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望海潮(H)(1v1)--沦陷(H)

正文 望海潮(H)(1v1)--沦陷(H)

“……”阮清嘉张了张口,却没能吐出半个字。

对于戚临洲的说法,她竟无从辩驳,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她索性装聋作哑不再言语。

空气静滞几秒,戚临洲手臂撤回些许,不再环抱着女人,转为手掌虚托在对方后腰腰窝,指腹摩挲,那掌心温度滚烫似火,隔着布料点燃了阮清嘉的肌肤,引起一阵过电般的颤栗。

阮清嘉生来怕痒,浑身敏感得很,腰背之处尤甚,在戚临洲这看似不经意的举动下,她竟没出息的软了腿,半数重量压在男人身上,阮清嘉死咬着下唇才将那娇吟咽回,而颊边才消退不久的红霞再次升覆。

“我急着去找人,您何必抓着我不放,我相信以您的条件,是不缺女人的。”阮清嘉的手指因不安而蜷起,心脏更是紧张得狂跳不止,她甚至不敢抬头与戚临洲对视。

尊称一出,戚临洲不禁眉尾随之一挑,心知自己已经惹急了对方,但还远不达到他想要的效果,所以他不介意再添一捆柴一把火,让局面变得更加混乱起来。

“喔,原来是急着去投别人的怀,怪我自作多情了。”戚临洲的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失落,敛眸垂头像只被抛弃的大型犬,别提有多委屈。

趁阮清嘉愣怔之际,只听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可是你说的不对,我明明还缺一个你。”

话落戚临洲猛然向阮清嘉逼近,距离近到二人呼吸可闻,阮清嘉因这猝不及防的举动而瞪大了眼,慌张到忘记躲避,直勾勾地盯着放大在自己面前的俊颜。

视线交融,火光四起,暧昧十足。

就在阮清嘉以为对方要亲吻她时,戚临洲却轻笑一声,紧接着便偏头咬上了她的耳垂,舔吻吮吸齿间厮磨,一个小动作也让他做的色情浪荡至极。

“对方许给你什么我翻倍给你,所以,留下来陪我吧,好不好?”

他是神祗,是帝王,他站在最高峰顶俾睨天下,降恩赏,断杀伐,使世人为之俯首称臣。

他更是名为戚临洲的妖邪,化身塞壬,蛊惑人心。

戚临洲吻过阮清嘉沁了桃色的眼尾,动作轻缓,极尽温柔。

那一刻他就如伊甸园内的鳞蛇,也似枝桠上高悬的红果,他以自身做饵,悄然布下天罗地网,引诱阮清嘉步步深陷,彼时,再露出獠牙刺入她的皮肤,毒素渗入,航船触礁,一切为时已晚。

