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作者她想写肉(H)--师尊(7)

正文 作者她想写肉(H)--师尊(7)

她眼眶还带着点红意,衣袂间倾泄的春光让人浮想联翩,雪白细腻的皮肤上满是点点红痕,修士强大的修复力被合欢咒吞噬得一干二净,本应该看起来凄惨无比的身体也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本应该端坐于云端的仙人收敛了身姿,他看着那个满腹忧愁的少女,不疾不徐的用干燥的手掌安抚着她的脊背,眼神里是修仙之人本不应该追求的柔情。

“双修要反复多次,不可急躁。”

“待到这花开到极盛之时,修为便能回返。”

他淡然的告知她,随着她的动作看向那朵花苞,盈盈开在莹白的腹间,妖娆极了,让人想要去摸一摸,亲一亲,看那花苞在腹间无力的颤动。

比女性要大的宽厚手掌执起一缕她披散的青丝,顺滑微凉的手感同记忆里一样稍纵即逝,他控制住自己想要握紧的手,抬手抹去她嘴角的水渍。

“要这般久吗?”虞时岚低声感叹,眉目里满是失望,心中却窃喜,自以为表现出来的应当是对恢复修为挽回师门名誉的渴望,却被方决视为对他的逃避和厌恶。

“不可急功近利。”他缓声说,语气里满是师长对后辈的殷切教导。只有被汹涌灵力波及的灵植,懵懂而惊惧的瑟缩成一团,叶片紧贴在一起,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方决没有告诉她还有一种更加缓慢、更能为人接受的方法,那就是每日饮用合欢花的汁液所调制的汤药,如此约莫半年,便能让那朵情花散去。

而催生情花,虽不会迷失人的心智,却可以增加身体的敏感度,而且与其双修的次数越多,时间越长,身体的契合度也会随之提高,到最后就算心中万般不愿,身体也会不由自主的臣服。

这不失为一个解决情花的最快方法,尤其是对于虞时岚和方决这样修为差距极大的组合,高境界修士的阳精会让情花生长的速度更快,效果愈烈,也会更容易**和压制受咒者的身体。

他为她选择了“最佳”的解决方案,只是忘了告诉她而已。

昨夜情盛到招摇时,他与她耳鬓厮磨,男人灼热的喘息压抑的荡漾在她耳边,她像做梦一般终于见到了师尊床第间的抵死缠绵的姿态,被深入的酸痛还残留在骨缝,虞时岚自诩身体远超一般女修,在这般激烈的情事之后却也疲怠极了,草草饮了几口水解渴又沉沉睡去。

束起发冠的男子仍然俊逸非凡,眉间的清冷却让他即便在阳光中也显得疏远,坐姿如一棵挺拔的松柏,须发在清晨照耀下仿佛化白,仿佛下一刻便能乘风飞去。

直到他伸手摩挲了几下少女白嫩的耳垂,修长的手指顺着耳旁滑下,终于触及他亲自为她盖上的床被。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好似对什么无可奈何,最终轻轻拉低了才盖上不久的软被,上面侵染些许少女的体温,让他有些颤抖的手慢慢停了下来。

“变浅了。”他有些偏执的自言自语,缓缓倾下身,角度的变换让他有半面脸庞落入晦暗不明的光线中,看起来有几分邪肆。

室内响起昨夜才出现过得,暧昧得让人心悸的舔舐吸吮声,殷红的唇舌不熟练的咬吻过她脖颈与锁骨交汇处,留下一连串红色的吻痕,将已经渐渐黯淡的痕迹彻彻底底的覆盖掉,像野兽饥渴的烙下印记,只为了全心全意享受猎物的美味。

他想起那日小憩时的记忆。

那是个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的午后,不久前他斩杀了数百妖兽,妖兽的腥恶的血会侵染人的心智,就连作为神兽的他也需要时间调息恢复,他闭眼小憩,也就没注意到悄悄溜进他内室的沅沅。

虞时岚在一旁观察了许久,一张小脸上满是好奇,想必是来找他讨要出山门的令牌,却恰逢他在调息。

他并不感到惊慌和愤怒,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对虞时岚的纵容要比他想象中还要多,他一面游刃有余的应对那些混杂妖气魔气,一面看看他的小徒弟会想出什么办法叫醒他。

让他感到惊讶的是,那位被他一手抚养成人的小姑娘除了刚开始唤了他几声之外,便没再试图唤醒他。

想必是以为他在冥想修炼吧。

然后她就胆大包天的吻上了他的唇,因他是籍神识之便观察着她,一时间居然不能反应,过了几息后才让神识归位,于是便看见了少女满脸的惊慌。

她竟是直接揽住了他的手臂,慌的蓄了泪的眼睛鹿一样看着他,清脆的声音说:“弟子心悦于您,师尊。”他一惊,妖魔之气接机横冲直撞,他担心控制不住的煞气会伤害到她,便下意识推开了偎在身边的少女。

现在想起来,被告知爱慕之情时他内心的喜悦要比被逾越的触怒多出太多,甚至让他当时怀疑了自己的道心。

他这样一推,不仅自己变得心烦意乱,虞时岚也不可置信的啜泣起来。

他竟没见过她哭得那么伤心,就连她带着皲裂的掌心爬上长生阶时也未曾那样伤心过。

他的心像被捅了把刀,他想站起身摸摸她的头,想擦干她的眼泪,告诉她师尊也心悦她,猖狂的妖魔之气却汇成了心魔,让他动弹不得。

他最后只记得虞时岚扑过来时嘴里含了片柔软的花叶状的物什,只记得舌尖清香苦涩,他便失去了那段记忆。

直到前几日,才终于找到了这块意识的记忆,而曾经向他表明心迹的沅沅却已经移情别恋,转而与其他男子言笑晏晏。

再见他时眼中也再没有那样春意盎然,只有漂移不定的目光和无时无刻的躲闪。

她刻意避开他,那他便要让她回忆起,她是如何僭越了她的师尊,又是如何残忍的消除他的记忆,视他为无物。

好在他终究如愿以偿,即便是以这样卑鄙的手段。他将熟睡的人抱起,灵力的滋养让凡人体质的少女睡得更沉,熟睡的脸上有些微红晕,方决又贪恋的轻咬一口她粉白的面颊,满足的听着她起伏的呼吸声。

“沅沅。”他低唤。

“你心悦我。”爱慕者的深情与上位者的残忍交织在简短的话语中,一匹饿狼正饱含深情的凝视他沉睡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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