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桑桑是药--再动干你(微H)

正文 桑桑是药--再动干你(微H)

两天的时间飞快,转眼,NMOO开业。

宁檬和白桑凌晨三点就起了,也可以说根本没睡。

化妆,造型,核对流程和细节。

七点到达店内开始准备,九点准备完毕,没过多久就陆续有宾客和顾客入场。

宁檬迎来送往,小郁统筹协调,白桑打打下手拍拍照。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 顾承安的到来。

先是有人送来两个巨大的开业花篮,虽说是开业花篮,贺卡上也写着“敬贺开张,并祝吉祥”,【顾氏总裁顾承安敬上】几个大字还烫着金。但这两个花篮,用的却是来自日本的Unison玫瑰,每个199朵。

开业花篮用价格不菲的名贵玫瑰…

直接写上“送给白桑”得了。

这两个花篮往NMOO门口一摆,立马更热闹了。

商业区人来人往,看到一个不太知名的品牌店门口摆着顾氏集团的花篮,都很好奇,有的还站在一起合影。

店里的嘉宾和宁檬的同事也表示震惊,

“宁檬,还不知道你跟顾氏总裁有交情呢。”

宁檬真是一脸懵,不知道怎么解释。

顾氏集团在临市的声望和地位都是不可撼动的,总裁顾承安又是出了名的不羁,平时放在眼里的人不多,能收到顾氏的花篮,肯定关系不一般。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以宁檬对顾承安的了解,花篮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即将迅速展开。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下,最懵的当属白桑,她实在看不懂顾承安这个举动。

这花篮肯定是冲着她送的,这个不用怀疑。

只是理由呢?

在白桑的意识里,当初她一声不响的走了,顾承安那么骄傲的人,绝对不可能主动回头找她。

所以虽然还爱着,但也做好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准备。

但是现在,是说明顾承安还想和她有联系?

根本不可能…

这段感情里,卑微祈求的一直都是她。

自相情愿的也是她。

她想不通。

站在花篮前默默了良久,脑子里都是顾承安。

十八岁那年第一次见到的顾承安。

带她去酒店的顾承安。

说不会给她名份的顾承安。

温柔沉溺喊她宝贝桑桑的顾承安。

冷漠的顾承安。

要和秦满订婚的顾承安。

*

顾承安还没走到NMOO店门口,就看见陪了他三年离开两年的小姑娘站在他送的花篮前,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今天穿了件绸质的纯黑色衬衫,左臂卷上去的袖子随意的滑下来,剑眉英挺,眼神深邃,长腿包裹在合身的高定西裤下,大步走近。

“白桑。”顾承安的声音有点低沉,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颤抖。

白桑正在回忆里出神,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下意识的转过头。

是他,爱了八年,在一起三年,分开两年,日思夜想,爱入骨髓,以为再无往来的男人,此时此刻就站在她面前。

白桑红了眼眶,极力的忍住情绪。

“顾… 顾总。”白桑尽量让自己平静。

“舍得回来了?”

顾承安是有点生气的,眼神逐渐冰冷,喊他顾总?跟他划清界限?当初走的一声不响,只言片语都没有留下,现在又要划清界限,所以那三年,在她心里算什么?

“恩,谢谢顾总。”白桑看顾承安眼神变换,一瞬间又想起那些小心翼翼祈求眷顾的日子,还是… 别抱希望了吧。

如果说第一次喊顾总是紧张,第二次喊顾总,就真的是“顾总”了。

顾承安深吸一口气,忍住掐死她的冲动。

宁檬见门口骚动,想到应该是顾承安来了,别人没那么大阵仗。

出来一看果然是,一个助理,六个保镖。

“顾总肯赏光真是太荣幸了。”宁檬伸出手,笑的真诚。

对于NMOO这个不知名的品牌来说,有了顾氏总裁话题度的加持,那简直是弯道超车,至少省了不少广告费。

而且看样子,是要和桑桑再续前缘。

虽然站在朋友的角度,她深知在这段感情里,桑桑是弱势的那一个。但当初桑桑有勇气出走,且顾承安在两年后仍主动出击,那么这段感情就肯定不会轻易结束。

白桑爱的刻骨,顾承安也未必不是,只不过两个人都不会表达。

旁观者清,她知道,面前这两个人,注定纠缠。

所以,她不抵触桑桑和顾承安再有接触。

只要顾承安可以认识到从前的错误,只要桑桑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

*

周围已经有人在围观,远处也有零星的记者出现,顾承安通常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除了安排好的公开活动和采访,能拍到的时候不多,所以他的出现势必引起骚动。