从这场相遇伊始,阮清嘉便再无逃离的可能。

“嗯?”尾音上挑,慵懒磁性,戚临洲端的是具有压倒性优势的捕猎者姿态。

他早知结果,却执意要等一句答复。

阮清嘉彻底乱了阵脚,万千思绪乱作一团,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反应。

“好。”红唇轻启,媚眼如丝。

她主动攀上男人的脖颈,不再思考,随心而动。

烽火狼烟起,戚临洲手下是阮清嘉守不住的城池。

夏娃摘下了禁果,口齿布满清甜滋味,她亲自斩断了后路,甘愿落入迷雾深渊。

戚临洲的眼神变得炽热,他不再遮掩心中熠熠燃烧的赤裸情欲。

他吻上那肖想已久的唇,舌尖描摹,牙齿轻咬,手掌探入裙摆,他揉捏着阮清嘉的臀肉,换来女人一声呜咽。

戚临洲趁虚而入,舌头探进她的口腔扫过她的贝齿,津液交融勾缠搅动出淫靡水声,他含着阮清嘉的唇舌疯狂汲取,凶猛得好似要将她吞咽下腹。

阮清嘉被吻到呼吸不畅,她像只树袋熊一般挂在戚临洲身上,随着臀瓣被男人恶意向外分开,蜜穴也随之微微张口,吐出些许黏腻液体,内裤轻薄布料被洇出水痕。

戚临洲硬挺的性器顶在她的小腹,隔着浴巾也诱出了她内里深处的燥感,穴道瘙痒空虚,阮清嘉拢腿磨蹭,点点舒适使她胸脯不禁上挺,脖颈后仰出好看的弧度。

戚临洲终于放过了她的唇,微微下蹲吻上她的颈侧她的锁骨,手掌捏握住女人大腿后低哑声音传出:“抱好我。”

阮清嘉不明所以但还是乖顺的听从了对方的话。

一声惊呼,阮清嘉被戚临洲托抱而起,穴口紧贴戚临洲的那物,阴蒂敏感充血,她湿的一塌糊涂。

一对椒乳近乎递到了戚临洲的嘴边,他步伐加快,一颠一蹭磨得阮清嘉哼唧出声,勾得他红了眼睛,下身更是涨得发疼。

戚临洲像是一个初尝性事的毛头小子,动作是罕见的急不可耐。

阮清嘉被戚临洲扔倒在床,一头秀发散落铺开,红裙上移堆叠腰间,无痕款三角底裤硬是让阮清嘉穿出了情趣内衣的味道。

纯棉布料包裹着肥厚的阴阜,软布湿透凹陷进腿心,像是无声的邀请,在引戚临洲去一探究竟。

因为裙子是细肩带的款式,阮清嘉并没有穿胸罩,只贴了乳贴,随着领口下拉,两团软肉便直截了当的暴露在了戚临洲眼前。

她虽然已经做好献身的准备,但被男人看光身体还是头一次,不免羞赧,意欲抬手遮蔽。

“你别盯着我看…”

戚临洲必不可能遂了她的意,他眯了眯那双狐狸眼,接着便欺身而上,伸臂抓住了女人的手,将其带至那遮掩朱红的乳贴上。

“胸型很漂亮,为什么不让我看,自己把这个撕掉好不好?”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乞求的意味,戚临洲当着哄骗小兔子的大灰狼,脸上却挂着最无辜的表情。

阮清嘉一时间竟生出了是她在欺负戚临洲的错觉,在胡思乱想中走了神。

戚临洲见之自然不悦,眸中浓墨翻滚,山雨欲来。

指尖一捏一掀,乳粒便暴露在空气中并迅速挺立起来,他将阮清嘉的双手手腕扣住举过头顶,俯身埋头张口含住了其中一颗蜜果,像孩童般吮吸,并不是完全平滑的舌面剐蹭而过,引得阮清嘉一阵酥麻。

“嗯…别…”

戚临洲亲吻舔舐她的乳晕乃至乳肉,在人胸前洒下点点红墨,乳尖周围甚至还有报复性的咬痕。

他在用实际行动来惩罚她的不专注。

“呜,我知道错了…你别咬我…嗯…”

戚临洲的长指探入阮清嘉的内裤,微凉的指腹滑入那条紧闭的细缝,沾满她的淫液徘徊在未经开发的洞口,他用中指缓慢探入阮清嘉的穴,另一边用拇指指腹在人阴蒂上按压画圈,揉搓刺激着数千神经。

“错哪了?”

他放开了阮清嘉的手,覆上了她的胸,一手都包不住的大小,细腻柔软手感甚好,戚临洲不亦乐乎的把玩起来,他揪起对方被自己含咬到微微红肿的乳头捻揉拉扯,而置放在阮清嘉私处的那根手指此时已全部没入,与此同时他抚慰阴核的动作也快了起来,阮清嘉承受不住呻吟出声,脚趾蜷起下意识地扭动挣扎。

“嗯…出出去呀…唔嗯…”

