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张先生与倾倾--第二十五章

正文 张先生与倾倾--第二十五章

我是焦丽丽,人称焦骚骚。

我喜欢这个外号。

我的初夜给了我家的邻居,他不是同龄男生,他也不是整天趴在电脑面前的死宅男,更不是五十老汉。他是我的老师,但他不教我,我们住一栋楼,我家和他门牌号一样,只是隔了一层。他近四十,但看上去很年轻,他没有结过婚,也没有女朋友,他一个人住。

因为这个巧合,我才认识了他。那天,我和妈妈发生了争吵,我买了一件暴露的衣服,是一件低胸短裙。她不同意我穿,说我年纪还小,我不赞同,我认为美就是要展现出来给别人看,不然别人怎么知道?一气之下,我就穿着那件衣服离开了家。

来到街上,什么东西我都只能看,手里没钱,我饿了,我不甘,但我还是回去了,我们那栋楼楼层不高,所以没有电梯。然后我就走错了,按上了他家的门铃,开门而来居然不是妈妈的责骂,而当时他看着我一个孤独无助的小女孩站在他家门前也有点楞。但他让我进去了,问我怎么了,我说了事情后,他说他理解我,我很开心,因为没有人理解我,我瞬间对眼前这个帅气的大叔好感度又升了一层。他知道我饿了,拿来东西给我吃,我很感激,对他笑了笑。吃完我真诚的、发自内心的对他说,“大叔,你真好。”他嘴角漾开,我看得一动。我问他是做什么的,他说是老师。我在他家待了一会,就回家了,临走时我对他说谢谢,并留下一个好看的恰到好处的笑容。

我回到家,妈妈也有些急,对我穿衣服这件事态度有些缓和,我却不是很在意了。

几天后一节体育课,一个最近和我在搞暧昧的男生把我约到一边,没说几句话,他就开口说要摸我胸,我不肯,我想就是为了这个才跟我搞暧昧的?我也不是不可以,我想他的吃相有些难看。于是我就走了,我来到操场,去找我的小姐妹。

我看到好像是那个大叔,再看真的是他,他穿了一件白衬衫,把衬衫下摆收进裤子里,一只手插着裤兜。典型的穿着,却非常好看。我不敢上前,因为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我就跟着他们走,走了不久,那个女人就离开了。我走到大叔面前,“大叔,原来你在我们学校教书啊?”他也惊讶看到我说是,我说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他说他教高二。我说,“我才上高一,真可惜。”

我就陪着他一起走,他在身边,我觉得绕着操场走这件事情一点也不枯燥了。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他说他姓邵。

“邵老师,我叫焦丽丽,你可以叫我丽丽。”我告诉他。

之后,我便耍女孩子娇气与无赖让他载我回家,他终是奈何不了我。

一次,我看到他在车上等我,我从一个男生跑过去,打开车门,扑在他身上,他惊了下,搂着我,问我怎么了,我已经想好说辞,就说道,“有男同学对我动手动脚,欺负我。”

“你同学做了什么?”

“他要摸我,我没想到他是那样的人。”

他就严肃对待这件事情,要怎样怎样,“不用了,说出去总归对我不好,我以后离他远一点。”

我问他,“你们男人都喜欢摸女人的胸吗?”他说不是。

他在开车,我贴近他,说,“你喜欢吗?”他不说话,我抓他闲着的一只手覆在我一个胸上,继续问他,“喜欢吗?”

“我是你老师。”

“老师,你喜欢吗?”他把手收回去。

我努了努嘴,重归话题,问男生为什么要摸我,他说,“因为青春期性激素分泌旺盛。”

“只有青春期才分泌吗?老师,38岁还分不分泌?”

他看了我一眼说,“在任何年龄段都会分泌。”我想这就好。

爸妈结婚纪念日去旅游了,要去两个星期。他们让我去外婆家,我没有去,我去了邵老师家。

我用尽各种招数他才同意我留下。

有次他尿尿,我闯了进去,点了小邵老师一下,然后在旁边看着他,他问我干什么,我说我也要上厕所。他转过身去弄好后要走出去,我对他说,“老师,你忘记冲了。”

我住在他房间,有次他敲门进来拿东西。我在换衣服,我说等一下,我只穿上胸罩、内裤去开门,他一开门就看到我这个样子,然后镇定的去找衣服。我想,是我不够有料吗?

我早起,做好两人份的早餐,叫他吃。我看他在认真咀嚼,就站起来亲他一下,然后对他笑着坐下。他一叉我做的煎蛋的蛋黄,就有液体流了下来,我脸有些发热,“要不要跟我换,还是不要吃了!”他无声吃下,我想我更喜欢他了。

学校课间,我常常拿着一本练习册或者一张试卷去找他,办公室里有其他人,我就装装样子问问他。没有人,我就有点放肆,翻他东西,拉他抽屉,有时候问他想不想我,他都不会回答。

但我还是自得其乐,我当我谈起了恋爱,虽然是一份地下情,我当我的男朋友话少而已。

我和他住期间他从不占我便宜,目不斜视,举止有当,和学校里有些臭男生完全不一样,不是不一样,简直比不了。

可是我也因此纠结,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为了验证,我求助姐妹,她们让我喝醉。

于是我放学后去喝了个半醉,她们把我送回家,我站在他家门前敲门。他开门后,我就跳到他身上搂着他,两腿夹着他。他要拨开我的手却拨不掉,没办法,他就这样走去卧室,把我放到床上。我说热,他就帮解开几个扣子,我还说热,就自己脱掉校服,只穿着裙子,他要走,我不让他走。“邵祁。”我叫他,他有异样,我就不停叫他。他是站着的,我就从床上起来,抱着他,亲他脸,亲他唇。解开他的衬衫,解下自己的胸罩,与他上身赤裸相对。他说我喝醉了,我说我们做吧!用胸摩擦他,手解开他皮带,用脚蹬下他的长裤,伸进内裤摸他阴茎,然后抓住,去抚摸,去摩擦。我问他,“你喜不喜欢我?”

