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拿捏了力度,觉察她快要到巅峰,甬道一阵阵紧缩,又慢悠悠退出身,拍了拍挺翘乳尖道:“起来,身子趴好。”
这“春花秋月”果然名不虚传,只需一粒便让玉女变欲女,且还重金难求,一金才得一枚。他是费了番苦功抓了这制药的采花大盗花名竹,方才得到这么一瓶,只为了用来对付这女人,若不是她难以服教,他也犯不着用这等手段,本他也不是什么谦谦公子。
见她动作利落趴在榻上,翘着白嫩嫩屁股,两股间水光潋滟,淌着水泉。顾行眯眸,伸手拍了拍绯红花口,看她缩了一缩,伸了两指并拢入进水穴中,一阵扣摸抚弄又缓缓退出,就着湿漉漉手指揉上花菊,而后指尖一弯入进菊道中:“这里没被入过吧?”
闻言,楚靖身子一缩,便要往被里钻,却被他掐着身子扳了回来。
“趴好,这里给我。”他说得风轻云淡又不容拒绝,俯身握着湿淋淋阳物顶着后穴贴上她身子低声:“把你交给我,我会给你想要的,权势、地位、万贯家财,或是,娶了你,都可以,别再惹怒我,聪明一些,不然我会忍不住动手。”
她呜咽点头时,他挺身挤了进去,长茎寸寸撑开褶皱肉道,却又被卡在了半路,她开始痉挛,不住的痉挛,绞得他魂不附体。
他喘了息缓过射身冲动,伸手将她臀瓣掰到极至,看绯红穴口被他胯下孽根撑得变了形,更是呼吸不稳。
他知道,入后穴是要抹药灌油的,他故意没给她抹油膏,只拿手指浸湿了一番。他得让她记住这番疼痛,是他破她身子疼痛,他本就占有欲极强,万里河山、一草一木迟早是他囊中之物。
他进的缓慢又沉稳,长指揉着肿胀花核,迫她松弛后穴,长茎尽根末入时楚靖惊叫出声。
撕心裂肺尖叫声震得竹榻上澹台莹抖了身子,他本是不应在此,但她那一番金蝉脱壳逃跑让他被义父下了死令,要寸步不离盯着她。
看那帐中摇晃身影,他摇了头嗤笑出声,翻身闭上双眸梦周公去。他在渟雨楼做饵线时,夜夜耳闻欢吟,就这叫声,他还觉得小了,以男人操女人本事,是要让她喊哑才好。
楚靖晕了身子趴在榻上,又被他拉起抱在怀里。
“疼吗?可是要我出来?”
“你会出来吗?”
“不会。”顾行之低声,扳过她脸颊咬上软唇,“还没射,怎么能出来。”
楚靖颤了心腔,这男人嘴里道着谦和恭慕,看似询问她感受,实则蛮横强硬。他想做的事,从不许任何人反对,但她已没有过多力气承欢,身躯疲惫到了极致,也终是明白他此番目的,不止瓦解她的尊严,还要耗尽她最后力气。
“流……流血了。”她低头看到交合处血红,晃了晃身子,一阵头晕目眩。
“破身怎会不出血。”顾行之低头,望了眼小腹上血迹,微微退身,“你别动,我轻点儿。”
其实他并不怎么喜欢这后穴交欢,干涩又紧密,茎头又顶不到底,亲不上潮湿。他还是喜欢闯她前面幽谷,肉茎入进去,迈过花门还能再撞进宫口,那小半截宫道湿润绵软,简直可属人间仙境,龙头戳进去,似入进一方温泉,极乐至极,但他觉得破了后穴不射在里面便不算破花。
“莹儿,把东西拿来。”他裹住胯下腰身,凌眉出声,今夜他必须开她身子。
澹台莹将手伸进帐纱递东西时,晲了眼榻上春景,两人身子连在一起,榻上被褥一片凌乱。这平日干净到病态的男人竟也会入别人泄污的后庭,这让他打了个冷颤,跟着缩了缩雏菊。
楚靖头脑恍惚,媚药让她身子滚烫酥痒到了极至,但看到榻边身影时,她还是想要往被里钻。
然她还未动作,便觉前穴中塞进一团硬物,不是很撑,但却庠,那物进了穴中便开始震动,而后又变得异常滚烫,骇得她失了面色骤然挣扎起身。
“是缅铃,不会伤了你。”顾行之低声,拧开手中瓷瓶,将牡丹油淋在穴外玉棍上,上手撸动起来。
楚靖喘息,攥住他手臂不住摇晃:“拿出来,拿出来,求你。”
她太难受了,穴底碰不着的酸痒让她狂泄潮水。
顾行之一笑,低身自长匣中取出一根玉柄,细细抚摸一番,便将与他一般粗细的玉头送进前穴去。
冰冷异物一入进来,楚靖便狂抖身子,她慌乱低头,透过双腿缝隙看他握着根玉器正往她身体里入,潮红脸颊已是骇得苍白。
撑,很撑,后庭入着耻具,前穴又侵入异物,两谷同时被攻占,将她撑得溃不成军,玉器入进穴底顶上缅铃时便成了胀,接着又是酸。
他只拿玉器抽插了一下,便迫得她尿水潮水一泄而出,身下被褥已是湿乱到不堪入目。
她一阵扭动,让身后男人入得不甚顺畅。
顾行之凝眉,拦住怀中身子将油光水滑耻具入进菊穴深处:“别动,交给我。”
他直起身,将玉柄入进前穴深渊,拦住腰枝,耻具深入浅出自菊穴里抽送,他是恨不能生出两根肉棍来,将她教训到死去活来,欺负到生出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