她绞紧了甬道里的手指,微微弓起了腰,攥着床单,就这样在戚临洲的撩拨下泄了身,穴里的水流了戚临洲一手,他抽离时甚至拉出了一道银丝,香艳淫靡。

她瘫软在床,像是被抽掉了力气,阮清嘉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息,她无助地望着戚临洲,如同一只幼鹿。

阮清嘉回神过后牵起了戚临洲的手,几近虔诚的亲吻每一处,她张口含住他的手指,像吞吐性器一样吞吐着指节,戚临洲因女人的举动弯了眉眼,夹着阮清嘉的舌头拉扯出口腔之外,直到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隐匿于床单,戚临洲这才收手。

“我不该走神的,我认错,你能不能不要生气。”娇软声调被情欲染上了几分沙哑。

戚临洲闻言气血上涌,再没耐心去做什么劳什子的前戏,他此时只想狠狠操弄身下新得的小宠物,让她流着泪珠子一遍遍道歉。

圈内有名的疯子何时会委屈着自己伺候别人,他对于性交从来都是粗暴直接的,只因为这次遇到的是阮清嘉,他才微敛狠厉本性,用尽温情。

阮清嘉对他而言是特殊的存在,但并不代表那皮囊之下的凶恶猛兽会收起利爪。

戚临洲将女人翻了个身,跪趴在床边,脱干净那些个碍眼的衣料解了自己的浴巾,粗长的性器似滚烫的烙铁印在了阮清嘉腿根,她不由自主的身子发颤,盯着柱身的眼神满是慌乱害怕,还有她自己都没发觉的一丝丝期待。

戚临洲草草给阮清嘉做了个扩张,扶着阴茎对准了她的穴口。

阮清嘉扭了扭屁股,做着没有意义的挣扎:“这么大进不去的…我怕疼…”

“娇气包,为我忍一忍。”

话落戚临洲便箍着阮清嘉的腰向前一挺身,龟头便挤进了阴道,阮清嘉因疼痛收紧了穴肉,夹得戚临洲倒吸一口凉气,额角青筋可见。

“放松,乖。”他吻上了阮清嘉的背,她的颈,最后贴上她的唇。

戚临洲用手抚摸着女人,用话语安慰着女人,在阮清嘉刚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时,他便毫不留情地插入至最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阮清嘉的眼眶里蓄满了眼泪,哭成了花猫,她反手推搡着男人,疼得咬破了嘴唇。

“你出去啊骗子混蛋…呜好疼你不要动啊啊…滚啊…”

眼泪配着刺眼的鲜血,这比任何催情药更能让戚临洲兴奋。

“你的第一个男人叫戚临洲,记好。”

他将散落额前的短发向后拢去,接着便大开大合卖力操干起来,阮清嘉不停地叫骂、哭泣,她喊出男人的名字,却只得让对方变本加厉的抽插律动。

她拽着床单在男人抽离时企图逃跑,却被握着脚腕扯回去,肉棒再次顶进,每一下都整根没入操到深处,阴囊拍打出啪啪声响。

戚临洲的凌虐欲得到了极大满足,他揩去女人眼角的泪珠,开始给予阮清嘉同等的舒爽感。

他顶弄着阮清嘉的敏感点,重重碾过,手掌绕到她小腹前,二指捏上那颗红豆捻揉,另手抓着女人的胸乳,指腹在乳头按压打圈。

戚临洲的吻落在阮清嘉的肩胛骨处,温热呼吸尽数喷洒。

阮清嘉感受到了在疼痛中升起的愈来愈强的快感,她从呜咽变为呻吟,高高撅着屁股,承受着戚临洲的每一次撞击。

“啊嗯…慢…慢一点呜…嗯…啊嗯…”

“好。”戚临洲当真放缓了速度,只是慢速的抽动让阮清嘉意想不到的折磨人。

她扭头看向戚临洲————男人没有半点急躁,眼里满是笑意,那是阴谋得逞后才有的狡诈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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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党,周弧所以更得慢,然后今天挂着梯子好不容易才登录上来,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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