虽然保镖把三人围在圈内,但几家记者依然跃跃欲试。

“顾总,请问您和NMOO的品牌持有人是什么关系。”

宁檬翻了个白眼,这话问的。

顾承安从前是不会轻易接受采访的,极其难约,能约上的,也是非常有名的大媒体。

出门的时候碰到记者就更不会开口了,助理在身边助理挡,保镖在身边保镖挡。

这个提问的记者根本没有想过被回应,也只是听说顾承安出现在这附近,过来拍拍照片,毕竟顾氏总裁自带流量。

谁知今天还就走了大运呢。

“宁檬小姐是我女朋友的好朋友。”顾承安张口答,毫无卡顿,无比流畅,女朋友三个字还着重强调了下。

白桑:… …

宁檬:!!!

记者:???

这是挖到了什么惊天大料!!!

刚要继续提问,顾承安向陈凯示意。

采访内容可以发,照片全部删除,他不想白桑作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于是顾氏总裁顾承安已有女友的消息短时间内传遍了临市,但姓谁名谁,长什么样子,却一点也没挖出来。

NMOO门口已经水泄不通,顾承安不便多留。

“车里等你。”这话是对着白桑说的,周围都是人,不便一起走。

“不去。”白桑很生气,分开两年了,他还跟别人定过婚,什么女朋友?狗男人,还是老样子,霸道得很。

“我抱你?”顾承安的语气不容置疑,他说的出做得到。

白桑: … 好,等下过去。

五分钟后,顾总的“女友”白桑小姐,一脸生气的坐在顾承安的车里。

*

白桑带着气,关车门的动作都重了几分。

“顾承安你什么意思。”

白桑这几天虽然忙碌,仍无时无刻不在想起顾承安。回到这个熟悉的城市,和他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心里不断涌现的,都是爱而不得的痛苦,心有不甘的遗憾。

虽然还爱,但也带着恨。

三年都没暖热一颗心,如今自己生活了两年,她也习惯了,再没什么精力和勇气继续单方面的爱。

不如就此别过,各自生活。现在又来招惹她,算什么?

顾承安权势滔天,又是出了名的臭脾气,敢跟他这样说话的人,除了姑家老爷子,也就剩下个白桑。

“谁是你女朋友?”

顾承安气极反笑,墨黑的眼神又暗了几分,因为这个对他甩脸子?

“你,你走的时候,没说分手。”

分手两个字针一样扎在白桑心上,

她冷笑:“我以为我们只是床伴,谈不上分手。”

顾承安被这句气的太阳穴突突跳,床伴?

最初他确实存着这样的心思,可是后来白桑越来越多的出现在他的心里,渐渐变得不能控制。

他独立生活许多年,敞开心扉允许一个女人进入他的生活,陪她生活,全世界搜罗稀世珍宝讨她欢心,他自觉对她虽然算不上无微不至,但也是绝对不同的,甚至可以说,白桑改变了顾承安的生活方式。

三年,她只当他床伴?

他气的不轻,带着些讽刺。

“三分钟就喊我不行的女人,也配做床伴?”

