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特清醒(NPH)--大街上,何其悲催一女的

正文 我特清醒(NPH)--大街上,何其悲催一女的

9.

“溪姐,怎么了?”程生看宁杉一脸迷幻仿佛已陷入仙境的表情,忍不住叫醒她。

“啊?”被程生叫回神。

“没什么,只是姐姐我太优秀了,总有帅哥想勾搭。”宁杉玩笑道。

被宁杉的话弄笑,少年身上满满的青春气息。

刚刚被陆彦城打断,宁杉接着把之前的想法说了出来,“弟弟,你这身材比例着实优越啊,都可以去当模特了。”

程生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有个室友开网店,平时有给他当当模特。”

“你这室友,还挺会就地取材啊。”

宁杉心情愉悦,说想看他拍模特照的样子。

今天收获颇丰,走到家门口,才反应过来。我靠,老子今天不是去找房子的吗?

没办法只能再熬几天了。

宁杉进门看见彻夜未归的宋正初一脸严肃坐在沙发,没管他。

见宁杉直接忽视自己,宋正初叫住她。

“你白天去哪儿了?”

审问的口气,让宁杉觉得不爽。

“我去哪儿,有向你汇报的必要?”宁杉一副你算什么东西的表情看宋正初。

没想到宁杉竟这么跟自己说话,宋正初怒从心来。

起身一把拉过宁杉,天旋地转之间,宁杉被摔上沙发,宋程飞把她压在身下。

“林溪,不要一再挑战我的极限。”宋正初语气威胁。

被宋正初忽来的举动吓到,宁杉睁大了眼,看着咬牙切齿的宋正初。

听宋正初的话,宁杉觉得好笑,刚想嘲讽几句,却被堵住了嘴。

见宁杉启唇,不想再听让人生气的话,直接亲了上去。

好像很久没吻过她了,宋正初心里想到。

滑腻舌头在嘴里翻动。

宁杉此刻想杀人。

卧槽,好他妈恶心啊,这个渣男。

直接一曲膝盖,猛地给宋正初来了一下。

啊!!一声杀猪叫。

看着弯成虾子,双手紧捂下身的宋正初,宁杉忽地有点怂了,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恶婆婆被叫喊吸引过来,看到地上痛苦呻吟的宋正初。

这一刻,宁杉知道自己玩完了。

在医院急救室外,宁杉觉得没道理。有这么严重吗?居然还进了急救室,宋正初该不会就这么废了吧?

恶婆婆在旁边鬼哭狼嚎,还时不时上手打宁杉。

干脆走了算了,自己为什么要在这儿受折磨?

宁杉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委屈,还越想越委屈。尽力控制着眼眶里的泪水,不想让它们落下,没坚持多久,还是流了下来。

这回宁杉算是知道女主为什么会爱上陆彦城了,人在困境中只要有人“救”她,都很容易生出依赖情绪。

陆彦城将恶婆婆弄走,处理好相关事宜,递给宁杉一方浅灰高级手帕。

“能耐了?杀人未遂啊~”陆彦城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杀人未遂?”宁杉疑惑看向陆彦城。

“你干了什么你不知道?警察都来了。你这可真是谋杀亲夫啊,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跟我在一起?”

对于陆彦城的话,宁杉觉得懵逼得很,我哪里杀人了?不过是踢了他一脚。

宋正初出了急救室,被送去病房,结果是终身不育。

宁杉嘴角抽动,这是在整我胖虎啊,老子明明没下死手。

是强人咱现在就该待在医院,面对恶婆婆的疯癫,面对宋程飞想杀人的眼神,但咱就只是个三无已婚女,原谅我没出息跑了。

根本不敢回去,这是要出人命的事啊。

慢步大街上,宁杉生出茫茫大地,竟无我安身之处的悲凉感。

妈呀,老子图啥啊,为啥要接这个任务啊。本来以为可以美滋滋怼天怼地,手撕渣男的,结果居然过得这么憋屈。

大街上,何其悲催一女的。

手机忽然响起,你的程生小可爱来电。

接通,“溪姐,你今天有空没呀,上次你不是说想看我拍模特照吗,刚好今天到日子了。”程生欢快的声音从手机传来。

直接暴击,宁杉心里苦。

程生听到电话里的哽咽声,“溪姐,怎么了,你哭了吗?”

宁杉不回答。

“溪姐,你现在在哪儿?”

“溪姐?溪姐?你说话啊,溪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程生声音越激动,宁杉哭的越厉害,到最后竟在街上毫不顾忌大哭起来。

从医院出来,找到孤零零的宁杉,陆彦城给她披上外套。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地上环抱双腿的宁杉。

太丢脸了,被帅哥看到这么狼狈的样子,宁杉想死的心都有了。

“走了,埋头有什么用?我都看到了。”

“啊?去哪儿?”鼻音明显,宁杉抬起脸。

看着这张与那女人过分相似的脸,此刻梨花带雨,陆彦城冷了眼神。

见对方不太高兴的样子,宁杉怕陆彦城送她回医院,急忙说:“我不回医院。”

宁杉扭着身子,一点点挪着步远离陆彦城。

“谁说要带你回医院了?”看到她的小动作,被逗笑。

“忘了我们是达成交易的?你的时间归我。”

豪华总统套间,宁杉瘫在舒服的大床上。从今天起陆彦城就是我大哥,救人于水火之中,这功德无量啊。

白拿人家的钱,还包吃包住,还愿意帮忙解决宋正初那货。宁杉想:我怕是要爱上陆彦城了。

在高级酒店过了几天快乐肥宅时光,没事跟程生小帅哥发微信调戏人,还有陆彦城天天来看望,这日子啊,绝了。

结果一通电话,结束了宁杉的神仙日子。

女主那个败家老爸林庆凡出事了,医院下了病危通知,奶奶焦急在病房外转悠。

宁杉买票连夜赶去,到了医院,奶奶一看到宁杉就立马哭泣起来。

“小溪啊,你爸他,你爸……”奶奶半天讲不全话,宁杉看情形也猜出发生了什么。

还是没治好吗?宁杉在心里想到。

提前那么多时间治疗也还是救不了吗?

“谁是林庆凡的家属?”医生从病房探头,大声喊道。

“这儿,这儿,我是,我们是!”奶奶模样激动。

看到满脸泪痕的老太太,医生放柔了语气,“进去看他最后一面吧。”说完后,离开了病房。

宁杉心中本没多大波动,但看病床边哭得一塌糊涂的奶奶,不免还是有些动容。

病床上的林庆凡,瘦得可怕,双颊深陷,面色灰败,整个人透着死气。走近了,隐隐还闻到了尸体腐烂的味道。可能是内脏坏了吧,由内到外,烂得迅速。

奶奶哭得那么大声,也没能吵醒他。

该不会已经挂了吧?宁杉不禁怀疑。

对这个老男人宁杉是没有多大情感的,只是看到他这幅样子,有些感慨。毕竟上一次来,他还生龙活虎的骂着自己,这次来,人就这样了。

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这个过程充满无奈与叹息。无法阻止,无法避免。

想起自己当初成为任务者,不也是因不甘就过这么短短几十年吗?

我不怕意外的死亡,我害怕的,是知道结果的未来。病死这种死法,太过残忍了,还不如痛快的自我了结。

但人总是怀着希望不是吗?想着自己顺从进行治疗,说不定就治好了。用剩余的一两年,换一个不确定的希望。化疗,眼睁睁看着自己头发一把接一把的掉,穿刺,熬过蔓延至每个细胞的疼痛。

到后面已不想治了,家人却不断的哀求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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