苗感到他在失控，自己也在失控，从阴道到乳腺，从乳腺到喉管，从喉管到鼻腔，全身的“管道”都在汹涌起势。阴道里瘫软湿润，乳房摇动着泌出乳汁，喉中的呜咽破碎不能成句，鼻腔里酸意上冲倒逼泪腺。李苗泛起的种种情绪通通被快感压住一头，她想要哭出声来，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到此境地，只好强撑着，至于她给褚云创造出来的“李苗”会不会哭，已经不在考虑范围内了。这整个晚上就是荒唐无比！
“姐……姐夫，姐夫干得我好爽！”她喘息着喊道，这个称呼让她感到满足，显然也让褚云在惊吓过后受到了刺激。
“叫我什么？”褚云弯下腰，随性地找她的唇，“云云哥？褚云？老师？还是……姐夫？”
念一句，挺一下，最后那个停顿意味深长。
“你喜欢哪个？”
他仿佛从李苗骤然紧绷的躯体中得到了答案，却依然坏心眼地明知故问：“喜欢叫姐夫？喜不喜欢？”
李苗不回答，他就放慢速度，揉弄阴蒂的手也停下来不动。李苗闭着嘴熬了半晌，才半是哭腔地喊：“啊，啊……！喜欢，喜欢姐夫！”
被褚云勾着，她又不住地叫了许多声姐夫。
她的黑发散乱着，那张清纯的脸上出了薄汗，有几根头发黏在了额前。她的唇没有平时那么水润，呻吟中露出的舌尖却还是很小巧诱人。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藏着泪水，皮肤表面覆盖着情欲的潮红。这颜色漂亮极了，像一道云后的晚霞，染得她和平常那副纯真活泼的模样判若两人。那个对性一无所知，空有一腔勇气的女学生，如今被人压在床上予取予求——
“真漂亮，苗苗……”
他温柔地说。手上的动作也轻柔，只是意图并不老实。他抓住李苗的腰和腿，让她向另一边倾倒。李苗身体正软着，想推拒也使不出力气，干脆随他动作。于是，褚云顺顺当当地把她翻了个身，这个过程中阴茎紧钉在她的穴道中，没有抽出。正对着她的腰窝，褚云又把她的胯部往上提了提。
……行吧。当他就着这个姿势发起冲击时，早有预料的李苗冷漠地想，算你狠。
……
“啊……！”终于，李苗感到下体涌进一阵暖流，褚云射精了。
他拥着李苗，黏糊糊地同她接吻，活像一只心满意足的小狗，高兴不写在脸上，也会通过狂甩的尾巴泄露出来。李苗既不想回应，也懒得睁眼，她太累了。
窗外的雷声还在响，但较之前更轻。这个潮湿喧嚣的雨夜即将远去，李苗的意识也随之渐行渐远。
模糊中，只感觉褚云抱起她去了浴室，似乎打算帮她清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