白桑被这话堵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顾承安在床上一向是激烈的,肆意冲撞,不分轻重,不知疲倦,白桑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她享受他的炙热,却也因为这种身体和感情的双重极致快感而慌乱。

所以经常从头到尾喊不行…

一开始是顾承安我不行… 中间是承安我不行… 最后是承安哥哥我真的不行…

“你!”白桑被堵的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红着小脸瞪着顾承安,殷红的嘴唇冲进顾承安的视线。

她今天穿了宁檬设计的白色裹身连衣裙,这件是完全按照她的尺寸裁剪,腰线和臀线无比的贴合,一字领开的有点低,天鹅颈和玲珑的锁骨雪白的漏着。因为生气挺直了肩膀,软白浑圆的边缘也隐隐约约。

顾承安看着日思夜想了两年的人就在眼前,又想起她在床上扭着水蛇腰喊着承安哥哥我不行的娇媚模样,再也忍不住,大手按上细腰,猛的往自己怀里带。

“唔…”

白桑被束缚进有力的怀抱,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微冷的舌滑入口中,似乎带着愤懑与不甘,急切的掠夺。

熟悉的感觉勾起一阵悸动,两年的想念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理性是想推开的,感性却驱使葱白的手指抓紧了他的衣角,试探着伸出自己的小舌尖。

得到回应的顾承安更加肆无忌惮,从粉嫩的耳垂到圆白的肩头,从莹润的红唇到玲珑的锁骨,贪婪的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她的桑桑还是那么嫩那么软,真他妈让人放不下。

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个人都已经迷醉,顾承安的大手开始从衣摆往里进,所到之处皆是滚烫。剥开内衣,刚睡醒的小白兔打开了家门,向大手发出邀请。白桑情不自禁的挺了挺腰,她知道不该的,不该贪恋片刻的欢愉,但是感性和欲望把她击的溃不成军,她太想念顾承安了。

白桑在理性和感性的边缘挣扎,随着顾承安的热情起伏,脸泛潮红,渐渐迷失。

她也是想他的吧,明明那么爱,怎么忍心一走了之,一定要好好惩罚她!

顾承安一手揽着软腰,一手托住小脑袋,低头往下游走,嘬吻,啃咬,终于在软乳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白桑在疼痛和快感中战栗,忍不住一声媚哼。

这一声柔柔软软的“恩~”简直要了顾承安的命,全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涌,低低骂了声“操!”白桑对他的诱惑力太大了,本来只是想偷个香,谁知道一发不可收拾,她总能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轻易瓦解。

“桑桑,想不想我。”顾承安撑起仅剩的理智,埋了愤怒,终于说出一句在他看来已是认输的话。他顾承安有钱有权有势,活了三十一年,什么都在掌控之中,唯白桑是意外,唯面对白桑不受控。

白桑也已经彻底丢盔弃甲,只能顺从自己的感性,嘤嘤的小声。“想的。”可是想又能怎么样,顾承安和白桑之间,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顾承安察觉到她的出神,大手继续往下游走,路过翘臀的时候,狠狠的揉掐,带着刻意的惩罚。白桑被掐疼了,两腿忍不住伸直,蹭在顾承安的坚硬上。

“轻点,疼嘛!”白桑沾满情欲的声音像一股棉绳,顾承安的心挂在上面荡了荡。

“你也知道疼?”知道疼,就不会不留只言片语离开两年,他比她更疼。

*

顾承安稍稍坐直,牢牢托住怀里的小姑娘,“桑桑,醒醒。”再继续下去,他怕控制不住,他不想两年后的第一次就在车上要了她。

白桑还在可耻的沉溺,乳尖离了热唇,飘飘荡荡找不到方向。顾承安看着她迷离的小模样,手指探进裙边,低声笑着,“好湿。”白桑被捏了一下花穴,差点就要到了,她一向敏感,何况两年没被填满了。

顾承安笑她多汁,白桑终于在两个人急促的喘息中拉回点理智,自己这是干了点啥?冷静呢?尊严呢?一个吻都能沦陷,丢死人了。

她挣扎着要出来,在顾承安怀里扭来扭去,顾承安本身就硬的不行,只是两年没见,自己很容易控制不住,怕在车上弄伤她,才堪堪忍住。

现下这小姑娘又在他腿上磨着,满怀都是氛香和柔软,甚至好像一挺腰都能送进去,眼已经彻底红了,极力的冷静着,白桑再一动,简直是火上浇油。

抬手打了下白桑的小屁股,“别乱动!再动就在这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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