他将头抵在我的锁骨,然后向下,摸我的左胸,吃我的右胸,之后交换。再去摸我湿的不成样子的下边……

之后我再挑逗他,他只摸我,亲我,没有其他。

一次晚上,我和他坐在沙发上,他一直睡沙发。他在看电视,我让他脱了内裤,我抓住他的昂扬大物,轻轻拉了一下,用手包住它,摸他的龟头,摸茎部,再摸睾丸,再沿着原路回去,握着龟头手来回转动、摩擦,然后轻轻抓住睾丸,慢慢向外拉……

我是邵老师,未近四十。

我看着坐在沙发上吃东西的焦丽丽还是有些楞,除了在学校,我没有和年轻的女孩子这么近过。我边听着她说话,边看她,她穿了件低胸黑色裙,她穿上虽然好看,但因为年纪有点撑不起来。我看到她的俩乳微微露在外边,我没有看到她的肩带,所以她应该没穿。我还看见她的背部肩部大片肌肤,裙子很短,她的臀呼之欲出,双腿没有太多赘肉,浑身散发一股青春的气息。

她走之后,我去洗澡,洗完看着自己,摸自己坚毅的脸庞,布些皱纹的眼角,厚实的胸膛,想随着时间过去,我还是老了吗?然后穿上一身正装,友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据说她是学校初中部的老师,今天约好了我要去见她。人必须要配对成群吗?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也过得很好,转而又想,这么多年,不也是虚耗了。我换上皮鞋,拿好东西,拧开门把,出门,关门,锁门。

那天操场上,太阳西沉,我闻着身上的烟味,侧头看到她的马尾很好看。

三十多年间,我有过爱情,来了又去,去了也来。随着年月沧桑,这世间我越看越透,什么也不太计较。守着自己慢慢过每一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有些枯燥,越加沉朽。很多时候我不知道我每天这样子是为了什么,但我还是没有去改变,我的心渐渐被封碱,被凝固。我对一切和颜悦色,心跳如常。后来,我认识了她,她抚慰了我多年的孤寂却不用手,只要她站在那里。她让我有了不一样的感受,许多年来没有过的感受。不知道是因为她青春蓬勃的肉体,还是一颗永远澎湃跳动的心脏,不管哪者,都是我早已失去了的东西。

你没有的东西,你便渴望,也想拥有。更何况你尝过有的滋味,我想你会更加疯狂。

于是我便疯狂,克制不住自己了。但我想说,我没有强奸,也没有诱奸,我们都是甘愿的,甘愿一起沉沦,甘愿陷于原始的欲望。男人与女人身体的结合与碰撞让人兴奋不已,血脉喷张。更何况是成熟与稚嫩的身体之间,她青涩,羞怯,没有经验,没有章法,却让我喜欢,让我欲罢不能。甚至闭上眼睛幻想她的裸体,幻想她亲近我,迎合我,就让我有感觉。不过我心疼她,我怕弄坏了她,我怕她经受不住。

她的腰不盈一握,她的乳还在发育,但已可观。我去舔舐,去爱抚,我摸遍她全身,摸她的敏感点,摸她私处,摸她阴唇。她没被这样对待过,早已化做一滩水。我去亲她,有技巧的我让她体会到唇舌高潮。

她躺在床上,任我作为,我的阴茎挤进去后被她阴道紧紧包住,我触到她的那层膜更让我兴奋,“慢慢你就会不疼了,知道吗?”

我冲破障碍,未经人探访的阴道逼我后退。我只能缓慢前进抵达她的深处,然后出来,再插进去,再出来,再插……同时我吻她,摸她,让她少些痛苦。

我射完精后,恋恋不舍。我躺在她身边,去亲她,舔她,她像一个瓷娃娃,我顿时有些羞愧,她把初夜给了我。我折腾完她,感觉我好像是在犯罪,但此时,如果有人来抓我,我愿意投降。

最后,我再亲她一口,结束今日,结束这场苟合,结束这肉与欲的纠缠。我感觉我的心被什么东西所充盈,有一点不再空了。

与她来往,与她偷偷在一起,我忧乐与共,我品尝她的肉体,她渗入我的心灵,其中滋味,旁人不晓。我们仿若偷食禁果的亚当与夏娃,快乐一时,她年轻有朝气所以享受当下,可横亘在我们中间的二十年时刻萦绕在我的脑间,告诉我,我们不可能。且不看别人的眼光,不说未来,不论婚姻,就我与她之间,她对我是一时激情,好奇与叛逆,还是……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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